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著汪節一的欲望。
他終於忍不住,熱燙的液就射在了她的子宮口里,她的子宮口一縮一縮的,像是在吞吸著液。
卞雨抱著他的肩膀,無聲的張開嘴,顫抖著雪白的身子,晃動的雙乳一上一下,抽搐著高潮了。
兩人躺了一會,氣喘吁吁。
汪節一龍虎猛,卞雨怕他又要搞她了,搖著小腦袋,哀著嗓子求他,「不、不要了……」
還是被他壓在了身上,操了個痛快。
一晚上換了幾個體位,到了最後,卞雨覺得自己的口水都流盡了,喉嚨都喊啞了。
身下的小穴也一直在流水,流個不停,就得他的大肉棒插著才能止癢,水才不會一直流。
身上的汪節一還是興致勃勃的,大力的操她。
卞雨覺得自己,有一天得死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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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卞雨套上了汪節一的白襯衫,襯衫下擺到了大腿,光潔的大腿間帶著幾絲青色的痕跡。
她的鎖骨間,還帶著昨晚他種上的草莓,透紅的印記。
卞雨望向鏡子里的那個印記。
遮掩不上,留在那里,她覺得刺眼的很。
卞雨乖乖的站在廊下,看著汪節一把車開了出來。
卞雨系上安全帶,問他,「去哪?」
「給你買衣服。」
卞雨想到了他昨晚說要去新加坡的事,她緊張的揪緊了男人的衣袖,「我、我們究竟要去哪?」
他昨晚明明說過再搞她一回,就讓她回家的。
最可悲的是,面對他的霸道他的強迫,卞雨無能為力,任由他操縱。
汪節一方向盤輕輕一轉,車子拐出了荔枝公園,「帶你見個人。」
當季新款的連衣裙,天氣冷了,怕她凍,售貨員小姐又給她配上一件針織的外套。
卞雨看向汪節一刷卡的背影,「究竟要去見誰?」
她搖頭,拉著他的衣服下擺,哀傷的眼睛落在他的眼里,「我、我哪都不想去。」
「我想回家。」
汪節一牽著她的手往外走,笑的神秘莫測,「去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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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有個高爾夫協會,時不時偶爾會聚著打高爾夫。
韋迪就是在那里認識的汪節一。
他和梁冰、辰東同個系。
梁冰平常不大和他們倆玩,就喜歡竄到物理學院那邊。
他那個時候還和梁冰說,干嘛和物理系那群絲玩,一個個死板的要死呀。要又玩不起。
每個大學里面,大抵都有學系專業鄙視鏈。
理工科專業一般都是底層,最能吃苦耐勞,也是最絲的一群。
梁冰皺著眉搖頭,你可能還沒見過我這個朋友,他絕對不像你說的那樣。
韋迪聽了就想笑,什么時候叫出來,我認識認識?
結果,還沒等梁冰幫著引見引見。
那天下午韋迪就見到了汪節一。
高爾夫球場旁有個致的會所,大門前的歐式噴泉雕塑掩在綠樹盎然的綠意里,水聲規律的隆隆響。
白日宣淫的好去處。
韋迪剛把車停下,摟過身旁嬌嗔撒嬌的妹子,就看見梁冰和一群男的從球場上回來。
他們正在休息區里休息,韋迪摟著妹子過去打招呼。
和韋迪熟識的一個男生指了指汪節一,帶著不可置信的聲音壓低,「喏。」
他舉著個六的手勢,朝他晃了兩下。
「梁冰發小,剛剛打了個66。」
「這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