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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要走了。不如,這酒都給你喝好了……」

卞雨合攏的雙腿被他強勢的掰開,她扭著身子反抗,起身要去撓身上的男人,卻被他虛虛一擋,細長的紅酒瓶頸陷進她的穴間的軟肉里。

汪節一輕輕一使力,瓶頸便全部捅進了卞雨的穴里。

卞雨蹬著腿要去踢他,汪節一卻拍了拍她的屁股,語帶威脅,「不要把紅酒灑出來。不然今晚有的是苦頭吃。」

他總是有千百種方法玩弄她的,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淪陷在羞恥的情欲深淵中。

無法抽身。

卞雨的雙手被他制住,壓在頭頂,用柔軟的繩子綁住,她扭動的身下就是沙發的柔軟緞面。

冰涼又硬實的瓶頸就卡在穴肉間,層層媚肉絞緊了瓶頸,她輕輕嗚咽了幾聲,布滿淚痕的小臉便落在了他的眼里。

汪節一嘖嘖了幾聲,坐在了她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語帶憐愛的看著無助的卞雨,「小可憐……」

32【在南大與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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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節一的眼神就落在卞雨身上。

奢華雍容的歐式沙發上,深褐色的椅角線條復雜,象牙白色的椅墊上,卞雨躺在上面。

手被縛在頭頂,渾身雪白、赤裸,雙腿大張著,腿心間是葡萄酒的圓柱瓶身。

而光滑、細長的瓶頸全都塞進了她的花穴里面。

卞雨的眼神盯著他,是一種憤恨又無助的表情,恨不得撲上來廝斗他,兩人同歸於盡,又礙於下身難耐的瘙癢,像是萬只螞蟻在爬。

汪節一的手扶著余下的瓶身,操縱著深綠色的酒瓶就她的穴里撞,問她,「還跑不跑了?」

卞雨真想撓死他,艱難的擺著搖承受著越進越深的瓶頸,分分鍾要將她的深處刺碎,碾碎她的靈魂。

酒液倒灌了進去,混合著穴間的愛液往往往外滲。

汪節一又提醒了她一句,「別灑出來了。」

卞雨得不得聽他的話,不然會受更多的屈辱……

酒瓶被汪節一握著,無規則的亂撞,剮蹭到了穴間的敏感點,他淺淺一戳。

縱使她吸著小腹,把腿間的瓶頸夾著更緊些,穴口還是被水一點一點浸透。

滴滴答答的泄在了象牙白地柔軟緞面上……

卞雨垂淚,快感的潮水猛的涌來,又凶又急,她哀叫出聲,顫抖著雙腿。

酒瓶被痙攣的穴肉拱了出來,滑在沙發面上。

葡萄酒從瓶口涌了出來。

兩人倒在狹窄的沙發上,卞雨的背緊貼著汪節一的胸膛,都很火熱。

卞雨的一條腿被汪節一撈起掛在手臂上,方便他從後面插進來。

他呼吸間炙熱的氣息灑在她雪白的頸子上,汗濕又貼著幾絲黑發。

汪節一擺動著勁窄的腰身,腰間跟著裝了小馬達一樣,往里頭送。

一下又一下,十足的力道,猛而深的插進,帶出她殷紅的穴肉復而又塞進去。

腿間的泥濘不堪,混雜著紅酒液的香氣,熏到臉上來。

她被插到後面已經神志不清了,咿咿呀呀的發出呻吟,不知道是為了發泄體內的洶涌狂潮還是為了哄身後持久又堅硬的男人射出來。

她喊著不成調的句子,「呃、啊……啊、呃……不要了……不、不要了……啊啊啊……」

最後,他終於操她操的盡興,霸道的往她的穴里射了出來。

真他媽爽。

卞雨已經被操花了臉,眼淚流了滿臉,嘴巴張開著,一句句不要了、不要了喊得纏綿悱惻。

朦朦朧朧間卻還能察覺到他捏著她的下巴,問她還跑不跑了。

卞雨,兩眼一翻,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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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卞雨不知道自己還想不想跑,但是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