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剛想起來。」站崗的士兵看到桓修這樣驚訝就有些沒底氣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席然沒有將此事報告給雄主,那他也不應該就這樣說出來……可是他不說,桓修等更久最後還是會發現的。
席然從來沒有提過去醫院的事情,桓修心里有些慌。席然這樣嚴於律己的人應該是不願意曠工的,普通的身體檢查盡可以周末去做。他特意請假在工作日去,還沒有和自己說過,桓修有些擔心對方是不是有什么嚴重的傷痛瞞著他和小夜。
桓修希望是自己多心了,立馬拿起通訊器給席然撥了電話。席然過了有一陣子才接起來,聽到電話接通了,桓修才安心了一些。
「雄主?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急事嗎?」
「我今天訂了外面的餐廳,接上小夜一起,晚上在外面吃吧。」
「啊,好的。那我結束之後過去。可以把地址發給我嗎?需要我去接您嗎?」
桓修走遠了一些,不想讓外人聽見兩人的對話:「我特意來軍部附近想接你去餐廳的。」
「不、不必這樣勞煩……」
「我已經到了。」
「……」
聽著對面一陣沉默,桓修就知道席然的確不在軍部了。對方不擅長說謊,但是肯定有什么難言之隱,所以這種時候只能沉默以對。他都可以想象得出對方焦慮但又說不出話的模樣。
「你不在軍部?」桓修主動開口問道,「我聽門口的蟲說你請假了。」
「是的,我來做復檢……」
「怎么不周末做?我還可以陪你去。」
「啊,是……醫生安排說,呃,今天合適……」
「你一點都不會撒謊啊。」桓修無奈道,對方從語氣開始就暴露無遺了。
「……對不起。」席然的道歉的聲音非常低,情緒難辨。
「我很擔心你啊,你是身體出什么問題了嗎?莫非得了什么重病?怎么不跟我說?」桓修追問道,沒等那邊回答,他繼續道,「算了,見面再說。我去找你,你在哪個醫院?」
席然說了地址,剛想接著說讓桓修不要親自跑一趟了,他馬上就可以直接去餐廳見他們。但桓修不容得席然拒絕,已經掛了電話叫車過來了。
席然拿著通訊器發了一會兒呆,直到房間里的醫生走出來,看了一眼站在走廊里的席然,問他「還有什么需要咨詢的嗎」,他才回過神來。
「今天就這樣吧,謝謝。」席然擠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笑容。
「那么檢查報告在這里,」回到診療室,醫生遞給席然幾張釘在一起紙張,「也請不要太過憂慮。我看到您還有其他的諸如骨翅外傷的問題,這個需要保持心情輕松才能更快地痊愈。」
「真的沒有什么葯之類的嗎?」席然還是有些不死心。
「抱歉,對於孕率過低的問題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但如果有這種葯,全世界的雌蟲都會來瘋搶了。」
「……也是。」
「而且您的問題不是激素這種問題,而是之前受傷的時候整個身體受到了沖擊,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
因為這樣的重傷,軍部自然全權負責了席然的醫葯以及桓夜幾年內的學等。醫生看了看席然的病歷,他可以猜到,當時席然被掃地出門與這個問題不無關系,但最近對方每次復查其他問題時都要來契而不舍地檢查這一項,原因醫生八成也能猜到了。
「您再婚了是嗎?」
席然點點頭。
「對方沒有查看過您的具體健康報告……嗎。所以您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