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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令人愉快的事。

他對錢和權的望向來就不大,會同沈則言他們有聯系,不是真的像和他們說的那樣,對蘭家的家產有想法,相反,他巴不得蘭家徹底垮台,他對蘭家唯一有的感情就是恨。

蝕骨的恨意。

汽車在街道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一處剛修建不久的樓盤前,連銳開著車進入小區,停在車位里。

他下車,把副駕駛里的人給扶了出來,架著對方胳膊,摟著祁遙纖細的腰肢,走進一棟樓房里。

祁遙的手機,在上汽車那會,連銳就給扔到了街邊的垃圾桶,攙扶著祁遙到一扇房門前,拿鑰匙打開門,進屋後反手關門,連銳扶著祁遙道沙發上,把人放平躺著,連銳靜立在沙發邊,原定的計劃讓他中途腰斬,他把自己電話的電話卡給掰斷,換上新的卡,把人帶到這個沒有人知道的房間,那么接下來,應該做什么。

連銳往前走了一步,他彎下腰,伸出手去撫摸陷入昏迷中男生的睡臉,指腹觸及到一片柔滑細膩的皮膚,帶著一絲溫暖的熱意,連銳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他眸光凝視著祁遙,低下頭,往那個微微翹著弧度美好的唇上吻下去。

在即將要碰到的瞬間,連銳猛地起身,並往後極速退了兩步,他瞳孔放大,嘴角裂開,面上表情隱隱透著瘋狂和扭曲。

他要祁遙主吻他,他要對方看向他的眼眸里全是深情愛意,他要這個人,成為深愛他的人。

連銳轉頭進了身後的一間屋子,翻箱倒櫃找了一會,拉出一個盒子,打開盒蓋,里面赫然躺著幾支針筒還有淡藍色的葯水。

這些東西是他不久前利用醫院里的設備,悄悄制作出來的,他對錢沒有欲求,可不代表不需要錢,有人找到他,讓他利用工作的便利,幫忙弄點東西,他答應了,然後拿了些半成品給對方,半成品葯性輕緩一些,成品葯.性強烈,本來沒打算將成品派上,現在倒是慶幸自己當時把東西給留了下來。

拿針管抽了一小瓶藍色液體,連銳返回客廳,他將祁遙左臂的衣袖給上腕,隨後舉針扎進去,藍色液體緩慢被推至祁遙體。

注射完後,連銳扔了針頭,去拿了張毯子出來,蓋在祁遙身上。

他給手機換上新的號卡,打電話讓人安排,他准備帶著祁遙一起離開鄴城。

這么一個漂亮的人,哪怕之後會喪失所有記憶,但於他而言,已經算是一種上天的恩賜,權勢地位連銳不在乎,蘭家的冷漠和絕情,讓他在戴著虛偽面具面對其他人時,其實心底,最希望以及最渴求的,卻也正是感情,他想要去真心喜歡一個人,他更想被人真心喜歡上。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做錯過什么,出生不是他能夠選擇的,他努力求學,認真工作,還是得到不到蘭家的認可。

老天對他如此不公,剝奪走他享受親情的權利,那么他為什么要繼續忍受這樣可笑的命運,他為什么不能奪走別人在意喜歡的東西。

沈軼那個男人,在連銳看來,就是備受上天寵愛,他什么都擁有了,金錢權勢,榮譽地位,他的強大和無所畏懼,令連銳羨慕嫉妒。

嫉妒像萬千只蟲蟻,一度啃咬著連銳的心臟,他一無所有,只把祁遙搶過來,應該不為過吧。

連銳微低了頭,先是無聲地笑,然後笑聲越來越大,笑容扭曲猙獰,已然瘋狂。

得知祁遙忽然消失的消息,已經是當天夜里十一點後,沈軼走下車,同秦叔一前一後走進一盞燈都沒有亮起的房屋里。

大廳的水晶吊燈在啪一聲里,瞬間照得整個房間都透亮,屋里一片靜謐,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