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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狗 巢鳥 1247 字 2021-03-08

葯就跟蹦極似得嗖嗖往上竄,你要是再晚送他來一會兒估計就得去閻王那兒報道了。」何遙一邊拾葯箱,一邊說,「肋骨斷的我處理好了,注意別劇烈運動。誒不是我說,這家伙一看就是長年不運動,骨頭催的跟妙脆角似得。」

「當醫生這么多年還這么吵,你沒被罰過錢嗎?」沈玖言打著呵欠,拉了把椅子坐下,「你神方面學得怎么樣?」

「洗腦沒問題。」

「出門左轉慢走不送。」

何遙把點滴調慢些,「他腦子也有問題?是讓安冼刺激的吧?跟著內家伙就沒幾個還是正常人的,如果他有服葯的習慣你就找人盯著點。這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總有拾不了的麻煩。」

他彎下身捏著陳斯祈的下巴,和沈玖言對比,「哎!還真有點像,這也不是整的…你說他長得這么純天然多不容易。你要不讓他當你替身吧,武替不行好歹還能當個文替。」

「我考慮。」他本來有足夠的時間安安排陳斯祈以後的路,卻被種種不可抗力提上進程。亂紛紛的腦中出現無限可能,但他不能確保哪條路真正適合對方。

何遙說,他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兩個非親非故的人本不應該被外表絆住。他嗯了一聲,想起那天陳斯祈蹲在窗台上吸煙,指間的煙帶著點點微光,好像隱約可以照亮他的臉,帶著一絲若即若離的迷惘。

如果這不是單向的付出,他或許不會這么迷茫,就像一定要等到煙燒到屁股燒了手才知道疼。他也會怕失去太多卻一無所有。

時間周而復始,流水般川流不息。林軒站在舞台上,依舊為自己的夢想拼搏。葉倩無數次光臨蛋糕店買下一模一樣的蛋糕,只是味道里少了蒙昧的情,多了世人恥笑的痴。安冼悠閑地走進酒吧,與酒保遞去曖昧的眼神,又有人投入他的懷抱。

這個世界片刻也不會停下,誰都不會是誰的唯一,誰也都不會為誰活一輩子…可誰會知道,無意間會不會給人留下一道傷,抹不掉,放不下。

第14章低谷(三)

沈玖言在市郊買了個房子,三年里住過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他帶著陳斯祈重新入住,恍惚中差點忘了自己住第幾棟。

哪怕是在開門的時候他仍在想,要不要戴個口罩再進去,會不會一開門塵土飛揚?

「後退,我要開門了。」這話說得好像門後面有什么深山野獸。陳斯祈自覺向後退了一步,安靜地讓人難受。

沈玖言對他的沉默視若無睹。

打開門,屋中有米老鼠打掃過的痕跡。沈玖言一直不明白米老鼠為什么這么閑,放著大把美好時光不和老婆親親我我,反倒跑他這里來勞動改造。

或許是太熱愛勞動了吧。

因為長時間無人居住,房間顯得格外空盪,除了活人外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純白的色調給人以空洞,單調的像間巨大的停屍房。

陳斯祈想起他父母去世的時候,一個人打開門面對無人回應的空牆。植被一盆接著一盆泛起枯黃,所有的生命都在消亡,房間反而成了生死的中轉站。讓人見證出生於死亡的同時,又無能為力。

他恐慌著後退,被沈玖言拉住。

房間足夠多,沈玖言把陳斯祈的行李放在門後,「櫃子里有生活用品,你自己拿吧。」

「謝謝。」陳斯祈坐在床邊,低燒伴隨著暈眩讓他失去於生活抵抗的力氣,因病態泛紅的臉頰看不到微笑時就能露出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