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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用,甚至會在家里被人下毒……」

玉小刀一邊切土豆絲一邊自言自語著,而他體內的玉小球也鼓著臉在玉小刀的身體里撞來撞去,能聽不能說什么的,真是太討厭了,他不會使毒怎么了,被毒死怎么了,總比那個誰被噎死好吧!而且他不知道有個詞叫做隔牆有耳嗎,被人聽到了怎么辦!算了,他還是繼續去看小說吧。

玉小球可以隨時翻開玉小刀的記憶,而他的記憶之中有很多千奇百怪的小說,玉小球無聊之時便會看看打發時間,畢竟他已經無法再修煉憐花了,因為他連手腳都沒有,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臉了。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嗯,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玉小刀炒完了土豆絲把白菜和豆腐放在蒸鍋里熱了熱,便去給雞湯調味了,順帶著還搖頭晃腦地背了幾句古文,雖然當中有一段不記得了,不過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

「小刀,你怎么還記得這個。」

西門吹雪進門的時候恰巧聽到了最後一句話,因為他出門的時候未將門關上,所以回來的時候玉小刀也完全不知道他進來了,畢竟以他此刻的功力,要想感覺到西門吹雪的接近,實在有些困難。

「啊?哦,那天聽街坊說來著,覺得很有道理。」

玉小刀以為西門吹雪是說他失憶了怎么還記得這種話,連忙做了解釋,而西門吹雪想要表達的卻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小時候的玉小刀有一次把書落在了合芳齋的院子里而已,上面重點標記的便是這句話。

「嗯,你到底是長大了,不過可以的話,我寧可你不要經受那些憂患。」

雖然經歷過那些,人會成熟會長大,但是西門吹雪寧願玉小刀一直都是那副無憂無慮的模樣,想吃就吃想打就打,想罵人就罵人,畢竟那樣的生活才有滋有味,不像現在,玉小刀時常會讓他有一種一潭死水的感覺,似乎對未來都沒有了希望。

「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什么沒發生的話會怎樣,反正我現在過得也很好,你覺得呢?」

玉小刀將雞湯盛了出來,西門吹雪擺著碗筷,倒是很快點了點頭。換做是以前的玉小刀,一定不會做飯邀他同吃,也不會喊他一聲哥,甚至走火入魔了,也不會讓他幫忙解決,所以這樣的他,對於自己來說的確很好。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飯菜都擺好之後,玉小刀咬著筷子卻是沒什么食欲,喝了半碗雞湯之後,還是把糾結於心的問題問了出來。

「嗯,說吧。」

西門吹雪也有話想對小刀說,只是他既然也有話說,那便他先說吧,自己的話吃完飯再說也還來得及。

「你對失憶前的我,和失憶後的我,是怎么想的?」

玉小刀也沒有白痴地問出「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這種問題,畢竟萬一西門吹雪來上一句「我一直把你當弟弟,何談喜歡不喜歡」,他豈不是要找個地洞鑽下去?所以話還是不要說滿的好,以到時候面子上過不去。

對於這個問題,西門吹雪的回答是「讓我想想再告訴你」,而這一想,便是許久許久,等到玉小刀洗完碗扔完垃圾,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直到天空中出現繁星點點之時,西門吹雪才有開口的意思。

玉小刀這一回的耐心倒是非常好,他也沒有催西門吹雪,也沒有打擾他思考,只是做著自己的事情,還默念著清心訣,讓自己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其實有些東西他並不該問的,但是不問的話憋在心里他也不好受,即使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玉小刀覺得還是應該要問,以夜長夢多以致自欺欺人。

「我知道你想問的究竟是什么,我的回答是,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但若你有一日恢復了記憶,只要你還接受我,我也不會離開。」

西門吹雪思考了許久,回答的卻不是玉小刀問的問題,而是玉小刀心中真正所想的問題。他回答得那么符合玉小刀心中所想,倒是讓玉小刀有些無法接受,難道西門吹雪會讀心術,還是說他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

「……那如果我一輩子都是這樣了,你是覺得好還是不好?」

玉小刀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個問題,回答他的,是西門吹雪印在他額頭上的輕吻。玉小刀閉上了眼睛摟住了西門吹雪,忽然覺得他太傻了,西門吹雪已經說得夠明顯了,他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西門吹雪喜歡的,就是現在的他吧,而不是原來的玉小刀,那么他還要去猶豫什么呢。

「屋里的炭還夠么?不夠的話我讓人送點過來,你總得照顧好自己,別凍著別冷著。」

西門吹雪拍了拍玉小刀的頭,很快進入了關心模式,他並不急於讓玉小刀給他一個答復,只是希望他給他一個機會而已,而事情似乎比他預料的進行地還要順利,失憶了的小刀,真是比以前可愛了不少,以前的他若是聽到自己這么說,一定動手把他趕出菊香齋了吧。

「嗯,那你送點給我吧,這算是雪中送炭嗎?」

玉小刀很快放開了西門吹雪,他剛剛只是一時之間有些感動,依戀著西門吹雪身上的溫暖,但是寒風很快讓他清醒了過來,畢竟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得從長計議,而不是像走火入魔那般逮著一個就上。

「嗯,明天大概又要下雪了。」

西門吹雪摟過玉小刀的腰帶著他上了屋頂,兩個人靠在一起看了會兒星星,就像那一夜在合芳齋的屋頂上一樣。和西門吹雪一起看星的時候星總是很美,玉小刀忍不住拿出玉簫吹起了十分應景的《小星星》,順帶著還唱給西門吹雪聽了一下。

「這是何地的民謠?我倒是從未聽過。」

西門吹雪聽完了「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倒是好奇起這是哪里的歌曲來,畢竟他從未聽過,聽著倒像是哄小孩子的歌,玉小刀解釋著這是他在前往拉哈蘇的路上聽到的,他身體里的玉小球卻是要崩潰了,他看小說里的肉戲看到一半玉小刀突然唱起了小星星,星他妹啊!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寫到西門真的很溫馨,你們覺得他們倆需要睡一覺么?(")

33[我城]

「對了,我還學會了一首曲子,吹給你聽聽好不好?」

玉小刀唱完小星星之後,倒是也有些覺得太不符合西門吹雪的品味了,所以又想吹奏《碧海潮生曲》給西門吹雪聽,雖然他吹的這個是山寨版的,畢竟有些音他已經記不住了,若不是當時看電視劇的時候特地去查了曲譜,他更是連山寨版的《碧海潮生曲》都吹奏不來了。

《碧海潮生曲》乃是東邪黃葯師所創,用簫聲模擬潮漲潮退時候的場景。一開始簫聲漸起,仿佛浩瀚無邊平靜無波的海面上漸起了波瀾,之後遠處的潮水緩緩推近,在你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便形成了洶涌的浪濤。

波濤一陣連著一陣,如同連綿起伏的山丘,在海面上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爛漫而又璀璨的焰火。潮水中魚躍鯨騰,海面上鷗鳥撲翅,西門吹雪閉眼聽著玉小刀的簫聲,只覺得仿佛來到了海邊,身臨其境地望到了潮漲時的波濤洶涌。

漸漸地潮水退了,海面恢復成了平靜無波的鏡面,而海底卻還有著湍急的暗流,無聲之處隱藏著凶險。這樣一首波瀾壯闊的簫曲,若以內力輔奏,會讓人心神激盪,輕者受傷重者喪命,但玉小刀並未添上內力,所以聽來也不過是一首普通的潮漲潮退曲,只是曲中包羅萬象而已。

一曲吹罷,玉小刀也有些累,就像是經歷了一場3000米長跑似的,他微微喘息的時候,西門吹雪已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握住了他的手。

玉小刀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在屋頂上與人接吻,而且那個人還是劍神西門吹雪。漫天星辰似乎都在為他們作見證,這樣的星空太美,輕喘著的玉小刀在西門吹雪的眼里也太美。

及至被西門吹雪放倒在床榻之上,玉小刀才忽然想起這《碧海潮生曲》的功效,似乎會讓人意亂情迷?可是他吹奏的時候沒有加上內力啊,而且西門吹雪也不是一般人啊,沒道理會……唔。

西門吹雪見玉小刀眼神有些飄忽,懲罰性地輕咬了下他的唇瓣,自然是把玉小刀的心思給拉了回來。剛剛二人在屋頂上親吻了之後,西門吹雪便將玉小刀打橫抱到了他的房間,畢竟屋頂上太冷,也太硬,若是硌到便不好了。

因為不是第一次,西門吹雪和玉小刀親吻的時候也多了幾分默契,這一次屋里並未點燈,但是借著月光,兩個人都將彼此的臉龐看得清清楚楚。

玉小刀本來覺得這一切發生地太快了些,但是想到西門吹雪就要去萬里追殺陸小鳳了,也許要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他也就釋懷了,畢竟他也不是個姑娘,扭扭捏捏欲擒故縱作甚呢,西門吹雪都說得那么清楚了,那么做就做吧,反正愛是做出來的。

這一次玉小刀沒有走火入魔,所以西門吹雪在他身上點火的每一個步驟他都清清楚楚,親吻著的時候,西門吹雪的手也並沒有閑著,替兩個人都脫去了外袍里衣之後,他的手便貼到了玉小刀的胸膛之中,揉捏著他的兩枚小櫻桃。

西門吹雪忙活的時候,玉小刀的手也沒有空下來,他在西門吹雪的後背上打著圈,感覺著他緊實的身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因為這種時候是不需要說話的,他們也沒有說話的辦法,因為兩個人吻得很深,西門吹雪的舌頭長驅直入,就像是要把玉小刀的靈魂吸出來一樣,讓玉小刀整個人只剩下了一個字,那就是爽。

吻得玉小刀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西門吹雪總算是放開了他,嘴往下移含住了玉小刀的櫻珠。小刀才剛剛緩過氣來,被西門吹雪一含一吸,便又熱了起來,手插在西門吹雪的發間微微用力,小寶貝也蹭在西門吹雪的大腿上一顫一顫的,燙得驚人。

西門吹雪一邊舔著玉小刀的櫻珠,一手握住玉小刀的小寶貝上下左右套.弄著,另一只手在玉小刀的菊花處打著圈,弄得小刀癢癢的卻不覺得疼。玉小刀被伺候地像個大爺似的躺在床上,身心俱爽,腦內皆空,等到射在了西門吹雪的手中,他才算是松了口氣,只覺得身體里的氣力都要被抽空了。

「舒服嗎?」

西門吹雪將手上的濁液擦在玉小刀的胸膛上,用手指蘸了輕輕插.進了玉小刀的後.穴之處,一根手指很快被包裹地緊緊的,玉小刀應了一聲,那一聲卻像是嚶嚀一般,讓西門吹雪覺得骨頭都酥了。

一根手指之後便是兩根手指,西門吹雪的手指細長,指甲又修剪得干干凈凈,推入玉小刀體內的時候讓玉小刀覺得下腹又漲了起來,畢竟西門吹雪光是用手指……竟然就能讓他有一種爽到的感覺,劍神果然是劍神啊,不知道那雙手去彈鋼琴會變得如何……

「唔,哥……你慢點……」

西門吹雪很快將第三根手指也一並插.入了玉小刀的體內,層層疊疊的內壁將他的手指完美地包容了進去,等到西門吹雪開始來回抽.插之時,玉小刀有些受不了了。

「真的要慢一點?」

西門吹雪停了下來,將手指輕輕地退了出來,玉小刀還未說話,他的身體已經留戀起西門吹雪的手指來,吸住了它們不讓他們退出去,就像是有了靈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