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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後甜點,剛烤好有點燙,慢慢吃。」他刻意加重了『慢慢吃』三個字。

但薛老四根本沒聽,拿起蛋糕兩口就吞了。

周允晟立即捂住愛人嘴巴,警告道,「別學他,當心噎死。」

薛閻自是什么都聽媳婦的,從側面咬了一小口慢慢咀嚼。周允晟雙手托腮,目光專注,看見愛人咬了一口又一口,忍不住伸長脖子朝紙杯里看,心下直嘀咕:怎么還沒吃到?

恰在這時,薛閻嘴里發出咯噔一聲響,門牙被某種硬-物崩了,取出來一看,竟是一枚男士鑽戒。

周允晟爽朗的笑起來,一邊把鑽戒套進他無名指,一邊說道,「看見新聞里報道,有人為了像這樣求婚曾經把愛人噎死過,我還擔心你也悲劇了。沒噎死就好,沒噎死咱們就結婚,別浪生命。」話落看向捂嘴忍笑的薛老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是這個理兒。」薛老四狂點頭,臉頰憋得通紅。

薛閻盯著鑽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突如其來的巨大幸福感沖昏了他的頭腦。

「你答不答應?答應了咱們就辦幾桌酒,上個族譜,趁這幾天有空把請帖發了。老攻,給個准話吧。」周允晟摟住愛人脖頸,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嬉皮笑臉的表情特別欠-操。薛閻僵硬的轉頭,現在就想把他摁在餐桌上狠狠的進入,他怎么能這么招人愛呢?

薛老四被一句『老攻』給逗得笑噴了,連忙捂著嘴往外跑。難怪剛才說還沒開始秀恩愛,這會兒來真的果然閃瞎他鈦合金狗眼。

「哥,明天我帶幾張請帖的樣式過來,你們一塊兒挑一挑,我等會兒還有事,先走了。」

大門砰地一聲關緊,薛閻立即將少年抱起來按-壓在自己腫-脹不堪的堅硬上,用極其粗-魯的方式啃咬他紅-潤地唇-瓣。愛他,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的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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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軒回到家里,一言不發的往樓上走。

「黃怡呢?」薛瑞心急的追問。

「被薛閻接走了。」

「反了天了!要不是我帶他回來,他能有現在的好日子?一頭白眼狼,想用薛閻來壓我!我不吃這套!靜依,他不去你去,十國峰會的表演很重要,這幾天你辛苦點,多練習練習。」薛瑞理所當然的吩咐。雖然薛李丹妮和薛子軒都是華國數一數二的音樂家,但他本人卻對音樂一點興趣都沒有,並不明白同樣的鋼琴曲被不同的人-彈出來會有什么區別。今年恰逢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而十國峰會的前身便是反法西斯聯盟,《我的帝國》是必演曲目,具有非常重大的現實意義,絕不能推辭。由於黃怡獲邀,他也能借他的光得到一張請帖,從而出席最後一晚的酒會。這是他擺脫本家走向更高層次的契機,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所以不管是黃怡也好,還是薛靜依也罷,反正兩人之中的一個必須上台表演。

「你說什么?瘋了嗎?靜依她怎么能行!」薛李丹妮失聲尖叫。少年那是什么水平?丟到上世紀的歐洲也是最頂尖的鋼琴演奏家,足以與西爾斯等巨匠比肩,能是薛靜依隨意代替的?而且還是演奏《我的帝國》這等史詩級巨作,薛靜依恐怕連一個小節都堅持不了。

女兒究竟有幾斤幾兩沒人比她更清楚,她有天賦,但除非發生奇跡,否則永遠不可能達到黃怡的高度。

「奉勸你放棄這個愚蠢的念頭。薛靜依不行。」薛子軒頭也沒回的朝上走。他實在是太疲憊了,少年的控訴反反復復在腦海中回響,宣示著他已經對薛家的陰謀有所察覺,否則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