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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車前質問。獸人一族性格耿直,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周允晟淡淡瞥他一眼,深邃如海的眼眸和比靈更致美麗的五官讓那獸人微微一愣。

守護在馬車旁的一名靈聽見了大祭司與教皇的對方,立即從箭筒內抽出一支附著著光明之力的箭矢,對准少年大喊道,「他就是傷害了寶兒的約書亞!」話音未落箭矢已破空而去。

寶兒是靈族和獸人族的大恩人,這一嗓子喊出來驚動了所有人,他們立即拿起武器攻擊。

周允晟勾唇冷笑,豎起食指,用銳利的金色光刃將襲到近前的箭矢劈成兩半,不用吟唱咒語就瞬發了一個聖光之箭的群攻術,把眾多皇者級別的高手射成了篩子。他並未攻擊他們的要害,僅僅洞穿了他們的四肢,讓他們躺在血泊里無法動彈。

「赫爾曼,你與寶兒已經被父神厭棄了。他回了你們體內的光明之力對嗎?無論你們用多少謊言掩蓋,早晚有一天,你們黑暗的內心會暴露在世人眼下。我約書亞不屑與你們這些蠢物同行。再見了,但願你們能保住性命。」他慢條斯理的說完,重新拿起小刀雕刻起來。

跟隨他的武者和法師們沖躺倒一地的傷者嘲諷的笑了笑,干脆利落的走人。這片森林已經被魔氣覆蓋了三分之一,到處都是黑暗獸和魔植,這些人哪怕肢體完好也未必走得出去,更何況現在。

「太狂妄了!」伯溫再也忍不住,跳下馬車,召喚出一把巨大的光劍劈過去。

當巨劍籠罩在車隊頭頂時,一陣璀璨的金光忽然爆發,將之吞沒於無形。大陸最為強大的光明祭司的憤怒一擊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被化解了,甚至連一絲聲響也未發出。

當踢踢踏踏的馬蹄聲遠去,伯溫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立即走到同伴身邊查看他們的傷口。

圓形的傷口正一股一股的冒血,翻卷的皮肉被光箭燒成焦黑色,其上殘留著純無比的光明之力。伯溫接連施展了好幾個治愈術,也未能讓這些傷口愈合哪怕半分。

「他怎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這不應該啊。」伯溫狐疑的朝教皇看去。一個內心黑暗的人是無法得到父神的垂青並擁有光明之力的。

教皇早就有所准備,艱澀開口,「難道你沒看見他的容貌嗎?沒發現他獨特的發色與眸色嗎?他是父神最為鍾愛的那一類少年。」

伯溫搖頭否定,「不,父神絕不會那樣膚淺,只因為容貌就縱容一個卑鄙無恥的人。赫爾曼,這種話你今後別再說了。」他心中存疑,卻沒再追問。

這時,幾名跟隨教皇同來的光明祭司忽然開口,「教皇陛下,伯溫大人,我們決定跟隨約書亞祭司前往大陸游歷,這就告辭了。」話落微一躬身,朝前面的車隊追趕過去。

幾名知曉內情的武者和法師也當即告辭。他們親眼見證過約書亞祭司受洗那天的輝煌盛況。他穿著神袍從金色的池水中緩緩走出,周身縈繞著無數白色光點,宛若天神降世。說一句大不敬的話,他的風采絲毫不輸給敬愛的父神。

父神為他灑下漫天的紅色月季,那熱烈澎湃的愛意所有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一個是實力強大注定成神的祭司;一個是被父神厭棄且滿嘴謊言的教皇,究竟該選擇誰效忠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