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能讓四九回到玉羅剎的身邊去，因為他的下場不會好只會壞，好一點的話玉羅剎大概會給他一個全屍，壞一點的話……玉小刀完全不敢想象。

「你聽到了我和小球的對話是不是？」

見四九不說話，玉小刀的手緊了緊，在四九的胳膊上按出了紅痕來。這些日子四九對他的照拂，他都記在心里，認真地去想的話，至少他是把四九當成親人的，所以絕對不想要他去送死，畢竟替人屍的感覺並不好受，他現在還覺得手上都是蕭十一郎的血，閉上眼睛還想到他死去時的模樣。

「是。」

四九閉上眼睛，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玉小刀。他沒有想到玉小刀會來追他，因為上次蕭十一郎離開的時候，他便無動於衷，四九完全沒有預料到他竟然會追著自己出來，而且在他猜到他離開意圖的情況下。

「我和他都希望你回去，但是也不會逼你，我追上來只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至於如何選擇，還是由你作決定。」

玉小刀見四九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倒是覺得心里有些苦澀，他放開了抓住四九胳膊的手，然後往後退了一些，給四九留下足夠的空間。

其實如果沒有西門吹雪，玉小刀覺得和四九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甚至會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因為在海上逃亡的那段時間，兩個人朝夕相處之時，他早就把四九當成親人一般的存在了。

但是他現在有西門吹雪了，能夠和四九說的也不過是這些，不過是希望他回到菊香齋去回到以前的日子，至於他究竟是喜歡玉小球還是喜歡自己，對他來說並沒有那么重要。

「我……」四九睜開眼睛，將貼在心口的手放下，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去做決定，心已經做好了決定，「我跟少主回去。」

「你不是知道了嗎，我不是你的少主，小球才是，不過你願意跟著我一起回去，我很高興。」

玉小刀朝四九伸出手，後者將手搭在了他的手心，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堅定了許多：「你們都是我的少主。」

「噗，好吧，少主帶你回家。」

玉小刀挾著四九一路施展輕功趕回了菊香齋，這一來一回的時間，西門吹雪也已經到了菊香齋，不過面對他的只有躺在太師椅上睡午覺的玉小球。

玉小刀和四九到家的時候，玉小球還在睡，而西門吹雪就坐在一邊擦劍，兩個人難得這么和諧，但和諧也只是表面的，因為玉小球只是懶得睜開眼睛理他而已，不管怎么說，蕭十一郎的死也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總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那些和蕭十一郎在崖底生活的日子，並非虛構。

「你們這是？」

西門吹雪沒想到自己會闖空門，更沒有想到玉小刀和四九會手牽著手回來，而見他們回來，玉小球倒是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也打斷了西門吹雪的話：「既然你們都回來了，小刀也安全了，那我先離開幾天。」

「你要去哪里？該走的人應該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