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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歡 九月輕歌 1243 字 2021-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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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全道:「騎馬來的,只帶了兩名小廝。」

董飛卿頷首,「你去忙吧。」

此刻的丁楊,已是口鼻流血、面頰腫脹,友安猶不解氣,把人扔出去之前,發力踹了兩腳,看著主仆三個狼狽不堪地走遠之後,回來請示董飛卿:「小的是在家等著他們殺個回馬槍,還是出去采買東西?」

董飛卿笑道:「該忙什么忙什么。丁府的人不會來。」

友安稱是,笑嘻嘻地出門。

蔣徽莞爾。友安果然如董飛卿說的那樣,是個不怕事的。本來么,友安自幼與自家少爺一起習文練武,董飛卿從軍那幾年,他也追隨左右。要是換個稍微著調一些的主人,如今定能憑借軍功混個不大不小的官職。可是沒有,主仆兩個都白忙了一場,奇的是這仆人毫無怨言,到如今仍是忠心耿耿。

男人之間的情義,不是三言兩語能道盡的。

蔣徽站起身來,回到內宅,繼續忙碌。董飛卿則完全沒了動手的閑情,就在原處靜坐,大半晌一動不動。

拾完箱籠,清掃室內,又打來清水,擦拭陳設。

劉全、友安已經盡心拾過了,室內本就窗明幾凈,她只是圖個心里踏實。五間正房拾停當之後,她轉到廚房,把原有的鍋碗瓢盆清洗一番。

不知不覺,到了霞光漫天時分。

友安拎著一大堆東西返回來,零碎的物件兒放到西次間的大炕上,食材、調料送到廚房,看到正在擦拭碗盤的蔣徽,愣了愣,「您不會是要親自下廚吧?小的跟劉管事都會做飯。」說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就是廚藝不佳,平時總是將就著吃……」

蔣徽一笑,「沒事,我來吧。橫豎也是閑著。」

友安不好多說什么,欠身退出去,心里卻對她少了幾分質疑,多了一些感激之情。曾經終究是嬌滴滴的大小姐,肯體諒家境親自下廚,意味的就是要踏踏實實過日子吧?

蔣徽准備做四菜一湯:紅燒黃魚、麻辣肚絲、炒時蔬、油燜草菇和酸辣湯,沒忘記兩個仆人,食材都准備了雙份兒。懶得蒸白飯,已經讓友安買了千層饅頭回來。

今日剛回來,理應吃得好一些,往後就真要過粗茶淡飯的日子了。

她切菜的時候,董飛卿走進來,不聲不響地站到她身邊,洗凈雙手,拿過她手里的菜刀,切菜的手法居然比她還嫻熟。

蔣徽愣了片刻,轉去生火。炒時蔬和油燜草菇可以下鍋炒了。

他又跟過來,把她推到一邊兒去。

蔣徽失笑:「要不然你做飯?」

「憑什么?」他沒好氣。

不知道他哪根兒筋又擰住了。蔣徽懶得跟他計較,轉身洗了洗手,拾兩條魚。

到末了,雙份的四菜一湯只有紅燒黃魚是蔣徽做的,別的都出自董飛卿之手。

蔣徽把兩個仆人那份放進托盤,對他說:「你受累送到前面去吧?」她是想,與其走到前面喚人過來端,不如順手送過去。

他偏不,慢騰騰地晃出去。

過了一陣子,眉開眼笑的友安走進廚房,連聲道謝之後,端著托盤走了。

蔣徽按了按眉心。

擺好飯,她見董飛卿還不回屋,折回廚房去,往燒水的大鍋里加了足夠的水,把火燒得旺旺的,慢慢添加劈好的木柴。

她和董飛卿每晚都要沐浴,得提前准備。就像那個嘴毒的說的:「這是名符其實的窮干凈。」

剛要出門的時候,她聽到董飛卿語氣不佳地喚道:「蔣徽,你又貓哪兒去了?」

她沒吭聲,走出廚房。

董飛卿背著手站在廳堂門外。

蔣徽當做沒看到他,徑自進門,轉到東次間的飯桌前。

飯菜特別合口,蔣徽甚至有些後悔:應該讓他連紅燒黃魚一道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