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節一難得的好脾氣,哄著她,「卞雨,你聽話。」
在路燈下,卞雨站定下來,理了理被風刮得凌亂的發,「汪節一,你聽我說一句。」
「我的腿真的很痛,我現在那都不想去。」
本來是不想求他的,還是求了出口。
「你、你這幾天先放過我行嗎?」
汪節一的手機貼在耳邊,清晰的傳來卞雨的聲音,她可憐兮兮的語氣,聽得他心口隱隱作痛。
方向盤一轉,車停了下來,汪節一找到了卞雨,她正背對著他接電話,削瘦的背,長發凌亂。
總會讓他想起那時候高爾夫會所里,躲在樓梯口哭的她。
一閉上眼,她淚痕斑駁的臉,眼底是一片哀色,怎么都揮之不去。
汪節一過年的時候,偶爾會從夢中驚醒,夢里卞雨就是那副模樣,可他怎么觸都觸不到,想抓她抓不住,想摟她摟不著。
夢里,她還是在他面前哭,眼淚像是怎么都掉不完。
汪節一放低了聲音,「你好好休息吧。」
卞雨掛上了電話,被夜風這么吹了好一會兒,心頭還是像被火燒一樣,怎么都冷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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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卞雨的腿間還是痛的不行,到了上廁所都會疼的地步。
卞雨在心里暗罵了汪節一好幾百遍,他就是那種天生適合三妻四妾的男人。
性能力剽悍到變態。
一個女人怎么滿足得了他索需的性欲?
應該要好幾個才行。
在這種一夫一妻的制度下,她真的默默在心頭為他未來的妻子點蠟。
點蠟、點蠟、
陳曼曼看著卞雨又扶著牆回了宿舍,「你別是發炎了吧?卞雨,不然你去醫院看看。」
卞雨實在沒有去醫院看這個的勇氣,坐了緩了好一會,打電話給班里的女同學,麻煩她在舞蹈隊里幫忙請一天假。
電話剛掛掉,另一個電話就來了。
三妻四妾適合者。
「喂……你有什么事?」
汪節一往實驗室外走,「你好點了沒有?」
卞雨冷著臉,「沒有。」怕他又提出見面的要求,趕忙接了一句,「我哪都不想去。」
汪節一聽見卞雨急急忙忙的聲音,笑了一聲,「本來想放過你的,聽了你的聲音,很想見你怎么辦?」
無與倫比的想。
卞雨呼了一口氣,他說想見她,能怎么辦?
她是再也擠不出來眼淚了,見就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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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包臀裙被擼了起來,露出了兩條又白又細的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