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上,他這幾天毫無節制的索要下,她的腰好像又瘦了一圈。
他手臂攬著的好像是一條靈巧擺動的魚,又好像是一條風中柔韌的柳枝,隨時要溜走,他的心有點慌,把卞雨摟的更緊些。
卞雨覺得一張紙,被火燒的通紅,又化為灰燼,掐碎零散在空中。
卞雨也沒睡,現在被他的手勒的腰疼,她睜著眼直直的看著前方虛空中的一點,過了一會,才開口,憔悴的聲音,「給我衣服穿。」
這兩天下來,她根本沒穿過衣服,全身赤裸,像是為了方便這只禽獸一樣,一發情起來,直接把她推倒,連脫衣服的環節都省了。
稍微揉一下她的胸,掐著她的腰,花徑里面還殘留著兩人的液體,他扶著自己就撞進來了。
插的又猛又用力,卞雨抓著正在用力猛插她的男人肩膀,顫抖失言,「要、要去了……節一,我……」
緊接著,柔韌的花壁絞緊了她的肉棒,她在他的身下丟了好幾次。
跟動物發情交配什么兩樣。
卞雨想動物好歹有身皮毛能遮羞,她是什么都沒有,間或還得被汪節一綁著手,擺出各種各樣的體位,被他用力操。
卞雨經常都是滿眼盈淚,小逼里一縮一縮夾著他的肉棒,嘴里還含著他的正在淺淺抽動的食指,渾身抽搐著高潮的。
這是在調教她嗎?
這明明就是在綁架女同學。
汪節一見她肯說話了,臉埋在她的頸窩親昵的蹭來蹭去,鼻間都是屬於她的芳香,他聲音懶懶的,「不能給。」
卞雨早就預料到了答案,也不再多言,絕望的合上眼,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
汪節一摟著卞雨,含著她軟軟的耳垂,又說了一句,「不能給。」
給了,你就要走了。
就跟媽媽一樣,給了護照她就走了。
30【在南大月白色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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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第四天。
那晚汪節一嘴上雖然說不能給,但還是在隔天給她帶回了一條裙子。
月白色的睡裙,胸前點綴著一圈純白繁復的蕾絲花邊,高開叉的下擺。
總比現在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強多,他沒給她胸衣和內褲,汪節一幫卞雨換上裙子,薄薄的布料底下她還是真空的。
汪節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手指輕巧的解開她被縛著的手,吻了一下面容僵硬的小女人,「請的阿姨要過幾天才來。」
「我下樓做飯,你可以洗個澡後下來。」
卞雨揉了揉血流不暢的手腕,點了點頭,狼狽的夾著腿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鏡子映出她的臉,原本以為會是一張蒼白的足以嚇死人的慘白臉色。
但是卻艷若桃花,面含春情,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幾天沒曬過陽光所以皮膚白的能掐出水來,這還是她嗎?
一看就是被男人疼狠了的樣子,這么美艷,怪不得汪節一這個禽獸不肯放了她,綁也要把她綁起來呢。
溫熱的水流緩緩滑過雪白的肌膚,身上的青紫交錯得等過幾天才能散去。
卞雨仔仔細細的用沐浴露揉弄出泡沫清洗著全身,連下體都洗的一干二凈,像是要把身上他的氣息全部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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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汪節一正在料理台前准備今天的晚餐。
在久光百貨里,他在紅酒區前站定,狹長的眼睛拂了一眼貨架,這紅酒瓶長細的瓶口……
(一天到晚都在想著要怎么玩弄卞雨的汪節一(*/w\*)pppp)
故而他買了一箱葡萄酒。
扎實的紅酒木箱被女店員放到後備箱里,她對他一直笑,點頭哈腰的,像朵花兒,「先生,你可真有眼光。」
一瓶價格這么昂貴的葡萄酒,被眼前這位高大帥氣、氣度不凡的先生,出手大方的訂了一箱,光是提成都能夠上她一年的保底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