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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霎時雙眼睜大,只覺在這一沉一浮間,那人的陽具也似乎吸了這天地華,有了靈氣一般,頂得又深又有力,隨著這駿馬的馳騁,每次頂入都恰恰好地抵在他前穴那處酸軟而快活的地方。同時,這陽具又是炙熱而脹滿的,燙得他覺著剛經歷過一輪疼愛的穴里仿佛要燒起來,甚至能在這熱液情潮中勾勒出這男根的形狀堅硬的龜頭,粗長的柱身,前端微微彎曲,毫不力便能到他穴里那敏感的花心。

他倚在男人的胸膛上,蜷縮著,好像整個人攀附著對方的高大。若是平常,他不會任由自己如此軟弱;可現下,滿溢的情欲和羞恥感將他湮滅。他張了張口,流溢出一串難以止息的呻吟,是他從未發現的甜膩。

「嗚……不、不要了……太多了……啊……」

殷墨白單手牽扯韁繩,另只手松松地攬著他,面上還有幾分閑庭信步的悠哉,可被他深深吸附著的陽根卻是不容小覷的凶猛。對方親昵地膩在他耳邊纏綿,低聲道:「皇兄……不喜歡么?」

他無法駁斥,拒絕的話語如挑逗一般,蒼白而無力:「啊……嗯……不、不喜歡……啊啊……」

「不喜歡?」男人反問道,壓著他的腿,下身卻是發了狠一般,一下下地往上頂弄著。情欲反反復復,囂張地沿著男人的孽根,在那淫穴里頭攪了個天翻地覆。

殷墨白倏然扯著韁繩呼喚底下那匹黑馬停下,細密的吻直直地、不停歇地落在他後頸的同一個地方,手趁他失神之際解了他的衣衫,露出覆著瑩瑩汗珠的胸膛來。對方伸出兩指,狠狠地掐住了他挺立的乳尖,他一個激靈,含著男人陽根的花穴竟是更難以自控地一陣吸咬縮,直令身後那人止不住地低喘,又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不喜歡還咬得那么緊,朕都被吸到要泄了陽,」殷墨白壓著聲音道,「皇兄真是喜歡騙人。」

對方的氣息包裹著他,漫溢過他,將他吞噬。他身體不自覺顫抖,卻不止是臨近極致歡愉的戰粟,而更像是被捕獵者盯上的獵物任他再神通廣大,也翻不出對方的天羅地網。

殷墨白的手貼在他裸露的肌膚上,吃吃地笑著。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字字敲打著他,輕道:「可怎么辦呢……朕對皇兄這些騙人的把戲,也是喜歡得很……」

男人的手像是蔓延的毒葯,所到之處皆淬上了致命的毒。這份癲狂在他周身流竄著,吶喊著,作怪著讓他忍耐,讓他妥協,讓他享受。他只覺這風也帶不走身上的熱意,更是挺著前胸迎著男人的手指,只盼對方在他的身體上留下肆虐的印記在瑟瑟挺立的乳尖上,在形狀完美的鎖骨上,在敏感的腰上、胸膛上。

他顫促地大口大口喘氣,眼前是碧空萬里、綠水青山。曠然天地間,卻是水聲陣陣、淫聲連連,只覺似乎連魂魄都要飄遠了般。枝頭上幾只鳥兒嘰嘰喳喳地啼叫著,可男人突然猛烈的動作動靜極大,直把枝頭那幾只鳥兒震懾住,撲棱著翅膀飛遠了。

他先是耐不住泄了身,下裙被這陽濡濕了一片。他瞬時卸了力,癱軟在對方身上。可對方那毫不留情的陽具仍在穴里穿鑿,交歡時的余韻未消,此時仍是將前穴里頭磨得水淋淋、又火辣辣的。即便在極樂過後,這淫穴仍不知饜足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男人的性器。

殷承凜臉一熱,滿腹的「之乎者也」在腦海里回響,心下愈發羞赧起來,可那穴兒卻更不聽話,含羞帶怯地、柔柔地將男人脹大的陽根裹了起來,自發地晃著腰,又尋起了那歡愉的源頭。

殷墨白趴在他的肩上,又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扭過頭來望著對方。他眼梢含淚,滿面春潮,男人一見便笑了,吻著他的眼梢,又伸出舌頭將還逗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