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絕交……」
得得回頭稍吃驚地望著他,以為他這就是執意跟自己對著干了,……看他平常跟自己雖說是鬼混,可哪次出來了,不是把自己像寶貝疙瘩一樣放手心里疼,原來都是假的……得得這一想,又覺得特委屈上了……看出來了吧,這小得女士底子上就是個特把自己當回事兒的嬌氣包兒,人不順她一點意,那就是萬千該死!
聳聳鼻子,得得嘴巴撅的比天高,眼睛里的怨怪似你辜負了她幾輩子,「你別再找我了,」說著就要跑出去,
「你要敢踏出這個門一步,看老子不把你丟下去。」
程笠語氣輕,卻,字字咬牙而出啊,……這是真把程爺氣上了!
好啊,今天這邪,老子還真就不信了,唱一遍都消不了爺胸口悶著的這口氣!
得得確實不敢動了,程笠的臉色真沒什么,可自是一股子霸戾之氣往外冒,她敢跟他鬧,這是自覺氣場上她鬧得出名堂,這會兒,得得還感覺不到程笠絕對說到做到,那就是個棒槌!
可又不甘心,站那兒還是氣得像個豬,直喘氣,真要被氣哭了樣兒,
程笠不理她,坐回椅子里,
他們鬧這會兒,樓下小娘子硬氣地已經按照折子上的曲目還是唱著「木魚記」,咿咿呀呀,如泣如訴,卻,這樓上兩人誰還有心思聽?
得得見他撈出手機,以為他真打電話給小枚,不顧一切啊沖上來捶他的背,眼淚終於掉下來,「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說實話,已經不是「叫小枚來她害怕什么」了,已經是,他怎么就不能順著自己!……
程笠任她捶,任她哭鬧,人靠在椅背里紋絲不動,接聽起電話,陰沉著眼,注視著台上的女人,「查查唐青鶴的底,」
對方已經聽出來程少的不爽,卻不得不小心問了聲兒,「哪個唐青鶴?」
程少咬牙呢出,「鳳歌居這個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臭逼貨。」眼中浸毒。
說實話,對方還心中納悶哩,程少近段兒不都在死捧這小娘子么,意猶未盡的樣兒好像還會迷上一陣兒,今兒個怎么了?這口氣,頗有些趕盡殺絕的意思啊……
看來,程少不是不爽,是超級不爽哩!
☆、49
得得見他不是打給小枚,這才緩和了些,捶他的手也停了下來,適時程笠也打完電話,手機往旁邊茶幾上一丟,回頭看她一眼,死得娘子還是像人欠她一輩子一樣。
程笠回過頭來目視前方看了會兒,好像在平復心緒,接著又沉著臉轉過身去把嬌氣包抱過來摟在腿上坐著,
好咧,你看她見他服了軟,那委屈更甚,啪啪又擠幾顆眼淚珠子出來,假的,就為說明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程笠拇指抹她的眼淚,蹙著眉頭,「搞清楚好不好,是你男人的野女人氣你,你倒都賴上我,」
得得揪著他的衣領,「我氣她做什么,是你們非不依不饒比著讓人唱這唱那,好好按人家規矩聽戲不完了,」
程笠輕輕捏她的臉蛋兒,「她說是小枚的女人,你不吃醋?」
得得小撅著嘴巴看向一邊,
程笠又貼近一點,「你認識隔壁的?」
得得又往旁邊看一點,反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