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1 / 2)

……」

「不必了。」殷承凜醉眼微挑,低低地笑了。

頃刻間,他執起桌上的酒壺,搖晃著聽那水聲。接著,手一傾,那壺嘴便對著他身上的里衣,壺中的酒盡數傾倒在他身上,瞬時,室內酒香彌漫,催人一醉。

「這里衣,也濕了,大師不介意我把這件也脫了吧?」

男人仍佇立在一旁,面無波瀾,凝視著面前的男人,遲遲未出聲

殷承凜似笑非笑,緩緩將里衣脫下,露出蜜色的胸膛。胸膛上綴著水珠,是那烈酒從胸膛上劃過的痕跡。乳首已然挺立,如今呈著紅艷的色澤,而左邊的乳尖上,還穿著一個致的、雕刻著鳳凰紋樣的乳環。

殷墨白見殷承凜將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褪盡,起身慢慢走來。他的身形巋然不動,但眸色逐漸深沉。

「施主,您這是在做甚?」

殷承凜將右手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隔著袈裟,卻感受到男人熾熱的肌膚下劇烈的跳動。

「大師,我這是……在邀您破戒。」

殷墨白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啞聲道:「施主,請自重。」

殷承凜笑意更甚,右手拂過男人的身體,又漸漸往下逡巡著。忽然,他隔著那薄薄的衣物,握住了男人已經直起來的、火熱的陽物,道:「可大師的反應,倒不是這樣的。」

「請您……放手。」

聞言,殷承凜反倒變本加厲,如同解開禁錮一般,一點點地解開男人的袈裟。他將對方的褻褲褪下,那凶猛的陽具便直晃晃地立了起來。他隱隱地感到渾身更熱了,空虛的花谷似乎已經濕潤,寂寞地吞吐著冰涼的空氣,將那花液擠了出來,滴滴答答地順著腿根流到地上。

他見男人仍不為所動,索性徑直跪下,含住男人的陽物。那陽具著實凶猛,他難以全數吞下,便只含了一半,雙手握著莖身,口中舌頭翻攪著,含糊道:「敢問……大師……感覺如何?」

感受到男人陽具的脹大,殷承凜心中暗喜,不料卻被殷墨白一把推開,怒脹的陽根直拍打著他的面頰。只聽男人道:「夠了!」

話音才落,他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竟是被殷墨白抱了起來,大步跨過,把他摔在柔軟的床鋪上,欺身壓上。

「施主若是執意如此,休怪貧僧無禮了!」

殷承凜雙腿環上男人的腰,慵聲道:「求之不得。」

殷墨白低下頭啃咬著他的唇,壯碩的男根便輕車熟路地從那花道中闖入。被濕滑的花道吮吸著,那陽根更是愈發凶狠。

男人雖然沉默寡言,可畢竟對彼此身體極為熟悉,毫不力便找到了那花穴中最為敏感的花心。而男人似乎也未用上些床笫之間的技巧,而是長驅直入,在那濕熱的花穴中直進直出。可偏偏是這種最為本真的沖動,卻讓久逢雨露的殷承凜極為愉悅。

他的唇已被男人含得有些紅腫,淫盪的、穿著乳環的左乳被對方褻玩著,而那最為脆弱的花心,還不斷被男人那堅硬的肉根戳刺著。他只覺著那淫穴里已是花潮涌動,花道不受控制地咬著那陽根,似乎對這帶來極樂的棍子極為戀戀不舍。

「嗯……大師……您功力深厚……我、我快……啊……」

殷墨白難得停了身下的動作,俯在殷承凜的耳邊,低聲道:「施主,貧僧……這是在渡你……」

說罷,又是一陣狂風驟雨,下身猛烈地抽送著,竟讓身下人生生噴了潮。而前邊的陽根,也隨之泄了元陽。

剛至高潮的殷承凜渾身酥軟,懶懶地躺在床上,而那淫穴里仍是酥酥麻麻的,被男人有條不紊地照顧著,又生了些極樂之上的愉悅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