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啊……有何不妥?」南宮墨蕭眨了眨眼睛,突然大叫起來:「我想起來了!我什麽都想起來了,想起你是我的娘子,是我的愛人,想起我們的孩子,娘子,我們以往的一絲一毫,我都沒有忘記,全部想起來了……」

西門晴再也忍不住了喜極而泣,和南宮墨蕭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周勇這人粗中有細,想來那五大三粗的南宮墨蕭也不像會煎葯的人,讓醫館的小葯童將葯煎好,順便去接了踏青歸來的南宮麟。

「周叔叔,我的父親和爹爹呢?為何不見他們?」

「你爹爹生病了,今天叔叔來接你,帶你回家好不好?」周勇摸摸他的頭,苦笑了一下。原本以為,這孩子是西門晴和一個女子所出,哪里想得到竟然是他和南宮墨蕭的親子。

兩人那般恩愛,都有了第二個孩子,自己再如何痴心妄想,也是不可能和他共結連理了。罷了,此生無望還有下輩子,下輩子他一定比南宮墨蕭要出現的早,定然不能再留下這番遺憾了。

「爹爹生病了?那我們快快回家吧!」

周勇把南宮麟送到家門口,把煎好的葯和其他葯包放在他小小的手上道:「叔叔就不進去了,麟兒把葯端去給你爹,跟他說叔叔回去了,以後有緣,再去南宮家看他們。」

南宮麟眨了眨大眼睛,點點頭乖巧道:「叔叔再見。」

南宮墨蕭和西門晴看到兒子拿著葯進來,這才想起來,自己怎麽如此不負責任,竟然把去踏青的兒子給忘記了……聽他說是周勇接的他,兩人都特別不好意思……

南宮墨蕭喂了西門晴吃葯,南宮麟在一邊看著好奇問道:「爹爹是生了什麽病?會不會痛痛?」

南宮墨蕭笑笑,刮了刮兒子的小鼻子道:「你爹爹肚子里有一個和麟兒一樣可愛的小寶寶,麟兒就要有弟弟了。」

「真的嘛?小弟弟在哪里?」南宮麟伸手想去摸西門晴的肚子,被南宮墨蕭拉扯住道:「現在還不能摸,會把弟弟嚇跑的。」

「那麟兒不摸了……」小孩子趕緊回手,生怕真的把弟弟摸沒了。

「哪有你這麽跟兒子說話的……」西門晴沒好氣地望著這兩父子。

南宮墨蕭卻沒回應與他,反而把兒子抱在腿上問:「麟兒想不想姑姑?」

「想!」

「那麟兒跟父親和爹爹回家好不好?家里還有好多父親給麟兒買的玩具呢!」

「爹爹,麟兒能不能回家?」南宮麟一臉希冀地望著西門晴,西門晴心想這南宮墨蕭真不要臉,知道讓兒子來說服心軟的自己,不過現在他再也不敢說什麽自己一個人也能把兩個孩子養大,孩子不能沒有父親,他也害怕自己再一個不小心,讓孩子有個閃失,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沒臉見孩子了。

再說,南宮墨蕭在他昏迷中的表白心跡還言猶在耳,他這回願意相信南宮墨蕭是真的知道錯了,再別扭也沒什麽意思,西門晴只能點點頭道:「好,麟兒乖乖的,我們一起回家。」

(12鮮幣)44(完)

夫人和少爺回家,是南宮家最大的喜事,整個山庄布置的熱鬧喜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南宮墨蕭娶媳婦兒呢。西門晴被這陣仗嚇到了,問:「為何如此鋪張?又不是婚慶嫁娶……」

「如何不是婚慶嫁娶了?這是我第二回娶你,娶了你便把你藏在家里,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

他說得深情,西門晴溺在他的一片情意中,臉頰緋紅,還真跟新嫁娘似的,羞得不行。

除了南宮墨蕭,西門晴能回來最高興的還屬南宮憐,她總算覺得自己那笨大哥不是笨得無可救葯。知道自己又將有個侄子,她興奮之余,不禁有些悵然,笨蛋大哥是有歸宿了,可她的歸宿不知身在何處,那個可惡的張安橋,這些日子封封情書,說自己正在爭取父母親的同意,若他們還是執意不肯讓他們成婚,他便同她私奔。

誰要同他私奔,只是當自己喜歡的人能放棄一切,給自己一個在一起的承諾,那便已然給了愛情一個歸宿,就像西門大哥和她的大哥,經歷了生死,看透了一切,到頭來兩人還是只有彼此,這一生也只會有彼此,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愛情傳說。

至於他們的母親,知道自己兒子是鐵了心的這輩子只和西門晴在一起,無論她這個做母親的接不接受,氣了一陣,最後干脆不管了。天底下沒有拗得過兒子的母親,更何況那西門晴雖說不討自己喜歡,畢竟生了他們南宮家的血脈,甚至還要生第二個孩子,總算是香火有繼。她年紀大了,和小輩斗爭不過,不如專心吃齋念佛,為南宮家祈福,想穿這一點,南宮夫人再也不理世事,閉門不出。

還有那瞳歡,西門晴實在不喜歡他,每次想到他讓南宮墨蕭去逛青樓,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娘子,我那次真的是去應酬談生意的,如果我碰了花娘一根手指頭,就罰你把我的手指頭剁掉好不好?你可不許再懷疑我不忠,吃我的醋了!」南宮墨蕭指天發誓,信誓旦旦。

「才不要你的手指頭,剁了也沒用的。」西門晴扭過頭,不理他這一套。

「如何沒用了,我的手指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次不是用它來松松你的小洞兒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你嫌棄它沒用,我便來讓你看看他有沒有用。」

這流氓,像是要證明他的手指多靈活多好用,撲倒在西門晴的身上就開始作怪,在他身上撓癢癢。

西門晴身子身子敏感,被他一弄就渾身癢癢,笑著掙扎道:「好相公,實在怕癢,不要這般弄我……」突然就被南宮墨蕭輕輕地壓在身下,只聽得他的表情嚴肅正經起來,滿含深情地眸子望著他,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從眼里看到心里,柔聲道:「娘子,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西門晴紅了眼眶,乖乖地用胳膊環住他的肩頭,送上顫抖的紅唇,也輕喃道:「我也愛你,相公。」

不用再多說一句,相互傾訴的愛語已然把氣氛點燃到灼熱不已。唇舌的交合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兩人不厭其煩地吞吐著對方的舌尖,交歡著甜蜜的津液。

「唔……」舌尖被吸吮得酸麻不已才得以被放開,分開的唇還帶著些淫靡的銀絲,南宮墨蕭的眸色已然幽暗深沈了下來,躁動的欲望不言自明。

衣衫在糾纏中已然被扯得亂七八糟,乳尖被人含進嘴里的濕熱讓西門晴嚶嚀出聲,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懷了身子的關系,這些天總覺得乳房有些脹痛,就跟之前生了麟兒之後漲奶一般的感覺,如今被叼進了嘴里,奶尖兒像被抽了一下,疼中泛著一些麻癢,又帶著某種快意,爽快得西門晴挺起了身子讓南宮墨蕭得以含得更深入。

南宮墨蕭意放開一只,另外一只還在手里把玩揉捏,意猶未盡咂咂嘴調笑道:「娘子你這是要出奶了麽?如何硬成了這樣,是不是多吸幾下便會吸出你的奶汁了?嗯?」

「不……我也不知道……」西門晴被他調笑得羞紅了臉,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就出奶的吧,畢竟孩子還沒出生呢……

「相公口很渴,很想喝你的奶如何是好?」南宮墨蕭抵著他的唇,摸著他的身子低低地說。

「唔,那就……等有奶了就喂相公喝……」西門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說出這麽淫盪不知廉恥的話,可他就是愛身上的這個男人,愛到了肺腑,融入了骨血,他身體的一切都可以讓這個男人肆意享用,再害羞,也會奉上他的身心,沒有半點的遲疑。

「好寶貝,那麽想給相公喂奶喝,是不是想要了?」他的娘子太過乖巧,乖巧到他的心都酥了,下體硬得發痛,把他雙腿打開,蹭著他柔嫩的部位,也不敢進去,就在入口的柔軟處磨蹭著,緩解欲望的煎熬,卻是才磨蹭了兩下便覺得那處的騷水已然把自己的龜頭都打得濕漉漉的,好不熱情。

「嗚嗚……想要……想要相公,注意著些寶寶……」西門晴下身悶熱得不成樣子了,兩個上次被玩弄到一半的小嘴兒被南宮墨蕭的淫棍這般頂著,霎時間想起了被它破入身子,充實他淫樣難耐的小洞,在里面做盡壞事,把他摩擦得發熱發燙的滋味,又不自覺地涌出股股春水兒,把自己的股間弄得濕滑不堪,不堪入目了。

「啊……」南宮墨蕭如何拒絕得了這般的誘惑,更何況西門晴的下體甚至不用他另行開拓,就已經做好了接受他入侵的准備。

一手握著那根不夠看的青嫩小東西上下套弄,粗大緩慢有力,卻又不失溫柔地破入了他被淫汁澆灌地口水直流的後穴,被柔嫩的穴口緊緊地束縛住的感覺簡直讓他獸性大發,要不是顧忌著還有孩子,恐怕連最後一分溫柔都維持不住,只會凶狠地要他,用徹徹底底地占有來證明這個人是自己的,為自己生兒育女,永生永世都只屬於自己。

是夜,西門晴的男根噴了三次華,後穴也不知被澆灌了多少東西,南宮墨蕭忍耐數月,像是要把這些日子積攢得全在他身上討回來似的,最後他叫得嗓子啞了,騙他說肚子有些不舒服了,他才奮勇得抽插了數下,再次出在了他的後穴中。

「娘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和孩子好。」雲雨散,南宮墨蕭的手還忍不住在他細嫩的肌膚上摸索著,一邊吻著西門晴的臉蛋,輕輕地說道。

他不知道睡去的西門晴聽到還是沒聽到,這都不重要了,他會用他一生的時間來證明這三個字,直到他們白發蒼蒼,也不會再次放開他的手。

作家的話:

完結了!明天開始上番外,所有之前答應的都會寫:馬上h,大肚h,還有幾個正文里沒交代完的,字數大概在3w左右,發到月中^^感謝一如既往的支持,愛你們!

番外1:家有孕夫01

南宮山庄,現在最金貴最寶貝的人,不是當家的南宮墨蕭,也不是盡得大人歡心的小少爺南宮麟,而是身懷六甲,來年秋日便要誕下南宮墨蕭第二個孩子的西門晴。

如果要問南宮墨蕭此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麽,他一定會說,因為他沒有好好保護好他心愛的娘子,導致他含冤莫白離家出走,在他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寂寞孤苦地度過了漫長的孕期,生下了他們的麟兒,等他發現的時候,兒子都已經好幾個月了。

他錯過在產房外等待著初為人父的喜悅,錯過了聽孩子第一聲啼哭的瞬間,錯過了握住他娘子的手,慰勞他辛苦產子的機會。

現在,一切的遺憾都可以被彌補,西門晴又懷上了孩子,他可以心懷感恩地陪伴守護他,期待他誕下孩子,這懷胎十月,他恨不得親自照顧西門晴的一切,一刻都不離開他,誓要把曾經沒有做到的一件不落地全為西門晴做了才好。

比如今日,西門晴早上醒來覺得有些頭暈,他便跟個大狗似的護著他,堅決不讓他下床,不但親自端茶遞水伺候吃喝,恨不得自己也啥事兒都不干了,躺在床上摟著他的娘子,反正就是要緊緊地纏著他同他在床上膩歪。

西門晴已經懷有身孕八月有余,他本來就身子骨瘦弱,即使南宮墨蕭天天好吃的好喝的供著他,肚子雖然大了起來,人卻還是看著清減,讓南宮墨蕭十分的沒有成就感,每日的例行公事便是摸著他滾圓西瓜般的肚皮摸來摸去,感慨這肉都被孩子給吃了,他的娘子倒是沒長幾分。

「你……你別摸了……」西門晴含羞地瞪了他一眼,拿掉他越摸越往上的手道:「我想下床走走……」

「那怎麽成,你早上還說頭暈的,萬一走路的時候摔倒了,把我兒子摔了如何是好?」南宮墨蕭就是無尾熊,抱著他絲毫不讓西門晴動彈。

西門晴對他的相公每日化身老母雞似的護著他真不知該哭該笑,自己仿佛成了稚兒,做這個也不許,做那個也不行,雖說知道他是關心則亂,難覺得氣悶,如何連四處走一走都不行了呢?於是也只能對南宮墨蕭曉之以理。

「我……我又不是連路都不會走了……而且現在已經不暈了嘛……還有你在身邊陪著……而且,大夫也說了,產前多動動,對生產也是極有好處的嘛……」

「真的?」南宮墨蕭將信將疑。

西門晴點頭如搗蒜:「當然是真的,總這麽躺著,孩子都跟我一般躺懶了,到時候不肯出來可如何是好。」

「胡說八道,他若是不肯出來折騰你,我定要狠狠地打他屁股的!」

西門晴被他那模樣逗笑了,哪里有當父親的和孩子計較,握著他的手道:「那我們便一塊兒走走吧,外頭陽光正好,大不了我走得慢些,行不行嘛?」

他的娘子懷著他的孩子,軟言細語地懇求他,南宮墨蕭心都酥了,臉也崩不住了,點頭道:「那你一定慢慢地走,一有不舒服,我們隨時回來,知不知道?」

南宮山庄不小,夏末秋初,花園里也算得繁花似錦,煞是好看。

「墨蕭,我想往仙人崖的方向去……」

「去那邊做什麽?太過危險……」

「那兒風景好啊,我又不到懸崖邊上,只是去那附近看看嘛,求你了,我特別想你那兒……」

見他水汪汪的眸子閃著,南宮墨蕭總是拗不過西門晴的,沒辦法下,也只有摟緊他的腰,護著他緊緊的。

其實西門晴自己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想去仙人崖,說起來,那里算得上是他和南宮墨蕭定情的地方。當年他失身於自己的妹夫,陷入無盡的自責和痛苦之中,原本打算此生再也不和妹夫有所瓜葛,誰知一次意外的大雨把他困在了仙崖的山洞之中。

原本等雨停了,也沒多大的事,好巧不巧,他被一條淫蛇所咬,又恰逢妹夫擔心他的安危,冒雨前來尋他,見到被蛇咬了小腿的他,毫不猶豫地以口相就,幫他吮出毒汁,害的南宮墨蕭自己也身中淫毒,兩人不得不用交合的方式互相解毒,這麽一牽扯,之後便是再也扯不清了。

當日交歡的山洞就在眼前,西門晴光是看著臉便紅了起來,南宮墨蕭之前還沒想到這一層,一看到他娘子臉上的漾起的紅暈和眼底的媚意,立馬福至心靈,原來他的娘子是懷念和他的巫山雲雨,才這般執著,不顧挺著個大肚子,也要來這兒重溫舊夢。

「好娘子,是不是走累了?不如我們去那山洞中歇息片刻?」

西門晴自是沒道理不應的,進了山洞才發現,這兒已經面目全非,哪里還有幾年前簡陋潮濕的模樣,只見山洞被人打理得干干凈凈,石床上鋪上了軟和的被褥,地上也不再是雜七雜八的干草,而是可以赤腳踩上去的毛毯。

「自從上回我們在這兒中毒後,我便命人定期來這兒打掃拾,就怕哪天娘子你又來采葯,碰到大雨,便能在這兒好好的休息,干凈干燥的地方的也不會有蛇蟲鼠蟻愛來……」

南宮墨蕭當真是十分細心了,甚至連茶碗都備上了,用隨身帶的水壺在茶碗里斟上茶給西門晴解渴,又讓他在石塌上坐著歇息,用無微不至來形容他都不為過。

「相公也別忙碌了,跟我一塊兒坐著……」西門晴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兒的氣氛實在惹人遐想,他若是不抱著自己,總覺得不滿足的樣子。西門晴紅著臉把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部,柔柔地靠在他的胸前,問道:「相公可還記得我們曾經在這兒……」

「如何會不記得?那美妙的滋味讓我回味了三天三夜。」

「誰同你講這個了!」西門晴知道他肯定想歪了,捶了他下嗔道:「我是說,你奮不顧身幫我解毒,也是因為那個,我才被你所感動,願意一生一世都跟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