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 2)

他見茵蘭有些局促地愣在一旁,便挑了個話頭:「茵蘭,你多大入的宮?」

茵蘭低著頭搓手,細聲細氣道:「回公子,奴婢自出生時便在宮里了。」

「都和你說過了,別害怕,」殷承凜心中微動,伸手撫了撫茵蘭的發絲,繼續道,「你也知道,我成日被那人關在這里頭,閑來無事,只想找人說說話。」

茵蘭臉一紅,稍稍抬眼看他,小聲道:「只要、只要公子您想說話,奴婢便陪著您。」

殷承凜似笑非笑,輕輕捻著那芍葯花瓣,問道:「茵蘭,你是從何時看不見的?」

對方睫毛微顫,杏眸含雨,輕道:「奴婢五歲時染了惡疾,好了之後……便看不見了……」

「茵蘭啊……」殷承凜長嘆一口氣,「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些像……」

哇我貧乏的大腦已經想不出其他的play了,目前定下有繩結/束縛/雙龍/產乳,還有其他想法嗎www

第11章第十章:落英

「太子哥哥!」

殷承凜回頭,望見一身著淡粉色襦裙的少女迤迤而來。那少女方至豆蔻年華,桃腮杏面、素齒朱唇,當真是天姿國色、嬌俏可人。他放下手中的書,道:「文英,你怎么來了?」

蘇文英杏眸一掃,嗔道:「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自是可以,」殷承凜站起身,替蘇文英掃了掃肩上的落英,「我這兒隨時歡迎文英過來。」

少女倏然紅了臉,羞怯怯道:「太子哥哥……我戴了你送的簪子,好看么?」

那是一支較為素凈的白玉簪子,簪首鑲以粉桃三兩枝,雖是寡淡了些,但襯得人更似清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

「如我所想,」殷承凜笑了笑,輕道,「這簪子很襯你。」

已是入秋,院里頭涼風陣陣、落英紛紛,正是花謝冬來的蕭瑟時節。可蘇文英卻覺著,心里頭宛若盛開了初春的花,同那男人送的簪子般,一並駐留在那里,偷摸著埋下了根。

緣生緣滅,因果報應。

她已種了因,為何尋不到她的果?

蘇文英慵懶地倚在貴妃椅上,把玩著手里那根白玉簪子,又勾起萬千思緒。身後的女婢為她扇風錘肩,手旁擱著碗冰鎮楊梅,好不愜意。可憶起那斯人往事,她心中仍覺著郁郁難平,愁雲萬千。她抬了抬手,慵聲道:「秋瑩、秋萍,本宮乏了,你們先下去吧。」

那兩宮女應了聲,行至門前正欲告退,卻逢一黃袍男子款款而來,趕忙跪下道:「奴婢參見陛下。」

蘇文英稍稍抬眼,不慌不忙從那貴妃椅下來,微微欠身道:「臣妾見過陛下。」

殷墨白揮了揮手,示意宮女們離開。轉而又望著皇後,似笑非笑道:「皇後這日子……倒過得真是愜意。」

「陛下可是在說笑?」蘇文英笑盈盈地應著,又同那宮女吩咐道,「秋萍,快將前些日子方大人送的龍井沏上來。」

殷墨白尋了一椅子坐下,挑眉笑道:「冊後那晚,朕在皇後這喝了杯酒,便覺困倦非常,倒也是真奇怪。」

蘇英文不改面色,落落大方地坐在殷墨白旁邊,應聲道:「陛下勞累了一日,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