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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卻是醒目了。

「轟隆」

只聽窗外又是一聲雷響,閃電劈過。

這一回,雲華不單是眉心緊蹙,就連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攥成了拳頭,攥得死緊了。雖然不顯,但賀梓鳴卻能瞧個真切明白。

賀梓鳴心里知他這是回想起了身為魔龍之時每日都要遭受的雷劫留下的陰影使得他格外的畏懼和厭惡打雷,但他卻什么也不曾說,只輕輕走到了雲華的身後,從後面環腰抱住了他,用自己的手覆蓋上了雲華攥緊的拳頭,輕聲問:「師父害怕打雷嗎?」

「不。」雲華雖然內心害怕打雷,但他口頭上卻並不願意承認:「只是這雷聲聒噪,吵得我心煩意亂,甚是不喜罷了。」

賀梓鳴知他害怕,口是心非,卻也不說,只是緊緊抱著雲華,用自己的手緊緊握著雲華冰冷的拳頭,試圖暖著,他湊在雲華耳畔吐息,輕聲問道:「那弟子現在這般,師尊是否覺得煩心已是好多了。」

「好多了。」雲華一顫,透過和賀梓鳴的身體接觸,仿若當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給他暖了起來。

賀梓鳴在他身邊能讓他覺得心情平靜,對於平日最厭惡害怕之事物也不再害怕了。

賀梓鳴見他逐漸平穩下來,緊皺的眉心漸漸舒緩開來,方才松下了一口氣:「師尊覺得好多了,便好。弟子願為師父分憂。」

「若想為我分憂,這樣可是不夠。」雲華松開他的手,將他整個人繞了一圈,繞到了自己跟前來,當即便是對著他的唇吻上了上去。

賀梓鳴不說不動,任由他吻著,姿態近乎獻祭。

因著雲華修煉功法和扶搖其他人皆是不同的緣故,他時常便是要閉關清心,就算有了道侶亦是如此。

這一回,雲華閉關後不久,賀梓鳴便是獨自一人百般孤寂的在雲華的落梅峰待著。

現下他們已成道侶,賀梓鳴的東西自然也是全從自己先前的居所搬到了雲華處。

魔修那邊因為聶堯對顧長銘輕蔑的態度,對於雲華和顧長銘之間的婚事流露出了諸多不堪的傳言,許多甚至都流傳到了道修,劍修等修士這邊,不認識顧長銘雲華的皆是因著傳言對他們議論紛紛,有了諸多猜測和不堪的風言風語傳出,雲華倒是無人敢說,只是顧長銘的名聲卻是叫他們說得十分不堪,什么勾引師尊,什么為了修行更進一步主動做了雲華的鼎爐,什么看著仙風道骨,實則淫亂極可能和扶搖諸多人皆有一腿,諸多不堪的傳言應有盡有。

聽得扶搖諸多和顧長銘關系極好的弟子頗為生氣,偏卻有管不了別人的嘴和誤解,只能替顧長銘生悶氣,不服氣。

對此,賀梓鳴對顧長銘的心理把控得卻是很好,怎樣訴說他不堪的流言蜚語,他皆是充耳不聞,一笑置之,渾不在意。

只在偶爾聽聞有人提到聶堯的近況時,他臉上才會浮現稍許動容和沉思,但卻又很快掩飾了下去,強迫自己不聽不看。

他們之間早在聶堯入魔的時候,就再無可能了。

他知道聶堯將修真界和凡間交界處的那座山峰弄成了魔修的聚集地,也知聶堯一直住在哪里,那樣做是在等他。

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