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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某天祁遙在公司睡了一夜後,忽然得了重感冒。

他自己沒什么感覺,或者其實覺得頭重腳輕,可不把這當一回事,第二天依然工作到傍晚才回沈宅。

然後剛走進屋,就眼前陡然一黑,在沈軼面前倒下了。

後來祁遙躺在床上,打著點滴,秦叔告訴他,當時他倒下時,五爺臉陰沉的,像是馬上能滴出水來。

祁遙晃動著身體,想坐起身,秦叔扶著虛弱無力的他,拿了枕頭墊他後腰。

靠坐在床頭,祁遙試著想了一想,如果秦叔或者沈軼像他這樣忽然就倒下了,他可能不會陰沉著臉,而是被嚇出一身冷汗。

「……躺了幾個小時,肯定餓了,我下去給你端飯上來。」秦叔俯身拉起被子,蓋到祁遙身上,並給他嚴實。

祁遙一張臉燒得酡紅,他喉嚨啞得很,就點頭,嗯了一聲。

等了幾分鍾,半掩的門從外面被人推開,祁遙掀起半眯的眼,愣了一瞬。

來人穿著一身暖色系的家居服,襯衣袖口挽了一圈,左手里拿著裝了一個湯勺的碗,醫生的吩咐是不能吃油膩和辛辣的,因而秦叔熬了一鍋香菇雞肉粥。

床鋪邊緣因為一個成年人的坐下,而往下凹了些,祁遙看著進來並且坐在他旁邊的人,想直起背脊,不過全身都軟綿綿,使不出多少力,就只能那么虛靠著。

「……五爺。」祁遙聲音低啞。

他伸出手去接沈軼手里的碗,右手抬了一點起來,被沈軼給摁了回去。

「別亂動,小心折了針。」沈軼語氣很平常,可口吻是命令的。

祁遙低目,看到了右手背上扎著的輸液管,因為感冒生病,所以連著思維都慢了半拍,右手沒法動,那就換左手,他伸出左手去拿沈軼手里的碗。

手腕再次被沈軼抓住,男人手的溫度比他的低,有點微微的涼意,祁遙盯著沈軼的手,相觸的地方有酥麻的電流擴散開,他理智尚在,所以克制住那股涌上心頭的依戀,沒有反手握過去。

「我自己來就好。」看沈軼的模樣,似乎要親自喂他,雖然這是任何人都得不到的待遇,但祁遙也不想得。

沈軼冷著眼,祁遙不把自己身體當一回事,都感冒到昏倒,這會又忽然變得不聽話,他忍著怒氣,才沒向祁遙發火,自然不會繼續縱容祁遙。

沈軼松開手後,拿著湯勺舀了一勺,隨後喂到祁遙嘴唇邊。

祁遙嘴唇干的有點皮,米粥散發著濃烈的鮮香味,勾得他胃里饞蟲都要躥出來了。

美食的誘惑終於打敗了他那點本就所剩無幾的堅持,張開嘴,祁遙含住湯勺。

沈軼喂得慢,祁遙吃得也慢,祁遙偶然抬眸去看沈軼,被沈軼眼底不加遮掩的關護之情給驚了一瞬,太過濃郁,他心里微顫,立刻撤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