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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狗 巢鳥 1244 字 2021-03-08

你非要和我的對著干嗎?」

米靖也是身心俱疲,「以前明明都很聽話,現在怎么就聽不進去了?」

「我tm是你兒子啊?滾!」沈玖言什么也看不到,他沖著空氣一頓亂吼,嘶啞難聽的聲音中夾雜著哭聲。他終究還是別人養在掌心的一只螞蟻。

「你在哪兒?」陳斯祈站在涼台上吹著夜風。電話彼端的人笑了笑,「在家,這么生氣是准備來找我了?呵,早知道叫你這么容易我早就這么做了。」

「沒有下次。」

「什么?」

「我說沒有下次。」陳斯祈失去焦距的雙眼看著車水馬龍的夜間世界,笑起來有些陰冷,像是剛從陰間爬上來的惡鬼,「你不好奇我在哪兒嗎?你那個可愛的小酒保要去見上帝了。」

腳邊的人瑟瑟發抖著。陳斯祈嘖了一聲一腳踢在他要害,打開手機外放讓安冼聽個清楚。

酒保疼得在地上打滾,被陳斯摁住貼在手機上,「來紀念一下,這可是這輩子最後一面。」陳斯祈陰笑兩聲,拿著刀刺穿酒保的右手。

電話那頭沒有掛斷卻也沒有阻止。

也許安冼也在期待陳斯祈之後的表現。

「安爺救我!」酒保慘叫著不住掙扎,脖子上極深的傷口往出噴著血。陳斯祈面無表情地把人送開,酒保還在拼命地往屋里爬。長長的血痕沒有喚起人的憐憫。酒保就這樣大睜著眼死在逃亡的路上。

陳斯祈拿著刀背對著屍體,平靜的臉上有幾滴干涸的血。

他抬手擦了擦,手背上微濕,不是血。

「斯祈。」在確定陳斯祈還在聽後安冼飲下最後一口酒,「轉告king,她上我的黑名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快過年了,我要虐了

第66章得過且過(十四)

阮夷雪算不上安冼的死對頭,但兩個人也不怎么對頭。所以她當然不擔心安冼的威脅。讓人把現場拾好後看了眼手機,angel差不多到家了。

米老鼠被沈玖言趕走去了趟片場,如果沈玖言堅持繼續拍後面劇情的話很多內容都要改,每天安排的拍戲時間也要縮短,還有那個惹禍陳斯祈。

他確實信不過這個瘋子,如果他是普通瘋子也就算了,偏偏他是出自安冼之手。一張看似平靜的臉不定什么時候爆發,倒是輕則傷人重則殺人,有幾個人能救他?

「阿殺,幫我留意一下沈玖言身邊的人。」

殺馬特少年應道,「好得米哥。教主回去了。」

「哪兒?」

「九爺家。」

「讓他回去吧。」米老鼠掛了電話喃喃著,「回去就太好了。」

卧室的燈是亮的,在黑夜里讓人踏實又不夠刺眼。沈玖言坐在椅子上正對著窗戶,眼睛上的綳帶明顯是又被人綁過了。看上去有點緊,突出他高挺的鼻梁。

陳斯祈錘了錘暈眩的頭,「玖言,我回來了。」「滾出去。」沈玖言緊綳著臉沒有一絲妥協的余地。

「對不起。」陳斯祈早就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心口一下下針扎地疼。他用力錘了一下,疼得冷汗直冒但疼痛好像隨之緩解了。

陳斯祈退出房間,靠著牆緩緩坐下來,沒有人能看到他。他抱膝把頭埋在雙腿間。半掩的門遮住了他的身子,連影子都不敢踏入房間半步。

「我和你說…我害怕。你為什么還要走?」

為什么要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離開?

為什么自己不能踏入對方的世界半步?

沈玖言真正害怕的,就是有一天他徹底瞎了,連愛的人都抓不住了!

他就是要把這個人緊緊抓在手里才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你為什么不解釋?」沒有回應,那個人走了嗎?他感覺不到陳斯祈來過,一直都是這樣。無論他怎么努力也縮短不了兩人的距離,這個人就像他的一場夢,無關好壞。

陳斯祈進閉著雙眼,他看不到自己好像也沒有人能看見他那樣。單薄的肩膀佝僂了,他卑微無能,像只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他該怎么解釋?這種話自己早忘了怎么說。如果解釋就是挽回,就是不失去,他一定不會忘。只是失去了太多,無力挽回,隨波逐流。

心口疼得厲害,他腦中只剩一片暈眩,漸漸受阻的呼吸正在蠶食他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