分節閱讀4(1 / 2)

王子風流 叫我小肉肉 3952 字 2021-03-08

侯爺除了做做做還能干啥呢……

☆、下部5

空曠無人的山林里,只見一個一絲不掛的漂亮男孩坐在池邊,坐在一個壯漢的身上不停地聳動身子,用挺翹滑嫩的臀蹭著男人股間碩大的東西。他蹭得仔細,用自己的股縫夾住它,然後迅速緊臀瓣,讓那陽物在自己股縫里被磨得越來越粗大,被蹭得沾滿了他流出來的淫液騷水,淫靡得一塌糊塗。

「嗯……可以進去了……」王子桓確認自己已經出了夠多的水,便挺了下臀讓巨陽侯的陽物離開股縫,瞬間豎立了起來。巨陽侯托著他的雪臀,分開又濕又滑的臀瓣,堅硬的龜頭頂著那淫浪欠的穴口,就把王子桓往下邊一帶,讓淫穴主動得吃下了孽根,而且是一吞到底,撞進了穴兒深處。

「你說你的淫穴到底是有多貪吃?嗯?」巨陽侯的東西頗大,一般女子都難以承受的住,可這幾日王子桓夜夜和他行雲布雨,早就適應了他的尺寸的力度,吃進去毫不力不說,還能使出那些淫浪招數和他過招。

「哼……嗯……還不是因為,你的陽物太大了……」王子桓將巨陽侯的東西吞到盡頭後,滿足地舒了一口氣。他也覺得自己是有些浪的,自從嘗過這根棍子後,自己便欲罷不能了,和別人玩也起不了什麽興致,唯有被他孌干才會全身心地感受到迭股交歡的快意。

王子桓似乎發現了一個秘密,以前從不知道的關於閨中之事的不傳之秘。在他放浪形骸的那些年,靠著前頭的出,也是爽極的,可那種感覺和被巨陽侯的爽快感區別極大,前者像是往一個牛皮囊袋里吹氣,吹得囊袋鼓掌鼓掌的,到了盡頭便炸開全都釋放出來的感覺,後者則是軟綿細語的磨弄,讓這種醉人的酥麻感從承受初便會慢慢地醞釀開,並且從自己敏感的穴兒里開始輻射傳至身子的每一寸,讓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覺得無一處不麻癢,無一處不想被狠狠的玩弄。待到那恬不知恥的騷心被淫棍大力地頂到,磨蹭,輾轉,挑逗後,這種酥麻感會迅速轉變成蓄勢待發的熱浪,叫囂著要找個口子宣泄而出,那兒被逗得越多,這股熱量便越強烈,越無法自制。

「啊……」他摟得巨陽侯十分緊,自己掌握著吞吐含吃的速度和力度,下腰吃進一圈便著臀好好品嘗一番,然後再放松穴口抬起腰身,讓碩大的龜頭被自己的穴口嫩肉緊緊地箍住。這一上一下間,速度雖然不快,但每一次的貼合都極其到位,似乎淫洞里的每個角度每個方位都沒磨了個盡興。每次坐下的時候更是重重得拍到那兩個鼓鼓的囊袋上,撞得巨陽侯青筋突起,咬牙忍著死這淫貨的欲望。

「你,唔……你也動動嘛……桓兒都累了……」這種挨插的在上位的姿勢,其實是很耗上位者的體力的,他也只抬了幾十回合便覺得腰肢酸軟,撒嬌著求巨陽侯出力來幫他。

巨陽侯雖然樂於見他主動,可男人都是想掌握主導權征服自己胯下之人的,他看王子桓浪得可愛,便做了這順水人情,托著他的臀部運起腰力,由下而上地狠入他的洞里。巨陽侯急進緩出,撞進去的時候又凶又狠,拔出來的時候,又磨又刮,王子桓被倒騰地啊啊大叫,舌頭都露在外邊不回去了,順勢便被巨陽侯含住啃咬。

王子桓早被插得渾身燥熱,香汗淋漓。方才微寒的感覺散到了九霄雲外,他痴痴地摟著巨陽侯,用溫柔軟綿的腸道裹著他,侍奉著他。

「唔……」兩人都下體狂抖,疾風驟雨般地你來我往,王子桓已然被插得快神志不清了,只覺得里面生了火,著了魔,淫腸里騷水綿綿,鼠蹊處陣陣發麻,他也顧不得自己一點矜持都沒有,如果那最騷浪不堪的淫婦一般扭腰夾臀,把深入嫩穴的巨根夾得不能自己。

「安分些!我這就給你!」巨陽侯哪里不知道這個小盪婦要的是什麽,托住他的跨,朝著他敏感的地界凶悍地捅著,這下王子桓再也夾不住大淫棍了,只能松軟著直腸讓巨陽侯的東西肆意進出,隨意點撞他的騷心,每一下都捅得他浪叫不已,聲音都快出水一般,惹的巨陽侯泄意上涌,更殘忍地輾壓那令人銷魂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桓兒要去了……」王子桓有一種自己要被深深地捅破的感覺,又盼又怕,干脆也不守關了,任著那出的欲望一陣陣地累積,上涌,直到腹部一陣奇癢,那兒被重重地侵犯著,就這麽守不住出了。

他的臀方才還抖得像個篩子,這回到了極致之處便突然不再動彈了,乖乖得縮著里邊的嫩肉,肉肉地裹著帶給他無限快意的巨物,一回比一回得更緊更勒人。

巨陽侯這幾日吃的飽,也不求著一定要多來幾回合,陽具被箍得動彈不了,抵著那銷魂之處也噗噗出,把王子桓燙得一陣哆嗦,激動得又射出了一股,爽得欲仙欲死,抱著巨陽侯都不會動了。

「好桓兒,這澡又白洗了,我陪著你再洗一次。」巨陽侯心滿意足地拔出軟掉的東西,抱著只有出氣沒進氣似的王子桓又一次入了池里。

這回再也沒有什麽小蛇來搗亂了,逞完獸欲的兩人舒暢地洗了十幾日以來的第一個澡,也解了旅途疲乏。

馬車由於變換了路線,不得不日以繼夜地趕路,終於於三日之後到達了齊燕邊境小鎮一個叫涵廂的地方。而燕國的王子也已經由燕國軍隊護送,在涵廂等著與王子桓進行交接。

作家的話:

其實我是覺得這篇好像沒什麽人看所以沒什麽更的動力。。如果你們喜歡請留言告訴我!射射!

☆、下部6

涵廂是燕齊交界的小鎮,由於周圍都地勢險惡,所以要越境之人都會選擇在這個還算能有些補給的地方過境。小小的一個鎮成了軍事要地,如今兩國要交換質子更是戒備森嚴。

王子桓就要到別人的國家去過著未知的日子,心情卻是一點都不忐忑,反而不知為何明媚又開朗。看著邊上小廝打扮的巨陽侯,真是從心底笑了出來,兩人倒像是去異國踏青似的。

巨陽侯也覺得自己的打扮好生別扭。在燕齊的約定里,王子桓只能帶三個貼身小廝幾個丫鬟隨身照顧著,舞刀弄劍的侍衛則是不被允許的。這巨陽侯一看就是五大三粗的糙漢子一個,卻穿著清和的衣裳,連扣子都很難系上,也絲毫不見纖弱會伺候人的小廝樣子,不倫不類到極點。

「你還笑,我這般打扮莫不是為了可以隨你左右保護你?」巨陽侯郁悶地瞪這個忍俊不禁的小王子,琢磨著若是接下來的日子都得穿這不合身的衣裳自己非得吐血不可。

「不笑,不笑,回頭到了燕國找裁縫給你做一套合身的便是。」

「前方便是涵廂了,你想好還帶哪兩個小廝了麽?大部隊要護送燕國的王子回京,到了人家地盤可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了。你最好選兩個有身手的,這樣我就算不在也能護你一二。」巨陽侯摟著王子桓無不關心道。這質子一做,看來自己每個日夜都得操碎心了。

「就清和好了,那孩子用的貼心,菊序他們還是做丫鬟打扮一起帶走。五大三粗的你一個就夠了,別人我看著都嫌。」王子桓為人隨性,認為生死之事都是由命的,所以這人,活著就要及時行樂,活一天樂一天。他不貪生,不畏死,怕就怕每一日都過的不爽快。

「也好,總得有幾個伺候飲居的。不過你可不能再想著玩弄他們了。」巨陽侯可沒忘了前些日子馬車上的荒唐,正色警告這個不知輕重的小王子。

「都答應你不惹是生非了,你信不過我不成。」王子桓瞥了他一眼,打開車簾子就見前方整齊劃一的燕國駐扎的軍隊了。

接下來便是瑣碎的交接,齊國燕國的外交使者共同簽訂了友好文書,彼此的人都在這小鎮上住一宿,補給一下,隨後兩邊王子所坐的馬車就由對方的軍隊接手了。

王子桓和巨陽侯在驛館住下後,王子桓很好奇這燕國和他一樣倒霉的王子是什麽樣的,便攛掇著巨陽侯想辦法讓他瞧上一瞧,巨陽侯拿他沒辦法,正頭疼呢,有侍衛帶來了燕國王子的口訊,想和王子桓在交接前共飲一杯,也算是結個善緣。

巨陽侯心生疑竇,按理說兩人是不應該有什麽正式的接觸的。但口信既然能傳到他們這里,說明燕國王子也已經打點好了一切。他不太放心讓王子桓赴約,剛想阻止,就見王子桓興高采烈地換了一身衣服問他:「你說我穿這身會不會失禮?早聽聞燕國王宮各個美人,料想這燕國王子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我不能穿得不好被比了下去。」

巨陽侯什麽也說不出了,又不想掃了桓兒的興致,只能硬點了一下頭道:「一定要去的話,我隨你一起。」

燕國王子約的地方是鎮上一個茶樓的小包間,王子桓和巨陽侯推門而入的時候,他正一人坐著品茶,旁邊也只有一個丫頭伺候著,並沒見別人。

「想必是王子桓大駕光臨了,我是王子易。」那青年微頷首,神色清淡,言談落落大方,便讓人心生了好感。

說起來,王子易的姿色比起王子桓那是差了一些,只是普通的清秀青年罷了。但他氣質不俗,卻讓人看著神一震,莫名地就不想以調笑之心面對。

「王子桓上座,雖然我亦並非涵廂地主,但還是可以請王子桓品嘗一下這邊有名的涵廂酒。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今日有緣一聚,不如痛飲一杯如何?」

他聲音冷氣,卻字字深得王子桓的心,看來這王子易也是性情中人。於是他也不再客氣,坐下來便和王子易攀談了起來。

王子桓本來就對王子易心生好奇,現在為他的神采氣度所折服,又想著兩人真是同命相連,兩人又交淺言深,竟像是酒逢知己,一杯一杯地喝了。

「這酒……味道好生特別。」王子桓是喝慣美酒佳餚之人,卻也不得不為這唇齒留香,甚至有些甜味的酒所傾倒,似乎從沒喝過如此特別的佳釀。

「呵呵,說來這涵廂酒,還真是有些故事的。」王子易小口飲著,一邊緩緩道來:「我雖是燕國王子,但早年,也是游歷過不少地方,地方美食也自是品嘗過不少,但這涵廂酒卻一直無法忘懷。」

他聲音清冷低沈,卻是意外順耳,王子桓都快被他的聲音給迷住了,只聽他繼續說道:「由於涵廂是燕齊邊境,每當燕齊有了戰事沖突,這邊的百姓便生靈塗炭。二十余年前,燕齊大戰,雙方都死傷無數,聽聞當時涵廂的男丁全被兩國拉去充軍,戰事結束之後回來的,只有數十個。好好的一個小鎮,卻鬧的每一戶都家破人亡。其中,有一家會釀酒的巧婦,她丈夫充軍的時候,她正懷著胎兒,待生產那日,同鄉婦人的丈夫僥幸活著回來,也帶給了她丈夫戰死沙場的噩耗。」

「痛苦難當的釀酒婦人最後生下了個死胎,她將自己的血脈和胎盤入了最後一壇酒,懸梁自盡了。自此後,涵廂出產的所有酒,都有一種帶著血腥味的甜,不知王子桓可有嘗出。」

「噗……」王子桓生生把一口酒給噴了出來。莫非自己喝到的都是女子的鮮血所釀的酒,還有孩兒的胎盤,這實在是有些令人作嘔……再好喝自己也不想喝第二口了。

他在那邊抹嘴,侍從打扮的巨陽侯卻在一旁看得暗自心驚,自家這小王子毫無防人之心,喜怒哀樂全能在臉上找到,這秉性到了燕國可怎麽是好。今日有他在場,總不見得出了什麽大亂子。但那王子易一看就桓兒雲泥之別,兩人都是王子,可能還都是不得寵的王子,桓兒就像個孩童一般單純對人不設防,整天盡想著玩樂之事,而那王子易卻沈穩健談,言之有物,說這涵廂酒的故事也不知是何目的,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王子易放下酒杯幽幽地嘆了口氣,也不再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