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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血肉模糊。

那一場鞭打,讓鄒寧在床上趴了整整半個月,也是那之後,鄒寧和沈軼徹底離心,在二十歲生日過後,搬出沈家,甚至去了沈家對頭的公司工作,只為了給沈軼添添堵。

鄒寧會被沈軼關小黑屋,是在鄒寧無意中把沈軼的行蹤給泄露出去,導致沈軼中人埋伏,險些喪命。

這是劇本里提到的劇情,似乎一切的開始,就是這個早上。

祁遙昨天已經將茶幾下放著的毒.品給銷毀了,也接了沈軼的電話,在家里等著他,唯一的觸發物沒有了,那么這頓鞭子就已經可以完全避。

理論上應該是,可和昨天夜里一樣,祁遙右眼皮跳得厲害,總覺得事情不會進展得這么順利。

他攤開掌心,劇本浮現出來,每天都可以詢問一件過去發生了的事,祁遙當下的所有認知,都來自劇本,劇本里的隱藏劇情,只要沒有提及到的,他都不知道。

祁遙非常好奇一件事,那就是鄒父當年的死亡,以沈軼的能力和手段,不可能這么多年都查不出凶手是誰,在原主鄒寧那里,對方認定沈軼就是主謀,肯定是沈軼做了什么事,要將鄒父滅口。會養他,也不過是一種偽善。

祁遙卻有著完全不同的看法,他不認為沈軼會將自己左膀右臂給殺了,沈軼的為人性格,是不會暗里處置人,還不給一個說法,何況鄒父一直以來都表現的絕對忠誠。

「誰殺了鄒父?」這是祁遙的問題。

書頁打開,進度條不變依舊是全黑,進度條下方的黑字卻開始變化,快速變為兩個字。

『鄒博』。

這個名字祁遙無比熟悉,不是別人,正是鄒寧的親生父親,鄒父。

剛看到這個名字時,祁遙瞬間就覺得劇本在作假,他愣愣地看著,但很快,他意識到,劇本應該不會欺騙他,因為這就很好地解釋了,這么多年,整整十四年,沈軼都沒能將凶手給揪出來的原因。

只有鄒父本身就是凶手,所以沈軼才在當時就把事情給極力下去,更是讓任何人都不准再提及當年的事。

再往深處推導一下,鄒父為什么要自己殺了自己,有兩個可能,必然有逼不得已的原因,而沈軼也沒有怪罪他,更是將鄒寧給帶到身邊親自照顧。

沈軼對鄒寧的縱容與寵愛,可以說是眾人皆知,雖然鄒寧並不領情。

這個原因,就等到明天再問,祁遙緩緩松了一口氣,知道鄒父不是沈軼殺的,也算是減輕了一點心理上的負擔,他要活著,在這個陌生的異度時空活下去,有一個大前提,就是沈軼活著。

來這么些天,還沒有直接見過對方,這算是第一面,雖然他現在披著鄒寧的皮囊,一想到那個男人在劇本里對他做的那些懲戒,祁遙就心臟跳速加快。

下樓到客廳,等了約莫半個小時,門外傳來汽車駛近的聲音。

幾乎是條件反射,祁遙蹭地從沙發上站起身,然後走向房門方向,打開門,一輛通體漆黑的轎車停靠了下來。

副駕駛位的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先一步下車,轉身到後面,彎下腰,伸手開門。

緊跟著,後車座下來一個人。

男人身高腿長,一張臉剛毅冷漠,視線直接一抬,就看向了祁遙,被男人忽然投射而來的犀利目光一睥,祁遙心臟瞬間漏跳半拍,這個男人哪怕一句話都不說,但那股長居高位的威和震懾感也強烈得讓人根本無法將眼睛從他身上挪開。

祁遙站在門口,凝視著男人走到他面前,花了一會時間,才將眼簾垂下去,張開口,聲音低啞地自己都倍覺驚訝。

「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