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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愛相連(H) 褒姒之秋 1252 字 2021-03-11

床上,薛沁緩緩睜開眼睛,不意外的看到自己房間的種種。是的,在陸承舟第二次端著手任由她舔舐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夢,只是一個夢,所以,她才有勇氣告白,說出平時都不敢說出的話語。艾倫,這才是陸承舟的名字,他只是在大中華地區停留了太久的時間,久到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來自古老的歐洲,艾倫這個名字也只有極少極親近的人才會偶爾提起。薛沁一直都想這樣叫叫看,但始終不敢,終於在夢里做到了,可然後呢?然後她就醒了,連夢里那個陸承舟的反應都沒有看到。任顏說的對,自己是欲求不滿了。連續幾天晚上聽到女人的呻吟聲就算了,今天居然做起這樣的夢來。薛沁緊緊的抓著雙臂,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她不是沒有做過春夢,但如此清晰具體的這卻是頭一個,直到現在胸部和私處都漲漲的不太舒服,腿間更是泥濘一片。她把已經濕透的內褲脫下來,嫌惡的扔到了一邊,卻像著了魔一樣把手又探向腿心,被觸碰的私花縮動了幾下,把指尖弄得一片濕潤。她觸電一般的把手縮了回來,看著指上粘的晶瑩,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上去。只是一個動作,讓薛沁心中的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她想見陸承舟,她想要陸承舟。這樣的想法讓她一時模糊了夢境與現實,跳下床來推門而出,向三樓跑去。曾幾何時,陸承舟在三樓的居室並不會上鎖,薛沁就算在里面玩上整天都不會有人管,但不知從何開始就有了上鎖的習慣。薛沁不記得發生過什么,只記得從某天起晚上她再也無法進去陸先生的房間了,再往後,如果沒有他的傳喚,就算白天都很少進去,三樓,對她來說就像禁地一樣。而現在的她完全忘記了這一切,只是飛奔到那門前,被擋在門外。他並沒有叫自己……回過神來,薛沁靠著門板跪了下來。過道上雖然鋪著厚重的地毯,但秋夜的涼還是輕易的穿透衣料,讓她打了個哆嗦。「艾倫……艾倫……」薛沁不敢叫門,只是靠在門板上念著男人的本名。陸宅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她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比蚊子沒響多少的呼喚會讓門里的他聽到。清醒的時候,薛沁一向不敢要的太多,只要和他共處一個屋檐下就很知足,能只有一牆之隔就已經很幸福。靠著門框,她看著門。不知道先生現在在干嗎,睡了沒有。雖然電視里的吸血鬼什么的是睡在棺材里的,但先生是睡在床上的,她還記得那張大床是很舒服的,她小時候會在上面翻跟頭打滾,就算摔了也不怎么疼痛。糟糕!不應該想床的,想到床,她又想到剛才的夢了。和過去的春夢不同,已經折騰了這么久,夢的細節還是那樣清晰的浮現在腦海里,她還記得夢中人是如何玩弄她的身體。想及此,她不由的挺了挺身子,乳頭被微涼的門板激的再次挺立起來,門板上雕著繁復的花紋,隨著少女胸口的上下起伏撥弄著頂端嬌嫩的果子。她才不要承認,自己被那冰涼的死物弄出了感覺,小嘴一撅,手卻順著領口滑了進去。薛沁不是第一次揉捏自己的胸部,之前對宋文香的巨乳羨慕嫉妒恨的時候她也曾找過一些豐胸按摩的法子,只是見效太慢她也就沒什么耐性堅持下去。那時候她並不覺得按摩胸部是什么不妥的事情,揉起胸部來也就像按摩手臂一樣沒什么特別的感受,但經過一場春夢,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那堅挺飽滿無端的給她一種踏實的感覺。順著夢中的記憶,薛沁按揉著自己堅挺的胸乳,兩指夾著頂端的紅果捻著。大概是弄得不得法,她無論怎樣玩弄都沒有夢中那樣透心的快感。揉揉被捏痛了的乳尖,少女低頭向那方面呵著氣。可畢竟離得太遠,嘴里呼出的熱氣早就降了溫,帶著濕潤打在乳蕾上,讓少女身子一顫。刻意去弄的時候沒有反應,隨便呵一呵卻有了感覺,這到底是要怎樣嘛。少女有些氣惱,不再管胸乳的感受,任由那小巧紅莓在空氣中立著,手已經伸向腿間,去嘗試撥弄另一塊敏感之處。忘記穿回內褲就跑出來,手指就那樣直觸到濕潤的花瓣上。少女臉上一紅,將身下的裙擺拉了拉遮住了手上的動作。她看著屋內大床的方向,想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正睡在那里,心里有些激動,手指在私花上前後撫摸著。第一次這樣直接觸碰,她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碰著,像是隨時都會離開一樣,這樣若有若無的感覺有些癢,讓她心里空落落的。花瓣不安的縮動,帶著她的指尖向內陷了些。只是頂到了些許,少女的花徑就開始興奮的縮著,不知是要將頂著它的異物推出去還是要吸進來。指尖被柔嫩的花瓣包裹,少女的動作不再戰戰兢兢,在花口劃著圈子,偶爾進入一些,攪出一股股愛液,濕潤了手指。「爹地……嗯……沁兒……啊……」不覺用上夢中的稱呼,花徑像受到刺激一般猛地一縮,一下下吸吮著少女的指尖。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它想要爹地的炙熱,想要被填滿的感覺。「啊……我要……爹地……沁兒想要……」少女呻吟著,手指仿著陽物的動作在花徑里淺淺的出入著,想象自己在男人身下的甜蜜,雙腿不由得夾緊,手掌整個壓在花戶上,按壓到前端隱藏在花叢中的花蕊,又帶來一大波快感,讓她蜷起腳趾,低下身來,整個人都蜷成了一團。「爹地……愛我……」

第九章大床上的調教(h)

愛我……好不好?薛沁在心里問著。她願意為陸承舟付出自己的一切,不只是血液而已,只要他喜歡,身體也好,生命也好,他都可以隨意拿去。可是,他除了她的血之外什么都不要。一波快感過後,薛沁感覺身邊的一切都變得安靜了,仿佛一切都是靜止了一般,這靜謐的深夜里也就只有浸在花穴中仍在被吸吮著的手指告訴她時間還在繼續。在養父的房門前意淫並自慰,她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把手指從花穴中抽了出來,又帶出了些許淫液。看著手上的濕潤,薛沁正發著愣,耳邊突然傳來了啪啪啪的拍手聲。這還真是一場好戲啊,雖然對他來說著實清淡了些。站在不遠處,安德烈半靠在牆壁上看著跪坐在陸承舟房門前的少女。「居然跑到男人門口來自慰,還真浪啊。」他說著走近了幾步。「要我幫你敲門嗎?」他問。看到突然出現的人,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薛沁強忍下想要尖叫的沖動,拉起領口遮住胸前紅萸,站起身就想逃走。她忘記自己正坐在門邊,猛地撞到門把上,痛的一下子又坐了回去。「好痛……」那一下撞得狠了,薛沁捂著頭倒在地上,感覺暈暈的,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看著眼前男人的腳離得越來越近,她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她不知道安德烈從什么時候就出現在那里,強烈的羞恥和莫名的恐懼讓她不允許自己再這樣和這個男人處在同一處。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薛沁逃回房間,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