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雨說的話她們自然不會理，只是看著她身後的汪節一，等著他點頭或是搖頭。

卞雨無助的眼神望向汪節一，眼角眉梢都是委屈，像是在無聲的求他點頭。

汪節一看著卞雨，願意今天放了她一馬，點了點頭。

她們也就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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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間的門被關上。

雅致的更衣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是要自己試嗎？」汪節一整好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卞雨，「換啊。不是要回宿舍嗎？每一件都試完我們就走。」

卞雨忍著淚，身下的小穴被插著試管，現在因為動作的原因，淫水已經溢了出來，腿心一片滑膩，像是在往下滑。

卞雨看著那好幾排架子上的裙子，不知道得試到何年何月，即使如此，那她又能怎么辦？

卞雨有些不穩的站著，看著汪節一，他總是這樣，惡質的以玩弄她取樂。

卞雨想起來過年的時候，看著鄰居家的小孩玩遙控汽車，汽車在地上一動不動，怎么戳操縱器都沒用，小孩年紀小急的嗷嗷叫。

鄰居的阿姨臉上含笑，手掌心攤開來是兩截電池，沖他說，「安靜點好不好？是電池沒電啦，小鬼。」

小孩的玩具尚且電池沒電能休息幾分鍾。

而她呢？

活生生的一個人，能吃會喝，受了傷能自己痊愈，受了委屈還得笑。

汪節一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想見她、她就得去，他想做愛、她就得張開腿。

卞雨自嘲的笑了笑，絕望的神情映入他的眼底，「是你說的，試完就能回宿舍。」

汪節一看著卞雨的笑，抿著唇，臉色難看。

卞雨剛剛有他扶著，有了個借力點，即使身下的小穴被塞的又滿又脹，也能走上幾步。

現在沒了他扶著，卞雨夾著腿緩緩的走，任由穴壁裹著冰冷的試管壁，直捅到深處。

卞雨佝僂著身形，牙齒緊緊咬著充血的唇，強忍著下身的痛楚，手才剛碰到裙角。

因為身形不穩要跌坐下去，指腹已經擦過裙角。

卞雨在即將跌坐下去的那一刻，汪節一伸手撈住了搖搖欲墜的卞雨。

卞雨的下巴被汪節一攫住，他的臉上血色全無，紅唇被貝齒緊緊的咬著，額頭上皆是薄汗。

汪節一的眼睛盯著她，復雜的讓她看不透，語氣間怒意明顯，「說你不去跳舞了。」

卞雨移開眼神，還是在堅持，「我不要。」

汪節一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又使了幾分力，「我說別去了。我是想讓你去過，可是你呢，你背著我做了什么？」

卞雨咬著牙，強忍著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我做什么了？我要東西了是嗎？」

「我要是真問別的男人要東西，會只要一條裙子？汪節一，你借題發揮也要有個限度！」

借題發揮。

卞雨拆穿了他。

汪節一抱著卞雨纖細的腰身，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他注視著她，承認的倒是光明磊落，「借題發揮？」

他呵了一聲，「我就是借題發揮，怎么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去拋頭露面不是很正常的事？你願意光著大腿給別的男人看，願意對別的男人笑，願意和別的男人談笑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