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時,卞雨正在宿舍里寫實驗報告,她咬著筆頭,雙目茫然,「這是什么東西……」
陳曼曼盤著腿坐在她旁邊看視頻,伸手拍拍她的大腿,發出啪啪聲,「不會就別寫了。老師知道你受傷沒去上課,也不會怪你的。」
卞雨咬著筆頭更用力了,開始翻化學書,「不行。這種東西,越拖越寫不會的。」
斐斐正在陽台上衣服,走了進來,奪過她手中的筆,「嘖嘖嘖,這筆帽給你咬成這樣?」
「十足的欲女啊,卞雨。」
陳曼曼問,「咬筆帽和性欲有什么關系啊?」
斐斐娓娓道來,「咬筆帽和咬吸管一樣,這女的性欲強,男的吃不消。」
卞雨表示無fuck可說,正想反駁,就聽見斐斐呀的一聲,噼里啪啦的跑去了陽台。
卞雨朝著陽台喊,「斐斐,怎么了?」
斐斐皺著眉頭抱著衣服進來,「我剛剛進來想和你們說,衣服快起來,台風要來了。」
「我的一條裙子給風刮跑了。嗚嗚嗚……」
南市迎來了今年的第六號台風,蝴蝶。
卞雨站到窗邊看,風呼呼的吹,刮在臉上有點疼,把樓下的樹上的樹葉吹的嘩嘩作響。
天地間氣壓驟低,山雨欲來的前兆,連下雨前的空氣都是微潮又辛辣。
陳曼曼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台風預警信號從黃色調到紅色了。」
正討論著呢,宿舍門突然被哐哐的拍,是宿舍阿姨的聲音,「同學們快把門窗關好,還有倆小時台風就登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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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幾口酒,人就褪去文明的外衣,開始容易犯渾。
韋迪腦海里滿是舞台上的卞雨抖著奶子的嬌俏模樣,他舔了舔唇,搭上身旁辰東的肩,辰東給他找的女生都不錯,有騷的有清純的,還有叫聲好聽的活好的,可是現下他怎么開始肖想起辰東的女朋友卞雨來了。
韋迪對辰東擠眉弄眼的,「跟卞雨那個,這種跳舞的妹子,操起來怎么樣?啊?」
韋迪知道辰東禍害來禍害去,肯定不會禍害到卞雨身上去的,純粹只是占個口頭上的便宜。
辰東端起酒杯,眼神不自覺朝汪節一那瞟了一眼,正好借機斷了他的妄想。
卞雨,只能是他的女人。
辰東喝了一口酒,似是回味,最後誠實的下結論,「……是挺爽的。可能她比較愛撒嬌。」
韋迪一聽,簡直要噴火了。
已經情不自禁腦補出卞雨在床上赤裸的模樣,晃著大大的奶子,身嬌體柔,柔弱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還有媚媚的撒嬌聲。
真做了?
真和卞雨做過了?
汪節一瞥了一眼角落里竊竊私語的兩個人,眸光凌厲,他的手握緊了手邊的酒杯,舔了舔嘴邊的腮肉,下顎緊綳,正欲發作。
梁冰看了汪節一一眼,知道他這是他發怒的前兆,急忙按住他握緊的拳。
正巧此時,餐廳老板推開包廂的門進來了,他搓著手,雖說大學生歷來比社會上的人好說話,但是今天這事還是有些不占理,「各位,我們飯店今天提早打烊鋪了,對不住啊。」
「為什么啊?」有人問。
老板點頭哈腰的,「太的對不住了。台風要來了,早點鋪早點讓工人們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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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單,吃完飯的人三三兩兩往外走。
夜里的風吹散了酒氣,汪節一的側臉還有些紅紅的,梁冰和汪節一並排走著,對他說,「你今晚有點綳不住啊?」
要不是他攔著,估計汪節一早就掀了桌子上去和辰東韋迪干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