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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我為什么要爭取庭外和解?那幅畫是我親手畫的,這么多人能為我作證!」傅玄不肯松口。

「你親手畫的?你隔著幾千里遠能把寧先生的兒子畫下來?什么邊畫邊想象著未來自己的孩子……說這話時我都替感到你臉紅。」

校長話音剛落,一直心存不祥預感的唐維銘便覺眼前一黑,幾個作偽證的學生額頭開始狂冒冷汗,傅玄則驚叫起來,「怎么會?衛西諺明明告訴我那小孩是虛構的!」

校長心道一句果然如此,毫不客氣的將人攆出辦公室。今兒在場的所有人恐怕都廢了,再沒什么前途可言。

傅玄回家後不得不將此事告之父母,但他父母那點分量完全不能跟寧氏財團相比。雖然庭審並沒有公開,為了保護寧望舒,媒體也沒有大肆報道,但傅家人在書畫界的名聲卻完了,支付了巨額賠償金後出國遠避,從此消聲滅跡。

幫傅家作偽證的唐維銘和幾個學生也紛紛退出油畫圈,一生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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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周允晟期期艾艾開口,「他有那么多證人,我們卻只有寶寶,會不會輸掉官司?」

「怎么會?我們的證據很充分。」寧斯年摸了摸少年柔軟的頭發。

「什么證據?」周允晟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寧斯年背後出了一層冷汗,笑道,「別擔心,我說有證據就是有證據,庭審那些事你就別管了,我會搞定。你還有別的畫作嗎?有的話挑一幅出來,我幫你直接送去參加大賽。」

周允晟欣賞夠了他坐立不安的樣子,才點頭道,「我還有一幅與《璀璨》差不多水准的畫作,你幫我寄過去吧。對了,能不能不要公開審判?我怕寶寶的生活會受影響。」

媒體必定會深度挖掘畫作背後的故事,寧望舒將不可避的進入公眾視野。他還那樣小,如此受關注並非好事。雖然周允晟有絕對的實力將他保護的滴水不漏,卻依然為利用了他的肖像而感到愧疚。

寧斯年不知內情,見他將兒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心中無比柔軟,拉過他輕輕吻了吻。

兩人相視而笑,溫情脈脈。

回到家,周允晟帶著寧望舒去湖邊寫生,寧斯年則給寧氏財團的御用律師打電話。這種民事案件於國內最頂尖的律師事務所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對方一再保證要讓被告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掛斷電話,寧斯年點燃一支雪茄,站在窗邊凝視不遠處並排畫畫的一大一小。恰在這時,趙信芳風塵仆仆的推門而入,手里捏著一張信用卡,「斯年,我的信用卡怎么全都凍結了?」

寧斯年轉頭,語氣十分溫柔,「信芳,你過來看看這個。」

趙信芳走過去,彎腰看向電腦屏幕。寧斯年點擊播放鍵,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霎時充滿房間,兩條白花花的肉體以各種各樣高難度的姿勢交-合著,場面淫-靡無比。

趙信芳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踉蹌兩步語無倫次的道,「斯年,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被逼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