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瞬間鮮明起來。
「我……
「我一直是這么認為的,但是今天看到你朋友了,怎么說呢,你這朋友可真沒白交,不管什么時候,都能主動幫哥們一把。」嚴戈笑著打斷了陶振傑的解釋。
陶振傑嘿嘿一樂。
「我說你們兩口子悄悄話說完了么?是不是該跟我這個無辜群眾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錢新宇就看那倆人喊嘁喳喳的說了半天,和嚴戈不熟他也不好意思往前湊對於嚴戈那句見過他挺好奇的。
「你可能忘了,」陶振傑說,「好幾個月前的事兒了,有天晚上我倆出去喝酒,我喝的有點多,半路遇到個人我非讓人把我送回家。
「你這么說……我好像有點印象。」錢新宇輕輕一砸腦門,「那……這個人就是?」
「是他。」陶振傑指了嚴戈一下,「沒別人了。
「我去!你倆那時候就勾搭上了啊!「錢新宇驚訝的叫了聲,「貞潔兄你可以啊,瞞了我們這么長時間!」
「沒……那會兒剛認識。」陶振傑蹭了蹭鼻子,真是剛認識,算酒吧那次才見三回面。
「當時我真以為你對他有什么想法呢,都是誤會。」嚴戈笑道。
錢新宇一聽這話就樂了,「貞潔兄什么脾氣我知道,他這樣肯定是對你有什么想法,所以我就順水推舟,幫個忙唄。」
錢新宇對那天晚上的事情記得不是那么太清了,陶振傑給他的感覺就是,陶振傑看上這人了,想和他共度春宵,錢新宇也看得出他倆認識,但是呢,嚴戈端著不是太想管他,所以他就唱了那么一出戲。
「所以就說是好哥們么。」嚴戈笑著說。
於末眯了眯眼。
嚴戈的笑容就在他面前,不咸不淡的,但錢新宇沒看出來。
怎么說呢,嚴戈挺讓他意外的。
陶振傑的那些情兒,遇到剛才的事情,要么就是撒嬌捶他兩下,要么就是跟著一起開玩笑,或者直接就不樂意了。
嚴戈不一樣,他很聰明,他不著痕跡的把陶振傑和錢新宇分開了,借機會還試探了下錢新宇這人。
他到底對陶振傑有沒有什么意思。
於末笑了下。
時越扒著小核桃,突然問了句,「你怎么能看上他呢?」
時越這個問題問的沒頭沒腦的,除了於末,所有人都是一愣。
但於未知道時越是什么意思。
像嚴戈這樣的人,怎么能看上陶振傑這吊兒郎當滿嘴流油的陶振傑呢。
再說,嚴戈和陶振傑以前帶來的人完全是兩個類型啊。
陶振傑換口味他們不奇怪,但嚴戈怎么能看上陶振傑呢。
時越問問題的時候是看著嚴戈的,陶振傑過了幾秒反應過來他這問題是什么意思,「我去,時越,你嫉妒我啊?什么叫怎么能看上我呢!我這么英俊瀟灑一表人才的,看不上我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