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復頂弄幾下,卞雨顫著身子,內里的宮口張開,男人撞了進去,終於鈴口一張,滾燙的液全部射了進去。
卞雨又是一陣神志不清抽搐的高潮了。
她的腳趾屈起,全身的感官只余下身下的小穴痙攣,里頭裹著熱燙的液,爽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汪節一壓在卞雨的身上,只覺得爽到頭皮發麻,身心俱爽。
兩人做完愛,卞雨真的累的手都抬不起來了,裹著被子昏昏沉沉的睡去。
汪節一的體力不錯,進了淋浴間,洗了個澡。
過後又找了條濕毛巾,浸著溫水,拿出來給卞雨擦了身子,她的身上點點紅痕,脖際胸上的抓痕,大腿間的磨痕,小腰上的紅印,腿心紅腫的花瓣,都是他的傑作。
汪節一又換了一次溫水,把卞雨的大腿打開,她的花穴腫脹不堪,裹著液和淫液,混在一起,一口一口的朝外吐。
汪節一擦干凈,發現不一會又在吐了,他的手指剝開她的小陰唇,里頭淫液滿滿,他不一會兒,手指整根又捅進了她的小穴。
卞雨顯然身下有點不舒服,嘴巴張開,嚶嚀一聲,又睡了過去。
汪節一食指摳動,把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液都摳了出來,濕噠噠的濡濕了卞雨身下的毛巾。
把她的小穴擦得干凈清爽,汪節一把毛巾扔回水里,眼見著正對大床前的邊桌上,有一顆紅燈,一跳一跳閃著光,他笑得春風得意。
小東西,對待你果然不能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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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的,喉嚨發干,全身酸痛,尤其是兩腿間,像是年久失修的機器,稍微一動作,像是給硬生生磨掉塊肉。
這是汪節一的卧室,落地窗用被暗紅色的窗簾遮住,不時透進來一點日光,灑在木質的地板上。
正在躺著的這張床是典型的四腳床,四根床柱上纏著娓娓落下的床幔,床幔被起在床柱兩邊一腳,卞雨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昨天下午和昨天夜里,她和汪節一的放浪而激烈的歡愛過程回到她的腦海。
卞雨瞬間慘白了臉。
完了……
真的完了……
她起身,房間無人,她逛了逛,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卻在廁所里面的臟衣籃看見了他的內褲。
深灰色的。
卞雨想起來,她那時難耐的舔著唇,飢渴又動情的摸著他鼓鼓的內褲,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覺得到他的火熱和堅硬。
卞雨對著臟衣籃翻了又翻。
還有一條圍巾,黑色的,lv,棋盤紋路的。
他就是用這條圍巾綁著她,窮盡折磨,讓她哭著喊著求饒,他卻一下比一下重。
像是一場凌遲,折磨她的身體,摧毀她的靈魂。
這個禽獸。
卞雨氣的牙齒發抖。
還有,她的衣服呢?
一樓的大廳,兩層挑高的落地窗被做成弧形,冬天的灼灼日光夾雜著外頭的蟬鳴。
汪舒愛好烹飪,當初讓裝修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