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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狗 巢鳥 1231 字 2021-03-08

只是何時他又成了旁觀者了呢?

罷了。

「你可還記得剛入師門時給為師做的飯嗎?人家都是奉茶,唯你做飯,還說什么衣食父母再造之恩,最後還不是手一抖燒著了半邊屋子?不過看著一群其他山來的勞力過來滅火也不錯。」

「那是師父非要弟子用現學的法術燒飯。」辰溪在樹下坐著一樣無所事事,其實他作為半人半仙已經在這世上活了太久太久,很多時候已不用再像人那樣忙忙碌碌依舊無所作為了。只是虛度光陰,對仙而言也不算什么。

「恨我嗎?你本更適合修煉水系法術,我卻執意教你火系。那時終究是怕了,怕你和一樣會有不存在於三界之中的一天,所以事事穩妥,不讓它出半分差池,現在想來終究是多慮了,如果不是我,你們都不會有事。」想當年在水系法術上也是造詣奇高,只可惜世人只知水系法術強卻不知其害,最後修煉不成反傷己身,讓人吹噓不已。倒是火,人生自有火,練起來縱是走火入魔也可獨擋千軍萬馬。

「我當年不過就是看的一個師弟練習失誤把自己冰凍了千年,就有些怕了,我真不知自己千年後是否還活著……」這世上是否還有人想讓他活著。

這可惜話未說完已被辰溪打斷。「師父深思熟慮,老謀深算,當然有自己的理由,徒弟只需照做就好。」辰溪又誇又罵,倒是比往日多了幾分隨性,「師父可願和弟子聊聊?」

「呵,倒是學會賣乖了。可惜我不想說。」卿風輕雲淡地說完,飄然落在辰溪身前,警覺道,「有人來了。」

像是為了印證卿的話,他的結界在瞬間被利器撕碎,漫天飛雪劈頭蓋臉而來,竟沖斷不少樹枝。

頭頂被折去樹枝的天空露出一個大洞,卿將體內銀針逼出甩手擲去,銀針在空中像是點在湖面上,無聲粉碎。

「弟子包庇師父。卿,這就是你教得好徒兒。」

「師兄,你這么快就飢渴難耐到需要親自出手來捉我?」卿背手握住辰溪准備出鞘的手。師兄雲路一劍在手,直指卿脖頸。狂風突止暴雪忽停,雪花悠然落在劍身上。雲路冷哼一聲,劍尖在卿脖頸上留下一小道血痕。卿並未因此老實,立刻催動法陣竟是一模一樣的狂風暴雪。他取眉間一滴血祭陣,乃是舍命之術。

「師父!」

辰溪從未見過卿用劍,此時法陣祭出,冰棱不斷堆積凝結成一把劍,兩端皆是切金斷玉的利刃。

卿一把劍舞得滴水不漏,將雲路節節逼退。劍影斬人影,劍意斬情意,當年死了卿就不能再算個活人,現在拼盡一切殺出血路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可惜雲路今天就要帶卿回去。

雲路雙手捏訣,腳下法陣祭出萬把神劍。他低呵一聲,劍陣卷起颶風,竟將卿團團圍住。同時,又有數把刺向辰溪。

「住手!」凡人之身無論怎么修煉也不可能接得住雲路的劍。卿知他根本就是為了殺辰溪而來,不顧自己生死沖出劍陣,手中寶劍生生被雲路的劍擊個粉碎。

卿原地踉蹌了兩下,催動法術將辰溪冰封起來。

辰溪掙了掙,連御劍的仙力也用不出。「師父你做什么?」

卿拭去嘴角血跡,「我送你去那里,你……不准再回來。」

雲路提劍從他身後刺下,卿反手握住劍刃,笑看風雪把自己的愛徒包裹,在如同無數翩然飛舞的白色蝴蝶中消失。他低下頭喃喃道,「做師父的,哪有讓徒弟受傷的道理?」

握劍的手緊了緊,雲路無法抽回。他蹲下身扯著卿的頭發讓他看著自己,「當年你偷盜神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