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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刀很想反駁西門吹雪的那句他感覺不到痛,但是等後來擴張開了,他倒也真感覺不到痛了,畢竟菊花被爆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一而再再而三,他的菊花和他一樣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行為,唯一不能讓小刀接受的,大概是三次是三個不同的人而已。

「哥,你輕點兒。」

被翻轉過來趴在床上的時候,玉小刀發現自己頭也不痛了,身上也有力氣了,所以對於西門吹雪的進進出出感覺更深了些,他其實倒不是覺得西門吹雪太過粗暴,而是他的速度太快,讓他有些承受不了。

「真的要我輕點?」

西門吹雪停下了動作,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這是玉小刀以前從未感覺到過的語氣,讓他心里都有一股電流流過,而這還不算,小吹雪雖然停住不動,但玉小刀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櫻桃被西門吹雪有一下沒一下地捻著,他的小寶貝也被西門吹雪給握住了,這種時候,停在後.庭處不動的東西玉小刀就恨不得他快點動起來再快一點了。

「哥~哥……」

玉小刀扭動著身子,決定山不過來他就過去,而西門吹雪這時卻將自己的物什抽.了出來,然後將玉小刀翻轉過來從正面攻擊。

面貼著面,到最後兩個人親吻到了一起,玉小刀只覺得身體和心都愉快異常,性.愛這種事情,似乎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將兩個人緊緊纏繞在一起,身貼著身,心貼著心。

這一晚玉小刀和西門吹雪睡在了一起,兩個人都是累極,自然也顧不得其他,玉小刀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么東西,但累成那樣他也再想不起來什么了,直到第二天,他才想起來,他忘記了蕭十一郎。

玉小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西門吹雪幫他清理過,又給他買來了早飯,還給他拿來了蕭十一郎留下的書信。

誰也不知道蕭十一郎是什么時候來過,給玉小刀留下了信,只是西門吹雪還在門外找到了揉成一團的一束鮮花,他倒是拾干凈了,但是玉小刀摸著有些皺的信封,卻想起了晚上聞到的花香和聽到的腳步聲……原來……不是他聽錯了,而是蕭十一郎半夜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趕在我出門前,第三章送上~這幾章有點瘦了,下次更新肥一點。這期是活力啊我去,我會努力更新的!

29[我城]

玉小刀醒來的時候,一床被子已經疊好,重重疊疊的帳幔也已被拉起,金色的陽光從門外灑了進來,在地上留下一道半長不長的影子。

這幾日的天氣都很不錯,氣溫雖然很低,但是只要有太陽,玉小刀便也不奢求什么升溫了,太陽出來了雪會化,就像他始終堅信著,熬過黑暗之後光明便會來到。

西門吹雪正坐在桌邊細細地擦劍,每天也只有擦劍的時候,是他心里最平靜的時候。只是聽到床邊傳來的動靜,西門吹雪還是第一時間放下了劍來到了玉小刀的床邊,他先是摸了摸小刀的額頭,又搭了搭小刀的手腕看了看脈搏,見他已經無礙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說去端粥。

粥是西門吹雪熬的,還特意去了趟合芳齋觀察了一下熬粥的步驟,反正小刀起得晚,這些時間倒也足夠西門吹雪弄出一碗像樣能吃的粥了。

早上西門吹雪醒來的時候,玉小刀正發著燒,西門吹雪幫他清理了一下又塗了葯,小刀也沒有醒,燒得昏昏沉沉地任由西門吹雪擺弄,好在用冷帕子敷了會兒後,玉小刀的溫度便降下來了,西門吹雪這才一邊看著他的動靜,一邊擦劍。

「你煮的粥?」

西門吹雪回來的時候玉小刀已然穿戴完畢了,他倒是沒想到西門吹雪也會煮粥,也會為人煮粥,真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嗯,我替你束發。」

玉小刀的發絲披散著,只是梳了梳還未來得及束發,於是西門吹雪站在玉小刀的身後為他束著發,玉小刀喝著粥,望著銅鏡中西門吹雪認真的樣子,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西門吹雪煮的粥只能用勉強入口來形容,但是玉小刀還是喝了個光,因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他做飯煮粥,這份心意,他覺得很是暖暖。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未提昨日之事,只是說話間到底是和從前不一樣的,西門吹雪對他表現得更加溫柔了些,也更加照拂了些。玉小刀也沒覺得不好,只是還沒有做好這文變成兄弟文的准備。

「這是什么?」

西門吹雪幫小刀束好發的時候,小刀的粥才喝了一半,他接過西門吹雪遞給他的信封,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早上我在門外發現的,應該是留給你的,所以我也沒動,想等你起來再看。」

西門吹雪猜想這信應該是蕭十一郎留下的,畢竟門口除了信還有一束揉碎了的紅花。而這菊香齋,除了蕭十一郎和四九又還有誰會進來?

也許是蕭十一郎回來的時候見到他們二人鴛鴦交頸,誤會了才離開?西門吹雪想到這個,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內疚,畢竟他和蕭十一郎不熟,昨夜之事也怪不得任何人,蕭十一郎完全可以沖進來揍他一拳,那他還會覺得他是個真漢子,像這樣丟下一封信離開,總讓西門吹雪覺得不舒服,畢竟小刀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因為昨夜之事也非他所願。

西門吹雪並沒有看過信,卻也可以想到里面寫了什么內容,而玉小刀摸了摸信封,決定喝完粥滿足胃部的需求之後,再來虐一下自己,畢竟直覺告訴他這信里沒有好話。

玉小刀從未奢求過永遠和蕭十一郎在一起,因為永遠這個詞太過沉重,誰說永遠的時候又能真的保證永遠呢?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預料不到的事情,也就只有死人,才能訴說永遠了。

玉小刀曾想過有一日他會暴露身份,然後和蕭十一郎分開,亦或者說是蕭十一郎接受不了這樣變化的他,最終離開,只是他沒想到,他們竟會因為他走火入魔之事而分開,那本不是他所願,也是他從來都不願意去發生的。

即使沒有拆開信封,光是想到昨夜聞到的花香和聽到的腳步聲,玉小刀便什么都明白了,蕭十一郎看到他和西門吹雪抱在一起,想來是誤會了的,只是他就留下這么三個字離開,可曾想過他是什么心情?

「與君絕……聞君有兩意,與君相決絕。哈哈,他就這么走了,連一個解釋都不給我機會……」

信紙上不過三個字,卻是用血寫成的,大概是蕭十一郎直接咬破了手指塗下的字跡。玉小刀本還覺得內疚,看了這三個字卻是怒從心中來。他承受不起「聞君有兩意」這句話,也從來對蕭十一郎沒有過二心,他覺得以前的玉小刀應該也沒有過,他和蕭十一郎之間,信任就真的這么少?

玉小刀氣極反笑,兩個人在一起七年,蕭十一郎難道不知他走火入魔了會如何?難道不知他近日在辛苦練功,走火入魔也是常態?難道不知他失憶忘卻前塵,只依戀著他,都不敢相信旁人?

玉小刀越想越覺得難受,手握成拳青筋暴起,重重地砸向了桌面,硬是把桌面砸得陷了進去,這才罷了手。

「小刀,別傷害自己,我讓人找到他,把原委告訴他便是了。」

西門吹雪本想阻止小刀砸桌子,但想著他總要發泄,便也依了他,只是接下來卻不想他再傷害自己了。雖然他很想和小刀在一起,卻也不想是通過這種方式趁人之危,昨晚之事他雖得償所願,心里也帶著幾分忐忑,畢竟若非情勢所迫,他決計不會在玉小刀不清醒之時占他的便宜。那樣求來的並不是愛情,說不定還會與玉小刀生了嫌隙,導致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不用了,他既然已經得出了結論,我又何必再解釋,與君絕便與君絕,我玉小刀離了他蕭十一郎難道還不能活,還會少塊肉?」

玉小刀依舊是氣鼓鼓的,他向來不喜與人解釋,也不擅與人解釋。蕭十一郎既然不需要他的解釋,既然決定了分手,那么他也不會追上去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又不是賤受,也不需要這樣才能挽回的愛情。

「哥,讓你看笑話了,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西門吹雪沒有再說話,而玉小刀緩了緩神,也開始下逐客令了。不管西門吹雪對他是什么感情,他卻是真的拿他當兄長的,所以也不想因為昨日之事弄得兩個人都尷尬,想到昨天自己在床上的那副模樣,玉小刀很想砸個地洞自己跳下去。還是大家都靜一靜比較好。

「好,那你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事情便吹一吹這哨子,我便會過來。」

西門吹雪昨夜之所以去而復返,便是想送玉小刀一個玉哨,先前忘記給了。這哨子用內力吹響的時候聲音可以飄得很遠,發生什么事情的話就算他趕不及,他留在小刀身邊的暗衛也會第一時間出現。

「謝謝。」

「你我之間,又何須言謝。」

西門吹雪說完便走了,玉小刀送他到了門口,回屋的時候便研究起了這哨子。這玉哨先不提它的功能,光是它的成色就很好,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的,而這白中還透著一抹血紅,便在哨口,看起來很是漂亮。

一洞玉簫再加一個玉哨,還說要幫自己過生日,玉小刀覺得他真是欠了西門吹雪不少了,他是不是也該准備個回禮什么的?反正也快過年了。只是尋常之物西門吹雪估計入不了眼,他得好好想想了,總不能把自己打包送給他吧。

玉小刀拿個根紅繩把玉哨掛在脖子上,就當帶了塊養人的玉石了,倒是那同心結,玉小刀冷哼一聲將它從懷里拿出,本想直接燒了,終還是放到了櫃子里,畢竟那東西,本也不是屬於他的,作為一只鳩,占了鵲巢也該有自知之明的,他又生氣個什么呢,要生也該是原來的玉小刀生氣傷心才是。

***

第二天菊香齋總算是如期開張了,玉小刀還放了下鞭炮,預示著他胡漢三又回來了。左鄰右舍也很是給面子,都買了不少的糕餅。待到午時,玉小刀早上所蒸的糕就全部賣完了,菊花酥倒是還剩一些,玉小刀也沒准備浪,打算作為自己下午的點心和晚上的宵夜。

下午玉小刀專心練功,倒也無人打擾,說來不知是這功夫邪門還是昨夜那樣ooxx也算修練,玉小刀的功力突破了第四層直接到達了第五層,若非如此,他早上也不能把桌面打得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