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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斂給的理由是,他偶然里路過一處,碰到正在修煉本門功法的秦央,意外中竟是發現對方修煉的方法明顯錯誤,秉持著一種同門互助,他上前提醒秦央,指導他正確的方法,誰知秦央不但不接受他的好心善意,反而覺得自己這是故意想加害他,任霍斂自己怎么解釋,秦央就是認定了他要害他,繼而暴怒,一言不合就襲擊他。

他因沒防備秦央會忽然出手,被秦央直接擊中胸口,若不是其他師弟聽到打斗聲及時趕到,這會他恐怕都已經有性命之虞。

說完這番顛倒事實黑白的謊話後,霍斂低垂下眼簾,做出一副好像是他的錯,他不該擅自去提醒秦央的自責表情來。

雖不知事實真相如何,但祁遙暗里用術法探測到霍斂的呼吸和脈搏,發現一點異常,這人編造謊言的能力到也是可以,若將這份心放在好好修煉上,也不至於做為師兄,會敗在一個比他晚進門派幾年的師弟了。

「稍後會有人送我煉制的丹葯過來,你服用過後好好休息。」祁遙面色冷沉,不見過多波動。

霍斂猛地掀起眼簾,不知道為何祁遙聽了他的話後,竟是絲毫不責怪秦央,難道他的謊言被祁遙看穿了,這么想著的時候霍斂望向祁遙清冷的眼瞳,那雙眼如冰雪清透晶亮,似乎一瞬間內心所有的隱秘都無處遁形,霍斂內心震顫,忙錯開了眸子,已有一種被對方看透的恐懼感。

「既是誤會,解開就好,秦央生性就冷漠,他的事你們師兄弟都是知道的,想必是不願與人過多接觸,我會讓他單獨到後山思過,你且盡快養好傷,不日後千海秘境就要開啟了,這次我們清吟門要多派些人前去歷練。」祁遙漠沉著眸俯瞰著躺床上的霍斂,這話他還沒對門派里其他人說過。

因而霍斂一聽就表情大變,似有點難以相信,這意味著某些事,例如祁遙也許會任命他做為領隊人員,霍斂喜色浮出在眉宇間。

「是,弟子一定謹遵師命,盡快養好身體,為師尊分憂。」

祁遙點點頭,轉身離去,紫色的衣袂無風自揚,看得床上的霍斂直接直了眼,等到門徐徐關上,霍斂嘴角快速裂開,幾乎裂到了耳根邊。

屋外候著數人,屋里發生了什么事,祁遙同霍斂說過什么話,無人得知,但有人在祁遙出來那一瞬偷偷掀起眼眸,從門的縫隙中看到屋里霍斂滿臉的歡喜就猜測到事情正按照他們預計的那個軌道在行進著。

「秦央因故傷及同門,將他押至後山,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去見他。」祁遙站在台階上,清冷的面龐無波也無瀾,視線無聲掃過階下眾人的臉,都是隱隱得勝的姿態。

「是,師尊。」眾人異口同聲地回道。

這些人終究還是太沉不住氣,情緒控制得不到位。

階下弟子在祁遙走過時自發往後分成兩例,將中間道路給祁遙留了出來。

結果離他們想象的那個雖然還有一點差距,但秦央一個人獨自在後山,他們便有更多的法子,將最終把秦央給趕出清吟門的計劃給實施了。

怪不得他們,誰讓秦央自己不合群,眼睛長在頭頂,冷漠傲慢,似乎誰都看不進眼里,就是對著他們的師尊,態度都冷漠依舊,師尊如此出塵絕艷的人,秦央這個半道上山的人甚至有些時候還用一種令人惡心至極的目光偷看祁遙,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覬覦他們師尊,這樣的垃圾爛狗,該去死才對。

祁遙離開後一眾人直起身交換了彼此的視線,有人離開前去秦央那里,有人則返身到霍斂的屋里,准備商量一下後續。

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在眾人看來是對秦央的懲戒,估計在秦央那里,說不定也會覺得他不分是非黑白,但祁遙有他自己的考量,他不可能立馬就表現出對秦央的絕對相信,更不可能立刻就對秦央有多好,不僅眾人會心生懷疑,怕是秦央那里,也會覺得古怪。

所以這是目前相對來說較好的一個法子了,以他所了解的劇情,在劇本里,他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