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一邊樂一邊進去洗澡了。
他手機在地上又開始震,徐泰陽瞥一眼:常東原。
他突然有點心虛。
感覺跟睡了兄弟老婆似的。
東原明顯對段潮有意思,彎還是不彎先放一邊,自己現在把段潮給睡了,這叫怎么回事兒啊?
橫刀奪愛?
我呸!奪個雞巴,這叫突發狀況,連炮友都算不上!
段潮光著身子進去,光著身子出來。拿了根自己的煙,順便把手機從地上撿起來,給常東原回了個電話。
「剛辦事兒呢,沒法接電話。」
一副慵慵懶懶的嗓子,常東原只要不傻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徐泰陽不自覺地豎起了耳朵,段潮干脆坐他腿上讓他聽:常東原問「太陽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回去找人,小姐說跟徐泰陽走了。
「你兄弟說,我要是把你帶歪了他就跟我沒完。然後呢……」他一邊說,一邊對著徐泰陽做口型:
然後他就把給我日了。
常東原急了,說不是你帶歪我,是我要喜歡你!我以後不會這么沖動了,不會隨便碰你!你原諒我!
徐泰陽聽得直翻白眼兒。
在常東原心里段潮是朵白蓮花嗎?這朵白蓮花正全裸坐男人大腿上,叼著煙摟著脖子跟他對火兒呢!
不過至少確定了段潮沒答應他,他不算第三者插足。
「我沒放在心上,」段潮吐出一口煙來,報個地址:「過來接我,累了。」
說完掛了電話,看著徐泰陽樂。
「笑個屁。」
段潮拿著那副手銬玩,「你可是把你兄弟的夢中情人給睡了,夠意思嗎?」
「夢中情人?」徐泰陽簡直要吐,「你也有臉說。」
「你倒是有臉強奸我,」「咔擦」一聲,段潮給他手腕扣床頭了。「手銬不錯,我喜歡。」
扳著他臉,在嘴上親一口。
「你他媽……!」徐泰陽猝不及防,張嘴要開罵,發現段潮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鑰匙拿在手里了。
轉著鑰匙走進廁所,傳來沖馬桶的聲音。
「段潮我他媽日你大爺!」
「那你口味可挺重的。」段潮慢悠悠穿好衣服,系好鞋帶,順手抄起徐泰陽外套擦擦灰。
接著一腳踩在破口大罵的徐泰陽只穿了一條內褲的褲襠上,把下一句踩回去了。
差點把他蛋踩碎。
「操可以,綁著操也行但不准打臉,聽見沒?」段潮摸摸嘴角被他打青的那塊,「婊子也要看臉做生意的。」
「還有啊,你日我也找個好點的酒店……狗窩似的。」
段潮腳,開門往外走,身後一陣咆哮。
「段潮你他媽最好別落我手里,老子弄死你!!!」
04:不能著了騷屁股的道兒
一月一次的集團例會,全公司都知道徐泰陽「玩脫了半裸被銬在旅館床頭」這件事。
鑰匙沒有備用的,小弟阿廣在街邊轉悠半天才揪了一個開鎖老頭上來。
「開了幾十年鎖,第一次開手銬。」
老頭兒開完了拿手銬看半天,贊嘆道:「你說現在這玩意兒,做得跟真的似的?哎小哥你還要不要,不要給我!」
徐泰陽給他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