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小二,再來一壺上好花雕酒。」

「好!!客官稍等,馬上就來。」

南宮山庄附近的城鎮,近日因為武林大會將要在南宮山庄召開,迎來了做生意最好的時候。在俞州城,幾乎家家客棧酒樓賓客都紛沓而來,連大通鋪都找不到一張空的,把那些滿身銅臭的掌櫃們樂得都合不攏嘴。

一個身穿素衣,頭頂著面紗帽的女子踏進客棧,引起了眾人的目光。

此女子雖說穿著朴素,但不甚華麗的衣衫掩蓋不了她曼妙的身材,走進客棧還帶進了盈盈香風,讓在客棧里喝酒吃肉的糙老爺們兒都放下了手中的酒菜,只是恨不得撩開她的頭紗,得以一窺面紗下是否是同身段一樣標致的美人。

那女子在門口環望一眼,看到角落里還有半張桌子,於是走向前與正在喝酒吃菜,書生模樣的青年說:「可否和閣下拼桌?」

聲音清脆,銀鈴般悅耳,青年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忙紅著臉點頭,讓女子就坐。

小二過來點菜時,女子只要了幾個素菜,一壺清茶,點完後問小二:「這南宮山庄,離此處還有多遠?」

小二是個機靈人,見姑娘氣質不俗,料想一定是人中龍鳳,不可得罪,忙恭敬作答答:「南宮山庄就在俞州城郊外的青山上,姑娘出城南門後,順著官道走,約莫上山半日,便能到達南宮山庄。」

那小二怕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又補充道:「姑娘是一點都不用擔憂迷路,武林大會召開在即,現在進俞州城的江湖好漢們,莫不都是往南宮山庄去的,姑娘跟著他們一道便是。」

女子點頭,又問:「是否能給我安排間上房?」

小二為難地搖頭說:「姑娘,這不是我不願意賺錢,而是武林大會結束前,恐怕整個城里的客棧都沒有房間是空出來的了。」

女子也不說什麽,從綉工致的錢袋里掏出一錠銀子說:「那便讓你們掌櫃的想想辦法,那麽大一個客棧總是有可以住人的地方。」

她的聲音雖然好聽,卻隱隱地充滿了些迫人的氣勢。小二眼見那麽大一個銀錠,點頭哈腰說自己一定會盡力,便下去安排了。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召開在即,人人都摩拳擦掌,親眼見證下一個武林盟主的誕生,亦或許南宮山庄的南宮墨蕭能夠蟬聯寶座也說不定。細細數來,當今武林能和南宮墨蕭一爭高下的青年俊傑還真的為數不多。無論大會的結果如何,一場好戲總是有的看了。

更何況,這南宮家,聽聞還藏著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只是不知這些俊傑們,多少是一門心思參加武林大會,又有多少人懷著窺探美人的心思,渾水摸魚,去一睹芳容的。

江湖上傳言的所謂第一美人,正是武林盟主南宮墨蕭的娘子西門晴。

三年前,南宮墨蕭把西門晴和他們的兒子從萬蝶谷接回,向南宮家的長老們坦言此生非西門晴不娶,楞是把一個男人寫進了南宮家的族譜,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房。

小夫妻恩愛繾綣,這三年里感情與日俱增,你儂我儂,羨煞了一干眾人。

外人都羨慕南宮墨蕭,娶了第一美人,生了個聰慧伶俐的兒子,又是堂堂武林盟主,可謂是事業美人雙豐,可他們哪里知道,在外邊不可一世英雄氣長的武林盟主,此刻正跪在西門晴的面前,抱著他的大腿撒嬌求饒。

「娘子,是我嘴賤,亂說話,你打我罵我都好,千萬別一個人暗自垂淚不理我,你這樣可不得心疼死我。」南宮墨蕭哪里還有一點男子漢的威嚴,握著西門晴柔弱無骨的手往自己胸上捶,活像一頭沒有骨氣的大狗熊。

西門晴還紅著眼睛呢,抽回手輕哼一聲,懶得打他。這人胸膛如此厚實,打了他,疼的還不是自己的手?他是一點感覺都不會有的。

「娘子你跟我說說話嘛,我跟你承認錯誤,發誓以後再也不亂講話誣蔑娘子你的清白了。你再不原諒我,我可要使出殺手!了。」

西門晴聽他又要耍流氓氣不過,捶了他一下說:「你……你真是無賴又混蛋……哪兒有你這樣,誣蔑自己娘子和妹妹有染的?我不要同你說話,你若是敢強我,我便生生世世不同你說話了。」

南宮墨蕭真想抽自己一個大耳瓜子,他心里後悔自己嘴上沒把門把他心愛的娘子給得罪了,面上還是腆著臉諂媚討好道:「娘子不跟我講話,可是要活生生的折磨死我啊。」

小兩口不是感情一貫很好,如何又像是鬧別扭的模樣?

事情要從三日前說起。

話說,南宮墨蕭有一個妹妹,二八年華,待字閨中。

自從南宮老爺過世後,南宮老夫人便修佛念經,不再過問世俗之事。俗話說長兄如父,這胞妹的婚姻大事,自然落到南宮墨蕭的頭上。

南宮墨蕭原本把此事想的極為簡單,南宮憐是早有婚約的,婚約對象算起來也是和南宮家素有舊交,門當戶對的逍遙宮大弟子劉晉陽。他已經囑咐族里把南宮憐的嫁妝准備好,只等著逍遙宮前來提親,南宮墨蕭便能風光嫁妹。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南宮憐竟不願意嫁給劉晉陽,讓他這個做大哥的公然毀約。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底下最自然的規矩,如今南宮憐滴兩滴眼淚,說不嫁就不嫁,南宮墨蕭怎麽能同意?當場就簡單粗暴地拒絕了南宮憐。

誰知南宮憐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知道西門晴心軟,又感念南宮憐曾經對他有過救命之恩,直接跳過他這個大哥,去找了嫂子,說是就算一輩子留在南宮家當老姑娘,也不願意嫁到那麽遠的地方。

所以西門晴牽著小姑的手來找他,說:「那劉晉陽花名在外,並不像是會善待妻房之人,憐兒還小,將來許是會有更合適的,她不願意嫁,你也別逼她了」的時候,南宮墨蕭氣得都笑出來了。

他大手一揮,連自己娘子的面子都沒給,道「你們姑嫂倒是同心,只是這婚約是爹生前就定下來的,若沒有足夠的理由,我貿然退婚就是失信於人,寡義廉恥。況且你們說的,那劉晉陽花名在外的事我也有所耳聞,男子未成家前有幾個紅顏知己,出門逢場作戲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等成婚後自然就會定下了,憐兒因此不守婚約,那是怎麽講都說不過去的。」

這一番話說得南宮憐哭了出來,連西門晴都變了臉色,緊咬著唇,似乎是想起南宮墨蕭同他好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花名在外」,不高興了。

02

西門晴的性子,受了委屈只會往肚子里咽,不懂得任性撒潑發脾氣為何物。南宮憐卻是比他更敢想敢做。她聽南宮墨蕭對她的婚姻大事如此草率敷衍,心里委屈的要命,氣不打一處來,擦干了眼淚就指責她的兄長:「你們男人,一個個都不負責任。真要花天酒地,哪里需要管婚前婚後,反正你們總是有足夠的借口便是了。我不管,這劉晉陽尚未娶妻就風評如此之差,我如何相信他成婚後會改了這些壞毛病?他如果不改,我一生就如此毀了,你這個做兄長的倒是狠得下心來。」

南宮墨蕭見妹妹如此伶牙俐嘴,臉色也不好看了:「天下男子皆如此,按照你這種說法,你大哥我也是薄情寡信,不值得托付終身之人了?」

「哼。」南宮憐冷哼一聲道:「大哥你別說得你好像多從一而終似的。若不是你運氣好,西門大哥鍾情於你,想來現在你都不知道納了多少房妻妾了。」

這話直直得戳到了西門晴敏感的神經。他們兩人的結合經歷了千辛萬苦,之間更是有南宮墨蕭的發妻,西門晴的親妹妹這道令人不甚愉悅的坎兒,如何說,這南宮墨蕭也算不上從一而終。

南宮墨蕭倒不在意妹妹指責從前的自己是有多少負心,在他看來,在遇到西門晴之前過的亂七八糟的日子,都是因為沒有遇上真心之人,才會混亂不堪。大好男兒,知錯能改,從此一心一意地對待自己的愛人,從前的錯誤那都是小事,做不得數。

可南宮憐的話,他聽著就是不舒服,好像在他妹妹心里,西門晴是獨一無二的好男人,是她的心儀對象,只是被他這個做大哥的搶先了一步,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似的。

於是說話也沒了穩重,跟南宮憐嗆起聲來:「怎麽?莫非普天之下,你唯一願意嫁的人,便是你嫂子,除了你嫂子,別的男子你入不了你大小姐的法眼了?」

「你……你簡直胡說八道……」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一直在一旁聽著找不到插話機會的西門晴都急眼了。

「我胡說八道?我還沒說你呢!」南宮墨蕭轉身沖西門晴低吼:「有你這麽當嫂子的麽?憐兒年紀小不懂事你也跟著瞎胡鬧?她不嫁人,一輩子在南宮家呆著,是不是也滿足了你們這輩子當不成夫妻,也能不離不棄的心願了?」

這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黃,對著西門晴遷怒上了。

西門晴蒼白著臉,想開口反駁,可是他嘴太笨,根本吵不過南宮墨蕭,還沒說出話來,眼眶先紅了。

南宮憐看不下去了,扶著西門晴說:「大哥你說的是什麽昏話!西門大哥對你怎麽樣你良心被狗吃了不知道啊?也就是西門大哥脾氣好,我未來的夫君若是你這般模樣,我情願去青蓮寺削發為尼,也不要跟你這種人過日子。」

他們姑嫂倆竟真相互攙著出門而去。南宮墨蕭差點被氣傻了,想追覺得沒面子,不追心里又實在是醋的可以,在後面恨恨咬牙道:「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

小兩口再怎麽鬧別扭,那也是床頭打架床位和的事兒。

南宮墨蕭那天實在生氣,白日里便沒去哄人,等到天黑了,想著夫妻兩都鑽進同一個被窩了,還有什麽隔夜仇,摸摸鼻子便往他們卧房去,暗暗盤算白天的虧得在床上討回來。

他沒想到的是,這一進屋子,哪里有西門晴的影子?

南宮墨蕭這才知道大事不妙了,兩人成親這些年,那可是一個晚上都沒分被窩睡過的,西門晴得氣成什麽樣連兩人的卧房都不回了?

提著燈籠出去找人,最終在兒子的房里找到了西門晴。

兒子已經乖乖地窩在他爹爹的懷里睡著了,南宮墨蕭正想說話,被西門晴美目頗為哀怨地一撇,示意他閉嘴,不准吵到兒子睡覺。

南宮墨蕭心頭一酥,又不敢吵兒子的,做了個討好的手勢恭請娘子回房。

誰料西門晴都不稀得理他,別過身子閉上眼睛,把兒子摟得更緊了。

南宮墨蕭肺都快氣炸了,這分明是冷暴力,是對他夫威的挑戰,是蓄意破壞他們家庭的穩定和諧。可是兒子睡的那麽香,他肯定不能用強的把人帶走,只能憤憤跺腳而去,郁悶之極地回房喝酒,整晚孤枕難眠。

第二日,南宮墨蕭忙完了武林大會的籌備事宜,去奶娘處看看兒子,誰知這才四歲的娃娃拿自己給他買的小玩具丟他,還嚷嚷道:「父親是壞人,欺負爹爹。把爹爹欺負得哭鼻子了!大壞蛋!」

原本看兒子不學好,竟敢對他這個父親無理,想把兒子抱起來狠狠打一頓屁股的,在聽他說西門晴都傷心得都哭了,心一下子疼得不得了,打也打不下手,最後跟所有沒出息的父親一般,幫兒子把玩具都整理好,學貓狗叫,又撓他癢癢,哄了他好久才不罵他大壞蛋了。

這南宮墨蕭到哪兒都沒人給好臉色,又這麽被西門晴冷暴力了兩晚,他心疼西門晴,到了第三日,如何都忍不住了。他拼得個不要臉面,也不管為人夫君給娘子下跪求饒是不是尊嚴盡失,在西門晴溜到兒子房間前一刻把人給截住,氣勢洶洶,連拖帶抱得扔回床上,卧室門一關,啪嗒跪倒求饒。

其實,西門晴的脾氣,算得上頂好的。平日里被如何欺負了,最多哄兩句,也就不計前嫌,並不會刻意刁難人。

可這回南宮墨蕭太過可惡,他連兒子都為他生了,南宮墨蕭卻對他連一點夫妻之間的信任都沒有,有事沒事就說他與他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現在還誣陷到了他和他妹妹身上,真不知道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麽糟糕的東西!

「娘子,我是真的反省過了。我指天發誓,我從未真正懷疑過你們姑嫂之間有什麽牽扯,那天也是被憐兒氣著了才胡說八道的。你就算要懲罰我,冷落了我三日,也跟十大酷刑輪流著往我身上上差不多了。你就可憐可憐我,不要再讓我以一個人獨守空閨,我都三日沒睡個好好的覺了。」

西門晴終於被他逗笑了。什麽三日不陪他睡,就跟十大酷刑輪流上一般,哪里有那麽誇張的說法。

南宮墨蕭見他笑,知道自己這沒臉沒皮的苦肉計算是大功告成了,起身把人緊緊摟在懷里,去咬他敏感的耳朵說:「今日不許陪那個臭小子了,你是我娘子,哪有不陪相公睡覺的道理。」

西門晴的耳朵敏感,特別是瑩潤的耳垂,平日里對著它稍稍吹口氣都會顫上半天,更何況被南宮墨蕭故意吮在嘴里,熱熱的舌尖反復舔上,牙齒力道適中地輕啃慢咬,西門晴整個人都軟倒在了這個混蛋流氓的懷里,想推開他都沒了力氣,不一會便臉蛋通紅,無法言語了。

03

南宮墨蕭懷疑自己這是患上了一種病,一日不把西門晴抱在懷里溫存,便覺得渾身都不舒暢。這三日他坐立不安,睡不安寢,食糧都比往常少上不少。此刻終於能再抱著他,也不著急下流,倒是細致又溫存地把他的臉蛋親吻了個遍,貼著他粉紅的臉頰磨蹭,跟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嘟囔:「娘子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麽待我了,我什麽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不高興,不跟我好。」

西門晴被他蹭得臉上發癢,心里發燙,笑說:「你不再犯渾,說胡話,我自然不會生那麽大的氣。」

他笑得溫柔好看,望著自己的眼眸里又滿是欲說還休的情意,南宮墨蕭那被冷淡了三日的東西灼灼發熱,眼眸深沈,手也不安份地游走起來。

西門晴一見他這樣便知他打的是什麽壞主意,紅著臉擋住了他要解自己衣襟的手,卻哪里阻得了南宮墨蕭的熊熊攻勢,不一會兒便玉體橫陳在南宮墨蕭壯碩的身下了。

這三年來,西門晴養尊處優,身子被南宮墨蕭調養的極好,肌膚如凝脂一般又白又細,比起生育前的清瘦,現在是簡直如成熟的蜜桃一般豐滿水潤,特別是那兩顆因為哺乳而更顯飽滿的椒乳,而好似咬一口下嘴都會有香甜可口,沁人心脾的汁液,這即便是用瞧的,都讓南宮墨蕭血脈噴張,更何況他是如此赤裸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隨便自己如何玩弄都是可以的。

兩人老夫老妻了,對彼此的身體極其熟悉,南宮墨蕭大手在他身上上重重撫著,吻住他小嘴兒,勾著小舌頭不住吮了幾口,吮得西門晴舌頭都麻了,逸出幾聲嬌俏不已,又欲求不滿的輕哼,難耐地在他身子底下扭動了幾下,蹭得那脹痛不已的地方更大了幾分。

「好娘子,你冷淡我三日,可要好好的補償我。」南宮墨蕭邪笑一下,俯身含住了讓他喜愛不已的蓓蕾,兩手也沒閑著,打開他的腿,似乎極肯定他的寶貝已然做好了接納他的准備,稍微磨蹭幾下,便毫無阻礙地挺身而入那潮濕而銷魂的地界。

「唔……」西門晴悶哼一聲,只覺得整個身子又被溫暖而燙熱的東西充滿,連心都跟被春風拂過一般又軟又甜。被含弄的乳尖早已分泌不出乳汁,卻被男人執著得嘬弄不已,微微犯疼中又有過電一般的癢意與難受,深入他下身的碩大跟回了熟悉的巢穴一般耀武揚威,可惡的東西仿佛要證明他有多歡迎他的入侵,凶悍的傘頂每每進入到最深處都要刮弄周遭敏感的花壁,刮出一汪一汪的春水,把兩人的下體弄得黏糊不堪,春意盈盈。

「寶貝兒,才幾天不干你怎麽又緊成這樣,跟處子似的,只是比處子不會有你這般騷浪能出水兒。」南宮墨蕭極喜歡在歡愛的時候羞辱他,用各種各樣床上才會講的話把他說得面紅耳赤,心中再不願意承認他說的都是真的,身子也會誠實地做出反應,把男人的東西吞吐得更深更緊。

帶著媚意的哼叫聲,男人性感又動情的低吼聲,下體的交合聲融合在一起,逐漸響了起來,顯出了兩具身體的主人是如此的契合,西門晴知道南宮墨蕭在床上就是一頭狼,餓了他三天指不定他得在自己身上怎麽討回來。

花道已然完全被撞擊開來,花心被頂撞得又酥又麻,連致粉嫩的陰都在南宮墨蕭堅實的腹肌磨蹭下挺立了起來,熟悉的快要丟的戰栗感一陣又一陣往身子深處打去,聞著他好聞的雄性氣味,西門晴只覺得眼神迷離,神智暈眩,下意識雙臂把南宮墨蕭環住,白嫩的大腿也跟藤蔓一般纏住了南宮墨蕭的腰,只想貼得他更近些。

「騷娘子,才弄了你幾下便忍不住想去了?」西門晴的主動讓南宮墨蕭愛不釋手,也不為難與他,幾乎是用那根東西頂在花道盡頭,運起腰力小幅度地鑽頂研磨,穴兒一瞬間抽搐得不像個樣子,把他狠狠地吸絞在他的溫柔鄉里,春水緩緩彌漫開來,越發洶涌,最終跟泉眼被磨開了似的,陰噴涌而出,整個身子幾乎半掛在他的身上,一顫一顫地貼著他享受高潮的快意。

南宮墨蕭在里面搗騰了個夠,也不管西門晴還在極致的余韻里,咬著他的唇,狠心拔出了沾滿他盈盈汁液的巨物,都不用對那慣於挨的後穴進行擴張,就著他自己的淫液與腸液,雙手扒開他豐滿又挺翹的臀瓣,輕輕一撞便已進入緊致惑人的後庭寶地。

「相公……唔……不行……」西門晴迷迷糊糊的就被破了菊穴,南宮墨蕭的凶器掠過敏感處時整個人激靈了一下,貼著南宮墨蕭的身子一下子戰栗不已,咬著唇也不知該叫些什麽,只能小聲哼著叫著相公,像是受不住這般連續的快感,希望南宮墨蕭能多憐愛他一些。

「如何不行了?我看娘子你享受的緊。」南宮墨蕭把他抱起身來坐在自己大腿上,孽根一點不客氣在後穴出入,比之前穴,這兒確實沒有那般水潤,可軟嫩迫人的程度卻一點不亞於那邊,可愛的入口像個貪吃的小嘴,緊緊束住他的根部,光滑的內壁則是又溫柔又可心,熱情得歡迎著他的到訪,親密地吸嘬他,還會吐出不少後穴兒自己分泌出的水來澆灌他的飢渴與灼熱。

「唔唔……啊……」南宮墨蕭像是要好好享受操弄他的過程,進出的並不快,只是每回都壞心眼地蹭過敏感點,又迅速地抽離,弄得西門晴逐漸欲求不滿,發起了浪,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上款擺扭動了起來。

04

「想讓我干你哪兒?寶貝娘子?」這可惡的南宮墨蕭就是故意的,知道受不了這種隔靴搔癢的逗弄,非得逼著他在歡愛中丟了臉面,什麽恬不知恥的話都主動說出來,才肯好好的滿足於他。

西門晴臉已經燙紅到不能看了,可再覺羞恥,身子深處的渴望卻是無法忽視的。他用軟嫩的胸部貼蹭著南宮墨蕭的胸肌,慢磨緊蹭著,眼眶泛紅,雙眼含淚,難耐不已地開口討求道:「相公……唔……求你,干我最癢的地方……」

南宮墨蕭只覺得下身又變大的趨勢,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罵了聲浪貨,便再也忍不住在那洞穴里狠狠地抽動了起來。

這一番狂風暴雨,直打得西門晴渾身酸軟,敏感處被重重碾壓而過,不時研磨挑逗,內里泛起的癢意非但沒被消弭,反而轉換成了更激烈的渴望。他嗚嗚直哭著,腳趾頭緊綳著蜷縮起來,臀部在南宮墨蕭的頂撞下一上一下,乖乖挨著一次又一次又甜有酸的撞擊,心里怨自己每回都那麽沒出息,稍微被南宮墨蕭弄幾下就又是丟又是哭鬧的,可身體已經像是被頂在弦上的弓箭,就等著南宮墨蕭一個狠射,快感便能如離弦之箭一般迅速貫穿全身,直把他弄得什麽羞恥都不顧上了,只想著被南宮墨蕭疼愛到地老天荒,貢獻自己柔美的身子讓這個男人得到最大滿足。

南宮墨蕭被他快要高潮的腸道攪得頭皮發麻,迅速來回了幾十回,最後磨蹭著那個被他弄腫一般的地方,手撫上他的嫩莖慢慢挑逗,咬著西門晴的耳朵命令道:「寶貝,射了。」

西門晴得了這種淫盪的命令,卻像是被打開了快樂的開關,酸脹的下體一下子得到了最貼心的慰藉,苦悶至極地低叫一聲,緊緊貼著南宮墨蕭便在他的研磨之下去了極樂之地,後穴一陣陣的禁臠酥麻,心頭甜美暢快不已,又浪叫著把白濁交代在了南宮墨蕭的手里。

他的寶貝高潮哭泣的模樣又浪盪又美,高潮中的後穴咬合地又快又重,南宮墨蕭玩弄了個爽快,心滿意足下也不再強撐,頂著穴心便激射而出,把可憐兮兮的菊穴澆灌得不堪入目,拔出的時候,還帶出一些白濁順著大腿流下,又臟又煽情,淫靡得不可思議。

「寶貝兒先別睡,相公幫你洗洗。」歡愛後沐浴已經成為了兩人的習慣,三年前,西門晴產子時心情抑郁,虧了身子,把南宮墨蕭心疼壞了,這些年可勁地給他補身子。聽說頭胎受損的人,過幾年生孩子才比較合適,所以南宮墨蕭就連再讓他隨意受孕都不敢,每回幾乎都是在後穴里才肯出,因此歡愛後必然要沐浴一番,把他的東西都給導出來才好。

西門晴力被他榨得干干的,半夢半醒之間被弄清爽了身子,進入夢鄉前突然想到個正經事,強打著神搖了搖南宮墨蕭道:「你……你還沒答應我呢……」

南宮墨蕭一頭霧水,把他抱懷里低聲問:「沒答應你什麽?」

「憐兒的事啊,墨蕭你就省省好,別再逼憐兒嫁給那人了。」他言辭切切,話里倒有些對自己命運的感慨:「我……我若不是遇上了你,也娶了我不喜歡的女子,豈不是和那女子一起,一生都沒有快樂可言……所以兩人成親,還得彼此相愛,不然便是耽誤對方的終身呢。」

南宮墨蕭心疼他遇到自己之前沒過上好日子,遇到自己之後也沒少吃苦頭,心軟了下來,親了親他的額頭道:「胡說什麽,你我命中注定是要在一塊兒的,我怎麽可能讓你娶別人?即便是你娶了別人,我也會把你奪來當我娘子,知道麽?」

他說得霸道,心里也知道西門晴說的不無道理,這世上大部分的人一生都不知情愛為何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定了終身,娶妻生子,就像他之前娶了西門晴的妹妹西門盈一般,也誤了那個女子的終身。

南宮墨蕭嘆了口氣道:「好了,我斗不過你們姑嫂兩個,憐兒不願意嫁那人便罷了。這次武林大會劉家也會來人,屆時我拉下臉去賠罪一二。不過女子說到底總是要嫁人的,不如我們乘著武林大會,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也讓憐兒自己去挑選是否有中意的對象,這樣處理娘子你可還滿意了?」

西門晴在他懷里跟只柔若無骨的小貓般蹭了蹭,也沒搭話,心滿意足沈沈睡了過去。

第二日,南宮憐聽說南宮墨蕭願意為她解除婚約,高興得都失了分寸,拉著西門晴的手便跳了起來,看得南宮墨蕭直皺眉,哪里還有一點名門閨秀的樣子。

「憐兒,放開你嫂子,你嫂子的手還是你能握的?」南宮墨蕭虎目一瞪,像是要把兩人交握的手吃進肚子里去,奪過西門晴的手放自己的大手里緊緊握著,一副護食的模樣。

「大哥真小氣,我一個女孩子家,只是握一握手,難道還占了西門大哥的便宜不成?」南宮憐心情好,也不跟他計較,對著西門晴調笑道,「我看我哥是要把你關起來,讓別人都看不到才安心呢,不然他天天吃醋,把整個南宮家的空氣都變酸了。」

西門晴紅著臉不太好意思,手在南宮墨蕭的大掌里,心里卻是甜蜜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覺如此溫暖,即便是要被那個人獨占,他也心甘情願,恨不得能被他獨占一輩子才好。

05

武林大會召開在即,近日已然有不少名門正派的代表陸續趕到了南宮山庄,他們之中有的確實是為了匡扶江湖正義,選舉出新的武林盟主號令江湖,有的則懷揣著一些曖昧的心思,想來南宮家一睹這傳說中江湖上第一美人的風采。

話說,自從南宮墨蕭高調地宣布自己娶了個男妻之時,西門晴的艷名便在江湖上遠播了起來。有心人士甚至找出了當年南宮墨蕭為了尋找西門晴而廣為擴散的畫像,單看那畫像上的人,便已然美得讓人男人呼吸沈重,大家一邊想不通,一個男人好端端的,怎麽能生成這樣,一邊又羨慕南宮墨蕭,若是有這麽個美人能在自己懷里,即便是男人,可能自己都會冒著天下之大不韙給娶回家里。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來南宮家住了這幾日,就連待字閨中的南宮小姐都有幸一睹芳容,可這南宮夫人,也不知是被南宮墨蕭藏了多深,真真是一次都沒露過面。

其實,也不是西門晴不想幫南宮墨蕭一起籌備武林大會,只是這南宮墨蕭,非說他不會讓自己娘子出去拋頭露面,氣得西門晴瞪他說:「我又不是女子,如何不能見人了。你……你就是看不起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娶了個男人為妻。」

南宮墨蕭大呼冤枉:「好娘子,這江湖上還有哪個不知道我南宮墨蕭的妻子是個男人,我怎麽會看不起你,我還不是怕你被那些登徒子看去嘛。」

「可是我好想參加武林大會,以前在西門家,我爹也主持過一次……那時候,他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把我關在柴房十來日……」

南宮墨蕭心里把自己那狠心的岳父凌遲了千百遍,將西門晴的手放嘴邊親吻安慰,無奈妥協道:「相公也沒不准你去看的意思,只是你露面我確實不太放心。」他想了想,說,「這樣吧,那天你就在後堂,可以聽見前廳的動靜,有什麽事不明白的,我晚上再細細說給你聽,可好?」

西門晴達了心願,羞澀在他唇上一吻,輕輕點了點頭。

武林大會那日,各門各派派出的代表齊聚於南宮山庄的會議廳「英雄堂」,南宮墨蕭坐於主人位,他雖然年輕,但器宇軒昂,人又長得英俊不凡,環視一眾各門派高手,氣勢十足。

「各位武林中的前輩能撥冗參加我南宮墨蕭發起的武林大會,實則是給足我這晚輩的面子,晚輩在此先謝過各位前輩。」他站起身來與在座人事作揖行禮後,坐回主人位接著說:「此次武林大會的目的,一來是答謝各位這幾年來對墨蕭的幫助和支持,讓武林能夠一片欣欣向榮,讓宵小不敢為惡武林。二來,武林盟主之位皆是五年一屆,每屆由各門派德高望重的前輩們合力提名推舉。墨蕭有幸得大家抬愛,當了這五年的武林盟主,如今任期已到,而江湖上能人輩出,有請各位前輩推舉能夠擔此重任之人,墨蕭定當輔助他接過我手中的擔子,大家共同為了武林正義與未來,盡犬馬之勞。」

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又毫無留戀權位之心,武當派的天華真人笑贊:「南宮盟主這些年為我武林盡心盡力,勞苦功高,實在是武林中年輕一輩的典范,我代表武當派,再次推舉南宮盟主為下一任的武林盟主,不知各位掌門意下如何?」

南宮墨蕭擺手謙虛道:「承蒙各位錯愛,墨蕭何德何能,豈敢……」

他還未說完,就有人搶去了話頭:「我代表昆侖派同意南宮盟主繼續坐這盟主位置,我昆侖誓與南宮盟主馬首是瞻!」

「峨眉派附議。」

「老衲也看好南宮盟主。」

在座成名的武林人士幾乎都同意南宮墨蕭連任,一來是南宮墨蕭在位五年,確實為江湖懲奸除惡,做了不少事,二來是年輕一輩青黃不接,鮮有能在武功與為人上都能和南宮墨蕭相媲美的人物出現。

眼看事情就要塵埃落定,突然有一爽脆的好聽女聲從天而降:「我不同意南宮墨蕭這斯文敗類當武林門主,污染我武林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