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上拜師?這作者腦袋讓羊駝過了一遍吧。」
「作者是奇胖。」
梁韜讓林軒這句話說得一個哆嗦,比他要和沈玖言勾肩搭背演好基友還嚇人。
「他也那啥?」梁韜把林軒擠到一邊小聲問。林軒真想問他和一個直男討論這種問題真的好嗎?
他們沿著湖走,腳下是沒有護欄的石階,外邊就是水。林軒眼看著自己快沒地走了,一步邁到前面,「他有女朋友。」
「誰?」白敬原本跟在兩人身後,突然大袖中一甩從後面抱住梁韜,雙腳離地生動形象地還原了一只考拉,「你有女朋友了,好看嗎?」
「不好看,呸你大爺的,我就沒女朋友。」梁韜差點順著白敬的話說下去。他本想把身後那塊狗皮膏葯弄下去,白敬死勒著他脖子不放,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梁哥你有女朋友了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
「什…」白敬沒等他問完就跳下去,手指劃過林軒的下巴,沖著陳斯祈的方向去了,末了也只是賣乖地跟著走。
這群人里他個個調戲,唯獨不敢動陳斯祈。
「尊師愛徒,百年為期,以茶為敬,承天地之證,告八方之靈,弒掌心血在此立誓!」
「卿,你又來遲了…」
群山相依,白雲為天。掌門立於湖面之上,似有薄冰承載。他看著卿在湖邊身影一晃,腳下法陣還未全顯人已立於湖面中央,起誓台上。
他手中握一酒壺,喝得早已是酩酊大醉。一雙濕眸泛紅,一手扶椅,語氣不知悲喜,「我了個徒弟。」
卿徒然坐下,沖下人人群里道,「,你上來。」
「!」全場震驚,誰不知因偷盜受刑,早已魂飛魄散?而這站出來的人,分明是個魔人。
無辜地仰頭看著卿,「師父,我上不去。」
「那便不用上來了。」卿手中酒壺一松,竟從起誓台上落下墜入湖中。
他對掌門拱手道,「卿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他按了按胸口,不等回應便離去。
「師父!」一路追著卿竟也沒被結界攔住,或者說卿殿前根本沒有結界,他歡迎任何人來殺他。
卿坐在殿前檻上,手中還抱著一只兔子,此時他正往兔子體內注入仙力。
猛沖過去握住他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玩玩。」卿語氣很淡,胸口涌上一口血,他只覺得全身都痛,一偏臉就吐了出來。
他懷里兔子是用自己修為所化,注入的是自己的仙力,兩者生命共享。如果兔子死了,他不能獨活,如果他死了,便是死了,兔子說不定比現在活的都好。
把他懷里兔子一掌拍回體內,這才將他拽起來,「這么不想活?」卿笑著應了一聲,伸展自己的手也能看半天,「給故人就份紀念…待我死後,偶爾也想起有這么個人,就成…」
手臂徒然落下,卿沉沉睡去。
「真丑,你吊個威亞怎么跟吊叉燒似得?」老藝人也並非真得有多老,五十多歲,該干什么還能干什么。
陳斯祈早料到自己也不會被老頭漏下,先下左右無人,只能厚著臉皮死扛著。
「抱歉,這是我第一次。」這老藝人金口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