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吃。」卞雨不敢說不。「你是節一哥的女朋友嗎？」餐桌上，陳露露看著面，那種很典型的中國女人，總是帶著點母性，像是依潔的月光，柔弱、纖細又很溫暖。陳露露拿著筷子，眼睛不著痕跡的拂過卞雨的上身，這胸、這腰，噴噴嘖。她節一哥的口味一直都沒變過。畢竟不是正餐，卞雨看著桌前的白粥有點食不下咽，現在她又問了這種問題，更是讓她無所適從。下雨動了動唇，「我……我只是他同學。」汪節一抿著唇。雖然她說是同學，陳露露可不信，節一看你的眼神擺明了就不是這一回事。下雨默默拿著勺子，把白粥往自己的嘴里送。陳露露看著周圍的裝修還是牆上的裝飾，摸了摸餐桌，不禁開了口，「汪媽媽的眼光真是不錯。」陳需露看著汪節一，因為她知道在他這里，汪媽媽可是個加分項。「在我的小時候，汪媽媽就是我的偶像，是個超棒的物理數授還是個很熱愛生活的人。我一直都想成為像汪媽媽一樣的女人。」卞雨抬眼。「說起來還是我不懂事，出了事以後，一直在間我爺爺和爸爸，怎么好久沒看見汪……」下雨放下勺子，打算聽著她接著說的時候，汪節一卻打斷了她的話，問了一句，「吃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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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還是我不懂事，出了事以後，一直在問我爺爺我爸爸，怎么好久沒看見汪舒阿姨…….卞雨放下勺子，打算聽著她接著說。汪節一這時候卻打斷了她的話，問了一句，「吃完了嗎？」陳露露聞言，立馬安靜了，吐吐小舌，「額……吃完了。"卞雨看了一眼身旁的汪節一，熱粥騰騰，他面無表情喝粥，看不出喜怒。下雨雖說不知道真實的他是怎么樣的，但好歹跟了他這么久了，還是知道一點的。他在生氣。汪節一在生氣的時候就會這樣，斂下眉目，外人看是什么，可是越是平靜無波的海洋，越不知道底下暗藏著什么，隨時破出海面。還有，卞雨有些疑感，為什么他不讓陳露露把話說完呢？三人吃完飯，卞雨如獲大赦，本來就沒什么胃口，何況餐桌上還有個移動冰山，結了冰一般。下雨揪著包包的帶子，有些猶豫的望向站在玄關的汪節一，「我、我可以自己回宿舍的。」汪節一找到了車鑰匙，只說了一句，「走吧。」卞雨咬著唇站了一會才跟上他。「節一哥……」吃完東西的陳露露喚住汪節一。他站在原地，睨了她一眼。雖然有點磕磕巴巴，陳露露還是說了出來，「….我、我想住下來。」汪節一拉著卞雨往外走，丟了一句話給陳露露，不耐煩的語氣，「自己打車去洲際。」陳露露揮敗的捶了捶沙發上的抱機，就算是讓她去住酒店也好歹開車送她過去啊！一早就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又是冷硬的性子，她怎么就是非要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呢。還有就是，汪舒阿姨的事情.……她就不該在他面前說這件事的，看著事情過了這么久，可是這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像是扎進心里，嵌進肉里，最後成為心臟的一部分。每一分鍾的心跳，每一次呼吸，別人無意間提起，牽扯起那根刺，都是痛的。下雨系上安全帶，見身旁的汪節一插鑰匙，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不禁強調，「我要回宿舍。汪節一嗯了一聲，從身邊就拿了紙袋子給她，命令的口氣，「下次穿給我看。」卞雨探了一眼紙袋子里的東西，跟火燒一樣迅速回視線。幾塊小小的布料，輕薄的黑色蕾絲。她蹙緊了眉頭，他怎么又玩這種把戲？他買了多少，卞雨一直不肯配合，都裝在袋子里，放在他卧室的衣櫥一角了。下雨有些生氣了，把袋子推回去，「我不是你的芭比娃娃！"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方向盤，汪節一想了下，「芭比娃娃？」「光禿禿，手和腿都能拆下來那種？」他不太懂這個。汪節一上次在他爸家里，喝了酒，整個人坐在沙發里，卧室燈太亮，他皺著眉，手背遮著光假寐。突然，有了動靜。汪節一微睜眼睛，眼角的余光里，他爸的第四個還是第五個女兒，她叫什么來著，圓圓還是滿滿？她躲在門外探著小腦袋，睜著圓咕嚕的黑眼睛，直往他這里瞧瞧。她怕他。他頓時來了興趣，支起手肘撐在扶手上，手指撫著薄唇，不著痕跡循著小姑娘視線望去。原來是個女娃娃，被卡在沙發軟墊的間隙里。汪節一玩心一起，微微起身拔出娃娃，抓在手里晃了晃，不出所料就聽見門框那里的抽氣聲。這個叫圓圓還是滿滿的小女孩，還挺在乎這娃娃的。這是什么呀？汪節一打量著眼前的娃娃，手長腿長，有一頭亂糟糟的金色長發，還沒穿衣服。臉上是大大的眼睛，睫毛又多又密，小小的嘴巴，手和腿還能拆下來，胸部微微隆起，也不算大。他本想著從沙發扔過去，後來轉念一想，干脆送她一程。汪節一喝了酒，小醉酩酊的，起身往廁所走，隨手把女娃娃丟在腳墊那里。「既然喜歡那就看好點。」別丟三落四的。小女孩俯趴在門框邊，怯生生伸出小手，拾起娃娃，抱在懷里，飛快的跑走了。他搖著頭笑笑，年紀這么小，捧著個破娃娃就當個寶。外頭的梧桐樹葉沙沙作響，傍晚的晚霞里還夾雜著一點微弱的日光。汪節一從回憶回過神來，眼前的人是卞雨，兩人面對面對視著。卞雨亂亂長長的黑發，披散在下來，有幾縷長長的繞在他的手上。像是吐著信子毒蛇，又像是碎了毒的繩索。卻叫他此刻獻出命來，他也甘之如飴。而這個女人，正抱著手臂狠狠的瞪他，眼睛里亮亮的，盈著水霧，看不透。汪節一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叫圓圓還是滿滿的小女孩，拿起娃娃，如獲至寶跑開的一幕。汪節一算是徹底體會到了她那時的心情。他的寶貝現在就在這呢，他也想要攥在手里，不讓任何人發現，躲到無人的角落里頭。心里這么想，汪節一勾起嘴角，凌過去親了親下雨的臉頰，她的粉頰滾燙。他看著她笑的邪氣，「你會劈一字馬，芭比娃娃可比不上你。"卞雨從小跳舞，身柔體軟，在兩人那些狂亂的夜里，她的身體只能任由他擺布，這樣子那樣子，解鎖新姿勢不是夢。汪節一看見卞雨會意，緊接著紅了眼眶。「你！你、你給我滾！」卞雨氣的伸出手要去推他。「不。」汪節一拉過她的手臂，攀在他的肩膀上，低頭去尋找她的唇。「鳴.…嗚……」卞雨被他狂風驟雨般的吻，親得透不來氣，粉拳敲打在他的肩膀上，仰著頭往後退。「給我過來。」禽獸小汪當然不肯，他抓過她的手腕，摁在椅背上，激烈的親吻，讓卞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