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了懲罰她,懲罰她和別的男人上床,被別的男人玷污。
她的美,只能為他一個人綻放。
汪節一的腳步不停,卻在樓梯口停下了。
樓梯口的拐角處,地上印著一道長長的影子,傳來支離破碎的哭聲。
靜悄悄的樓道口,回盪著絕望又壓抑的哭聲。
是卞雨的聲音。
她坐在角落里,雙手抱著屈起的腿,典型的受傷害的姿勢。
她一直在哭,肩膀抖動,地上的影子也跟著聳動。
卞雨看見地上多了一道影子,仰起頭來看,發現是汪節一。
她的眼淚一直在掉,水痕匯在臉上一道一道的,淚水沾濕了上下羽睫,眼底的絕望和落寞一覽無余。
看起來很慘。
卞雨看見是他,悄悄把手上攥住的手表藏在身側的陰影里,心臟一陣疼痛,像是針在扎一樣。
汪節一呼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心里洶涌的恐懼和深深的後悔,全都如風一樣吹走了。
只要她還在,就行了。
可是怎么哭的這么可憐,就為了辰東?
汪節一蹲在她的身前,手指輕輕刮過她淚濕的臉頰,「能站得起來嗎?」
他居然沒生氣?
顯然卞雨是不知道剛剛汪節一和辰東發生的插曲的。
卞雨點點頭,艱難的把手撐在地上,想要站起身。
她的身子往後仰,雙腿離地,汪節一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卞雨見他往停車場走,「我們去哪?」
「你的球不打了嗎?」
汪節一搖頭,「我送你回家。」
卞雨一聽,有種熬到盡頭的感覺。
霎時間她的呼吸放輕,生怕他一時反悔,自己又好幾天被他整的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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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了卞雨的宿舍樓下,卞雨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卞雨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就被身旁的汪節一握住了手腕。
卞雨頓時心跳加速,他莫不是要反悔了吧?
汪節一的聲音在車廂里蔓延開來,男人特有的低沉聲線,很清晰,「快過年了,你多穿點衣服。」
「不要去見別的男人。」
「等我回來,很快。」
卞雨轉過頭來,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抖著唇,「為什么要等你?」
她幾近瘋狂的質問,「我這幾天的屈辱受得不夠多是嗎?」
「汪節一,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說話間,卞雨搖著頭,現在滿身的疲憊,幾乎泫然欲泣。
下一秒,她就被汪節一抱在了懷里。
卞雨長長亂亂的頭發散開,落在他的肩膀上,她掙扎著用手捶打著他,「不要!你不要抱我!」
「你放開!」
「你放開我!」
汪節一自然不作理會,把她抱的更緊,車內的兩人像兩只小獸一樣在較勁,比誰先放棄抵抗。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差別懸殊,輸的自然是卞雨。
最後,卞雨掙扎累了,無力的垂下手臂任他摟著,話里還是在堅持,哀著嗓子求他,「汪節一,放過我好不好?」
「我真的真的好累呀。」
汪節一把卞雨的臉掰轉過來,吻住了她。
卞雨嗚嗚的掙扎,被汪節一捏住了下巴,紅唇被迫打開,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兩人的唇舌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