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笑出聲來，說道：「嘿，你想什么呢？」

祖修看了看陸然，轉過頭，說道：「沒什么。」

「我們真的是戀人嗎？」陸然轉頭看向祖修，「你看著我說。」

「嗯。」祖修沒有看陸然，眼睛盯著天花板。

「不論是不是，」陸然也看過去，低聲道：「對不起。」

「什么。」祖修低低地問道。

「我有愛的人。」陸然沒有去看祖修遞過來的眼。「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有多愛他，沒有他，我就死定了。」

「誰？」祖修心里莫名的一揪，他知道陸然的記憶處於之前的某個時段，那個時候的人還是鮮活的。

「鏈路的現任主人。」陸然把眼轉向窗外，「連逸風。」

「……」祖修閉上眼，沒再說什么。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第七十三章好好愛你

不論是不是。

對不起。

我有愛的人。

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有多愛他，沒有他，我就死定了。

……

祖修沒有開口，陸然的話，一句一句地撞進他心里，生疼。

疼得讓他害怕，他怕自己一旦張口，那就要疼得喊出聲來。那是就算閉上眼也無法忽視的疼。

睜眼，祖修沒有轉頭，只把目光輕輕斜至眼尾，低低道：「你剛才不是想做的嗎？我突然想試試騎乘位。」

陸然一怔，他原本就是圈里的人，又如何不知道祖修的意圖，現下卻如此的曲意遷就，為了什么呢？灑然一笑，陸然轉頭對上祖修低垂的眼，拿手指勾上了男人的下巴，略一端詳，問道：「你不是下面的人，不論身體還是神。」

「我可以。」祖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這幾個字說出口的，但是光是這頭腦發熱的感覺，他都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了。

「你可以。」陸然點了點頭，認真答道，「但是我不行。對著你，我做不到。」

「……」祖修的眼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旋即恢復了正常。

「你給不了我想要進入的感覺。」陸然說完，有點不太自然地自嘲般笑了一下，撇了撇嘴，「我知道這樣說很那個，但是，真的做不到。接另一個角度來說吧，你更適合做插入的那個。不過我不會做你下面的那個人。」

祖修點了點頭，順勢讓開了陸然的手指，低語道：「了解。」

陸然沖祖修一笑，又躺回床里。

「說實話，我的直覺，在沒失憶之前，你一定是在我上面的。」陸然看著天棚隨意的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祖修淡淡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