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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里還沒來得及起身,方才一腳踹飛田綱吉的小嬰兒便踩到了他的被子上。

齊木白一時頓住,跟他大眼瞪小眼。

這是個四處都透著詭異的一點也不像嬰兒的小嬰兒。

一身定制的縮小版西裝,戴著的圓邊禮帽上還趴著一只懶洋洋的綠壁虎,他在跟齊木白對視的時候,大得有些嚇人的眼睛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出深淺,並且……誰家的孩子幾個月的時候身形如此矯捷!

「ciao。」小嬰兒說。

「……ciao?」

齊木白聽得懂這是意大利語的打招呼,遲疑地回了一句。他莫名地覺得,這個小嬰兒給他的感覺就像現在的新一,稚嫩的驅殼里裝著一個成熟的靈魂跟新一的情況還有些不一樣,說不定,眼前的靈魂的真實年齡,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得多。

他的預感有時異常准確,又一次感覺到小嬰兒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在審視,不得不讓他警覺起來。不過,即使如今很不自在,齊木白噎了一陣,還是道:「剛才掉下去那個」

「哦,蠢綱沒死就行了,不用管他。」

回得輕松愉快,仿佛踹出凶狠一腳的人不是他一樣。

齊木白:「呃。」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於是,很自然地,冷場了。

他捉摸不透,這個古怪的小嬰兒目光尤其幽深,是不是在看到他的第一刻就把他看穿了,四周還縈繞著淡淡冷意似乎是殺氣,齊木白對這個最為敏感。

可是,為什么想殺了他,一邊還要猶豫?

他更加確定了,自己正面臨著難以言喻的危險,這一世的死劫說不定就出自這里。可要是干脆地死了都還好,齊木白完全摸不著頭腦,田綱吉,迪諾,還有現在的小嬰兒,為什么對他的態度都那么奇怪。

「你是剛剛那個少年……澤田君的朋友吧。」齊木白謹慎地沒有觸及他們的真實身份問題,只說,「澤田君好像把我誤認成了另一個人,堅持說他的直覺沒有錯,而我很清楚地告訴過他了,我們確實是初次見面。」

「既然是蠢綱的直覺,那就錯不了了。」小嬰兒有些突兀地打斷道,也不管齊木白皺起了眉,「雖然我對你的身份還持懷疑態度,但血脈繼承的超直感顯然更有可信度哼,到底是死而復生,還是偽裝身份後失憶,只能慢慢觀察了。」

齊木白越聽越不對,這些人怎么自說自話直接認定了他就是那個人,完全不聽他的話呢。

這態度太沒禮貌,他不禁有些生氣,而暫時壓下火氣,也是因為想到並不在眼前的表弟和新一可能還在他們的控制之下,只能深吸一口氣,勉強忍耐。

「不好意思,我想你們肯定查得出來,我是齊木白。」名字刻意加重了語氣,「家庭成員就那幾個人,即使算上遠方親戚,也沒有一個人叫做田綱……」

他的眼前頓時出現了漆黑的槍口。

拿槍對准他額頭的小嬰兒依舊是無比無辜的表情,好像手里握著的只是玩具,或者按下扳機讓子彈翁然射出,也只是一件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這樣一個心眼黑透的嬰兒自然不會顧及齊木白此時的臉色如何慘白,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才用不以為意的語氣說:「哦,不是的話也沒辦法,只有背著蠢綱先殺掉你了哦。」

「不管你是齊木白,還是澤田白,你對蠢綱的影響都太大了。」

「田綱吉是未來的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領,作為他的家庭教師,我有必要在進行指環戰的關鍵時刻,排除一切會動搖蠢綱的不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