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回兩句比我說的還損的話么?這嬌羞的反應是什么情況啊?】【陶:滾你大爺的,你才嬌羞!】於末發來一條語音。
陶振傑點開,於未帶笑的聲音傳出來。
『我說貞潔兄,人你也試過了,你覺著他技術怎么樣?「
陶振傑想了下,「挺好吧……
這不確定的語氣,到底是好是不好啊,你自己試的,陶老板親身體驗你還弄不清楚啊。
「我就是大概的試了試,具體的,以後徹底的試過了再告訴你。」
『哎呦,貞潔兄你還要徹底的試啊?怎么個徹底法,別給人小孩兒嚇哭了,人沒經歷過這陣仗,溫柔點。
「說到小孩兒,說真的,他成年了么?我這不是犯罪吧?」
『犯什么罪,人自願的,再說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犯罪一說,貞潔兄你是活在過去么?「
「我主要不是沒試過這么小的小孩兒么……
『試多了就習慣了,經驗之談啊,其實小孩兒更好,年紀小,反應力快,技術也過關,即便是不行了,稍加練習那技術是直線上升。
「好吧,我信你的話。『
陶振傑剛把手指頭放開,眼角的余光就掃到了個人。
嚴戈靠在日式拉門上,眯著眼睛在看他。
「我去,你嚇我一跳。」陶振傑用手撐著地說,「時間不早了,要不就樓上睡一宿吧,你作業什么的是不是隨身帶著呢?沒什么非得回家去取的東西吧?」
嚴戈沒說話,走了過來。
陶振傑以為他要走,就跟著起身。
他剛站起來,嚴戈突然把他摟住了。
陶振傑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他又被摔回去了。
他訂的這個是大包間,榻榻米上面就兩個貼地的椅子,所以整個房間就跟個大床一樣,可以隨便滾。
嚴戈把他壓在地上,張嘴就親。
陶振傑條件反射的回應,轉而覺著不對勁,「干嘛啊你,這是吃飯的地兒不是酒店,你喝多了啊?才喝幾口啊……別他媽扒我褲子!」
陶振傑夾了下腿,嚴戈粗魯的把他立起的腿又摁回去了。
「操:撒酒瘋是吧?!我翻臉了啊!「陶振傑推了嚴戈一把,媳婦兒是用來疼的,但瞎胡鬧的話該管也要管。
「沒多,「嚴戈從陶振傑身上抬起一些,「就是不高興。」
「怎么了?」
「剛和你說微信的人是誰啊?」
「啊:陶振傑下意識的往褲子那看,「我朋友。
「什么樣兒的朋友?」
「我。操:陶振傑樂了,「嚴戈你不是吧,吃醋啦?」
嚴戈看著他不說話。
陶振傑樂著抓了抓嚴戈的頭發,「他叫於末,我給你介紹過吧?不管了,介紹過了也再來一次。於末是我好哥們,你放心吧,我倆的關系就是,哪怕我改喜歡女人了我和他也不可能搞到一起去。」
他們幾個雖然那種事兒都一起干過,但界限還是挺清楚的,要是真想怎么樣,還能等到今天。
哥們就是哥們,可以一起玩一起鬧,但絕對不會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他現在大部分時候都在國外,這不剛回來么,他給我帶了個……說到這兒陶振傑一頓,「啊對了,我忘了跟你說我最近在干嘛……
嚴戈還那表情。
「放心吧,不犯罪,不違法,一點過分的東西都沒有。」陶振傑本來想直接說的,可一看嚴戈這反應他就決定賣個關子,吊吊嚴戈的胃口,嚴老師著急的樣兒也挺好玩,悶著不說話,臉黑的跟什么似的,估計心里有個貓爪子正撓著呢。
「你下午干嘛去了?」
「見於末啊,還有他帶回來那人。
「這個是怎么弄的?「嚴戈摩挲著陶振傑的頸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