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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辦妥了嗎?」

「辦妥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至少三個月之內,他不會再上朝。」

「嗯,你給塞外遞個口信,讓他們動一動,我要回西北。」

「將軍,您終於要回去了!屬下這就去安排!」幾人大喜過望,稍作商議後便陸續離開。

半月之後,朝廷忽然接到戰報,說是西北的蠻族又有異動,似乎想糾集大軍再次進犯。趙玄身為主帥,立即跪下請命。

周允晟看得出趙玄急於離開京城,或許是被上次選秀的事刺激了。他要走,周允晟也不多留,因為他知道這人離不開自己,早晚還是要回來。接了奏折,他提筆寫了一個鮮紅的「准」字,竟毫無挽留之意。趙玄跪下謝恩,眼里泛著冷光。

周允晟親自把大軍送到城門外的十里亭,眼見浩浩盪盪的隊伍隨著漫天煙塵消失在官道盡頭,他鼻頭微酸,竟有些悵然若失。事後回想,他覺得此刻的自己還是太天真了,趙玄那樣的牲口,怎么可能做出「獨自遠走他鄉」這種優柔寡斷,卑微怯弱的舉動。他是自毀系統,毀滅、破壞、掠奪是他的天性,就是再輪回幾萬次,改換幾萬個不同的身份,這種天性也不會消減。

於是當晚,在周允晟睡下之後,他就被幾個暗衛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宮,送到趙玄的馬車上。為了讓心上人遭旅途顛簸之苦,趙玄極其罕見的,讓人准備了一輛豪華馬車,並在車廂里鋪設了厚厚的被褥和迎枕。將人抱進懷里又是愛~撫又是親吻,直折騰了一宿,趙玄才沉沉睡去。

周允晟覺得胸口很憋悶,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手腳虛軟,渾身無力,明明清醒了,卻連眼睛都睜不開。他舔~舐唇~瓣,勉強張口喊道,「水,朕要喝水。」

「水來了,慢點喝。」

很快,他就被抱入一個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耳畔是趙玄扮成黑衣人時慣用的沙啞嗓音。他用力咬下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心里狠狠啐道:媽的,又被綁架了!

「你要把朕帶到哪兒去?」他躲開水杯,一字一句質問。

「我是你男人,自然我去哪兒你也去哪兒,問那么多作甚。」趙玄低笑,捏住他下顎,將一杯水硬灌進去,然後低頭堵住他唇~瓣,用舌頭在他口腔里反復攪~弄,眼見心上人鼻息粗重,臉頰漲紅,似是快窒息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開。

「你知不知道朕是大齊的皇帝?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將朕綁了,自己又能逃到哪兒去?」周允晟沒想到愛人發起瘋來如此不顧後果。

趙玄哈哈笑了,摸著他想睜開卻總也睜不開的眼睛,一面親吻他濃密的睫毛一面低語,「大齊皇帝現如今好好的待在宮里,你無需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