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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凜往常並不是這般懶散的,可他近來卻有些嗜睡。

起先連他自個兒也沒有意識到,只是覺得一到午後,便要小憩一會。可這一睡便是一個多時辰,醒來仍是覺得混混沌沌,呵欠連天,無論如何都好像睡不飽似的。

直到某日,午後他又有些困倦,便合衣躺下。而大夢方醒,天色漸暗,他才驚覺自己竟睡了一整個下午。

這絕非尋常之事。

正當他思索之時,殷墨白又推了門進來,不緊不慢地走到這龍床邊。

他余光一瞥,見男人一副素凈的打扮玉冠束發,青衣著身,手執一折扇,腰懸一玉牌。然一見那容貌,卻是鳳眼朱唇,好生俊美風流。

見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男人坐在他身側,冰涼的手撫上他的臉,輕聲說道:「皇兄,您又睡著了不成?」

他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回應對方。

男人也不惱,只伸手解了他衣帶,他本就只套了件松垮垮的外衫,這么一扯便是春光盡泄,赤條條地暴露在男人眼下。他逐漸習慣了男人這一時興起便玩弄他的癖好,也不多做抵抗,只是懶懶地倚在對方身上,任由男人那作惡的手在他遍布斑駁吻痕的前胸處逡巡著。

殷墨白忽而在揉捏著他胸前之時使了點力,那紅而圓潤的乳尖被男人揪起,拉扯成狹長的形狀。他低聲呼痛,輕推著示意對方停下,可男人卻仍惡意地揉捏著、按壓著這可愛的、紅腫透亮的乳尖,笑道:「皇兄這……怎么好像變軟了?」

他低頭看去確實如男人所言,原先健壯的胸膛已清減些許,伸手撫摸著,也沒有了往日的結實堅硬,連那腹部都變得柔軟而細膩,甚至還好像有了些多余的贅肉。

他心中一驚,只覺自己如今著實荒淫無度,雖是被男人囚禁著,可也沒受了多少苦頭。除了床上那事總是折騰得他腰酸腿軟之外,這人皆是事無巨細,簡直是要將他圈養起來一般雖然事實確實如此。

他委實不喜自己這副模樣,出聲嗆道:「成日鎖在這地方,也沒個動彈,有什么奇怪的。」

「皇兄說笑了。」

男人忽然將他摟抱在懷中,伸手將他雌穴里那裹著膏葯的玉勢緩緩抽出。他咬著唇咽下那呻吟聲,見那玉勢上的膏葯已全數被這穴吸了去,碧綠的柱體上蒙著一層混合著透明粘液的、化開了的膏葯殘余。葯香同那花穴里流出的、淫騷的花露氣味交雜在一起,熏得他面露赧色,緘口不語。

殷墨白見他如此,反倒變本加厲,忽然又將那玉勢插入那花穴里,繼續道:「皇兄不是同朕夜夜笙歌、顛鸞倒鳳么?夜里動得這么勤快,天一亮又翻臉不認人了。」

「你」

他見這人滿嘴胡言、顛倒黑白,心中有氣,卻拿這人沒辦法。何況男人還握著那相當粗大的玉勢,在前穴里攪弄出陣陣水聲,這不聽話的身體竟有了些反應,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他瞬時覺得矮人一截,只得心中暗生悶氣,抿著嘴一言不發。

男人一邊把玩著他的乳尖,一邊握著玉勢在那淫穴里頭抽送著,漫不經心道:「朕倒是覺得皇兄您或許是懷了不成?民間里總說酸兒辣女,您看您平日不喜食的酸梅都吃了不少,說不定……是為朕懷了個龍子呢。」

殷承凜聞言,忽然掙開男人的桎梏,一手掐在殷墨白修長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