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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里躥得跟猴子似的,剩徐泰陽自己坐二樓寂寞地喝酒。凌晨的時候常東原過來照個面兒,招呼一下也就走了。

畢竟是段潮的副手,很多事情做決斷的是段潮,但執行的卻是他。

徐泰陽現在看見常東原首先就想起段潮。

他覺得這樣不行。

一兩句話就給他撩撥得神經斷線,趴到段潮身上狂送胯,一門心思地想把他「日服了」,這不就真成了小狼狗了?

日一次也就罷了,兩次、三次都他媽快日成習慣了!

再說了,他一個男的有什么好日的?舞池里的大妞多棒啊!

還能生兒子呢!

「給你含到懷上你的種」段潮說這話的時候,西裝穿得嚴絲合縫,優雅地張開手指舔他的。

徐泰陽一下子就把手里啤酒罐捏扁了。

就不能聯想,想完就糟糕。

他腦子知道是想象,他老二不知道啊。

「嗡」地一下,手機震動給他嚇一跳。是個陌生號碼的消息。

徐泰陽瞳孔有一瞬間的縮。

狀似無意地瞄了下四周,確認安全。靠回沙發座位上輕輕劃開頁面。

消息內容差點沒給他氣得把手機摔了。

四個字:賠我內褲。

這還能是誰,被徐泰陽一晚上毀了兩次內褲的段潮唄。

徐泰陽回:你他媽怎么有我手機號?!誰他媽出賣我?!

段潮:集團內部通訊錄出賣你。

徐泰陽:我他媽怎么不知道有這個玩意兒?!

段潮:因為你是狗腦。

徐泰陽覺得打字兒不過癮,必須電話罵他。

「別他媽騷擾我!」

段潮很委屈,「小狼狗,現在凌晨三點,你給我打電話,誰騷擾誰啊?」

「你滾,誰大半夜給我發消息的!?」

「好好好,都是我錯……嗚哇……!」段潮在那邊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干嗎,忽然低呼了一句,無比嗔怪地說:

「小狼狗……都濕透了……這比上一條還糟糕。」

徐泰陽當機立斷把電話掛了。

在沙發上坐半天,伸手在外套里找了一圈,沒有;

上衣兜、褲兜,還沒有;

起身出門去停車場,在車里趴著找半天,在自己座位下面找到了。

段潮給他的那張卡。

彈彈灰,翻出皮夾,塞里面了。

騷貨,要不把你日得哭爹喊娘跪著求饒,老子都不姓徐!

金項鏈到底是沒送出去。

回去看見阿薇把自己送她的手鏈當場擼下來塞給b什么的小白臉,徐泰陽就覺得自己是該找個老中醫看看了。

回家扔抽屜落灰,也他媽不給白眼狼。

過了好幾天,從腦殘粉狀態平靜下來的阿薇才發覺徐泰陽的冷淡,跑回去又哭又鬧又撒嬌問自己哪兒做錯了。

徐泰陽問她手鏈呢?

阿薇心虛,馬上又強辯,你送我就是我的了怎么著你還差個手鏈錢!

徐泰陽說你他媽一個生日值十幾條手鏈了,老子是心里不痛快!

阿薇眼珠子一轉,嬌滴滴地往他衣服里伸手:那就讓你痛快痛快~

徐泰陽正開著車呢,晚上的市中心主路,差點撞了。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