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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了,姜羨給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淚。

「你們要錢嗎,我有錢。」柳予遠皺眉看著尖刀的銀光,「把他們放了,我給你們。」

「老子不信,你們他媽追到這里,會不報警,都給我滾。」最前方那個拿著刀,像是失了智,本來瞅准了這個外來打工者,以為是個無本買賣,不知道這婆娘是從哪里找來了這幾個賤。人,專擋住他們的財路。

柳予遠不說話,摘下左手的腕表放在地上,推出了一米多遠。

「這支表二十多萬。」他連眼都不眨就送了出去,「不信可以上網搜,上邊有牌子,我送給你們,你們把孩子放了。」

「老子他媽認識英文字,讀書佬拽什么拽。」男人上前拿了就回到原位,對著手機比照起來。

柳與遠抿唇,沒生氣,即便生氣也忍著,耐著性子等他們。

過了半晌他們抬頭,一人凶狠地繼續:「還有嗎,別給我拖時間,有的都給我拿出來,滿意了再放他們走。」

刀子鋒利無比,刺進一點便像會要

了人命,何況只是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姜羨看得心焦,和大家一起翻找起來。

賈源過去了男人不少錢,但其實真沒攢下些什么,要說繼承,也就繼承了他負債累累的螞蟻花唄,他這會兒翻找全身,也沒找到些什么。

最後摘下脖子上的項鏈送了出去。

柳予遠意味聲長地看了他一眼,想說些什么話來著,但礙於場合沒有開口。

就是那一眼看得姜羨有些害怕。

☆、第7章

兩個人販子齊了東西,再耗下去又怕警察來,便決心放手,廢棄地旁邊是條河,大冬天河流湍急,少數地方結了薄冰,他們瞅准時機,把兩孩子扔進河,趁機跑遠。

孩子的母親站在河邊跺腳哭喊,她不會游泳,試探地想進水,姜羨離他近,把她攔住。

「我去吧。」他即便冷得哆哆嗦嗦,還是跳進了河,同柳予遠一道。

閆家兩兄弟平時挺著調,只是都是旱鴨子,這會兒只會加油打氣,什么忙都幫不上。

柳予遠游得快,姜羨腿短,游得慢了些,這具身體肺活量差,和旱鴨子沒什么區別,姜羨沒想到這些,碰著孩子後便覺得身體沒了力氣。

一半是嗆進了水,一半是凍出了淚,他拽著孩子肩膀往河岸游,但眼卻要漸漸閉上去。

柳予遠剛救一個上岸,還沒來得及擰過衣服,旁邊閆驍大驚小怪地喊:「賈源不行了!」

他看過去,草,是快漂起來了,不會游泳湊什么熱鬧。

柳予遠罵歸罵,還是低身跳進了河,救了小孩後又去救賈源,抱了他的腰,終於給拉回河岸處,平放在地上。

姜羨噗地吐了一口水,跟小噴泉似的,全弄在了柳予遠臉上,柳予遠隔得遠了些再去按他肚子,這下衣服全被弄臟了。

柳予遠其實有些潔癖,對方又是賈源,他最討厭的賈源,便覺得渾身哪哪都不對勁,讓閆驍過來,自己站起來去給他讓位。

閆驍力氣大,按得姜羨咿咿呀呀地難受得直叫,他約莫著是累極了,一直暈暈乎乎的,後來翻著白眼暈了過去,四肢癱軟不動了。

閆驍有些被嚇到,抬頭去看主心骨柳予遠,問:「我按死人了?」

柳予遠扶額,沒眼去看地上四肢大張的姜羨,他覺得這人或許就是睡著了,細聽還能聽見綿長的呼吸聲,但又不確定,只得說:「先送醫院吧。」

姜羨醒來時,是在中心醫院的急診室里,身上掛著吊瓶,手上是幾個細孔,血還沒來得及擦干凈,樣子凄凄慘慘好不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