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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是他們商量好,等到了秘境中,再行解決秦央,進入秘境的只會是他們這些門派弟子,他們的師傅或者師尊都不會跟著一同進去,到時候要發生點什么意外,他們就能輕易脫掉關系。

祁遙是沒插手門派弟子出行的事,可不表示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做,反而他想好了一個較為全面的計劃,將秦央送入魔域,除此之外他亦會同秦央一起。

他不會讓事情按照劇情里那樣走,讓秦央獨自一人進入魔域,獨自一人在魔域中遭遇千險萬難,他會盡自己可能的去幫助秦央,讓他練習控制心魔,而不是被心魔反噬,導致最後直接魔化自爆。

他會站在秦央身邊,無論對立面站著的是誰。

除開秦央之外,他不在乎這里的任何人。

一天深夜里,祁遙從自己屋里悄然隱匿了身形,避開門派中所有人的視線,來到後山,先是探測了一下山洞中的狀況,感知到秦央已經熟睡了,悄無聲息移動到山洞中,未秦央醒來,還是加了層保障,直接一個法術讓秦央陷入深眠中。

祁遙來到秦央身邊,眼睛凝視著這張與過去兩個世界都截然不同的面孔,面孔是不同,但立馬住的靈魂卻都是同一個,祁遙視線仔仔細細描摹著秦央面孔的輪廓,這里沒有外人,也不需要掩飾什么,因而他深情地看著他兩世的愛人,秦央不記得他沒有關系,生離死別的痛苦他自己一個人承擔就好了,他慶幸記得過往那些事的只有他自己,他慶幸著。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祁遙終歸還是沒有忍住,伏身下去,將唇印在秦央的唇上,輕輕的一碰過後祁遙就往後退了開,一個吻就已經足夠,足夠讓他被刀剜出一塊的心臟被填得滿滿當當。

起身後祁遙手指微微一動,指腹間霍然出現一根尖銳的銀針,祁遙撈起秦央一只手,將銀針刺進秦央手指里,猩紅的血珠冒出來,祁遙另一手稍轉,掌心一個小的透明瓶子,用瓶子將逸出來的鮮血裝了幾滴,隨後蓋上蓋子,放置在寬大的袖口里,祁遙另拿了一個葯膏出來,塗抹了些許在秦央被刺破的手指里,這傷葯用百年才開一次花的靈草制作而成,幾乎是立桿見效。

把秦央的手臂放回到他身邊,祁遙站在石床邊又看了他的少年一段時間,這才抽身離去。

而他離去不多時,原本躺在石床上的少年忽然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沒有絲毫剛睡醒的茫然,他將右手拿到眼前,看不出什么異常,指腹互相摩挲著,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感,他睡眠從來都很淺,因而當山洞里空氣忽然出現波動時,他感覺到有人來了,只是他沒有感知到威脅,於是就繼續閉著眼沒有睜開,但跟著,那人朝他身體施加了一個法術,他忽然就墜入到一個深淵中,可是非常奇怪,他知道自己應該是睡著了,但他卻是能夠清晰感知到外界是什么狀況,他知道那人在看他,無聲了看了他許久,再接著,秦央感覺到嘴唇上驀地一,太輕也太快,蜻蜓點水一樣,不,比那個還要輕柔,讓他一度都覺得是自己感知出了錯誤,隨後就是手臂被人拿了起來,那人在他手指上刺了一針,擠了些血液出來。

太過真實,反而顯得不真實,秦央從深眠中猛地醒過來,他甚至覺得也許剛才的一切真是他在做夢,手指沒有異常,嘴唇上,沒有任何別的氣息。

秦央從石床上起來,忽的他停了下來,他放緩呼吸,將手指再次移到鼻翼下,輕輕嗅了一口氣,鼻翼間一絲若有似無的淡香,葯膏的香味。

他記得那人在他手指上塗抹了什么東西,那人動作異常輕柔,給秦央一種錯覺,仿佛他是對方至愛的寶貝一樣。

那人會是誰?

這個門派里,除了祁遙外,還會有誰對他是不帶有偏見的?

秦央幾乎將整個門派上上下下的人都篩選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