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她有生之年里做好了一位母親的職責。 譚允文直直地立著,好半天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香燭一點點燃盡,譚允文更加摟緊了衛溪的腰,低沉華美的聲音里是歉意,「對不起。」 衛溪不知道他是在對母親說還是在對自己說,但,也許這已經是譚允文的極限。 「我們回去吧!」衛溪輕嘆說道。 拾好東西,提上籃子,譚允文扶著衛溪走出了墳地,在路邊將衛溪背起來。 衛溪趴在他的背上回頭看母親的墳,那里青煙上升繚繞,清風拂過,好像那個嬌小可憐的女子在盈淚凝望。 「對不起,媽媽!」衛溪在心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