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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何必明知故問,吳鳴突如其來一陣暗火,干脆挑明了:「陸珈奇的事兒是你做的嗎?」

宋新仁「哈」了一聲,道:「原來你這個鬼樣子就是因為陸珈奇?我沒有義務要向你匯報吧?」

「好,那我換一個,」吳鳴豁出去了,「唐越是不是你的人?」

「呵,你有什么資格問我?」

「你知不知道他仗著爬了你的床就為所欲為!」

宋新仁嗤笑:「爬了我的床,就是可以為所欲為。這個道理你不是早就懂嗎?不然你上次為什么來找我?還想要給我口?怎么,你現在後悔了?沒關系,後悔還來得及。你如果能像唐越一樣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可以給你的陸珈奇一點好處。」

宋新仁的話像鋼針一樣扎進了吳鳴的心里,原來這才是宋新仁的本來面目,這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戲弄他的最真實的想法。什么霸道、傲嬌、外冷內熱都是假的,只有這冷酷、高傲和赤裸裸的鄙夷是真的,他從一開始就看不起自己,因為他想紅,因為他好勝心切,因為他心比天高卻命比紙薄。

吳鳴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可笑,他努力深呼吸平靜下來,不讓聲音暴露自己的難受:「你說得都對,但我沒有後悔,所以我也不會接這個節目,就是這樣。」

說完,他不等宋新仁反應,就掛了電話。

北京,宋新仁的別墅里,空氣凝固,氣溫降到了零度以下。

宋新仁盯著手機,臉色黑得可怕,仿佛要將手機一口吞進去。

還從來沒有人敢掛他的電話,吳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越想越暴躁,身體里仿佛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在四處沖擊,要將他撕碎。他突然跳起來,大叫一聲,把手機猛地摔了出去。

嘩的一聲,手機砸在放置紅酒的玻璃櫃上,玻璃碎了一地。

這聲巨響驚動了樓下的賀丁丁,他三步並作兩步跑上來,一見這場面,就暗叫不好。

宋新仁已經開始發狂,又踢又砸,把房間毀得一片狼藉。

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擊了他,他痛得彎下腰去,整個人眼看就要倒在那堆碎玻璃上。

賀丁丁連忙沖過去,把宋新仁扶住。

「老板,老板,您沒事吧?」

宋新仁痛得無法說話,整張臉都扭曲起來,看上去甚為可怕。好在賀丁丁有經驗,立刻將他扶上床,迅速打開抽屜拿葯。

那是一種緩解頭痛的藍色葯水,宋新仁強撐著喝下。他出了滿身冷汗,靠在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看上去像一頭瀕臨死亡的野獸。

賀丁丁一動也不敢動地蹲在床邊,觀察著他。

好在,葯水慢慢起了作用,宋新仁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臉色也沒有那么白了。

賀丁丁這才長舒一口氣,但還是心有余悸:「老板,您怎么又發病了?林醫生交代過,千萬不能情緒激動,不然很危險的。」

宋新仁冷冰冰地掃了他一眼,問:「片場那邊,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賀丁丁也是才知道消息,連忙將之前陸珈奇與唐越打架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匯報:「您走的時候交代過龍麗可以適當照顧一下唐越,正好這件事是陸珈奇先動手,加上唐越那邊有要求,她就借機把倆人的番位換了。」

「一群廢物。」宋新仁冷道,「雖然我是不喜歡陸珈奇這個人,但唐越也太得寸進尺了,他以為爬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可笑!還有,龍麗這么做,與陸珈奇的經紀公司商量過嗎?這不是找事兒嗎?告訴她,戲都快拍完了,清醒點!」

「是。」賀丁丁遲疑了片刻,小心翼翼道,「那吳鳴那邊,他不願意接這個資源……」

「不接就不接,」宋新仁又感覺頭開始疼了,「難道我還要求著他?」

「是是是。」賀丁丁連忙說,「老板,您別激動,好好休息。這些事兒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