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盧家的兩位少爺一塊兒回來的。」
「那佑哥兒呢?」六叔忍不住問,「佑哥兒是回這里,還是暫留在別院?」
「回話的人說沒看到佑少爺。」
六叔忍不住蹙眉,「佑哥兒是新晉進士,不是有假期嗎,他怎么沒回來?」
「父親別急,等我去問問。」
「問什么問,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辰了,」八叔起身背著手往外走,「等你到城門口,城門就關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
可林潤一直把林佑當親兒子,更別說他爹了,但八叔說的也對,現在跑出去了也肯定到不了林家別院,又無大事發生,總不能叫城門守備給他們開城門吧?
朝中知道肯定會彈劾他們的,此時林氏正是需要謹慎的時候。
林潤只能挨到明天再去問。
而此時,林清婉也正在詳問這次的事,鍾大管事作為親身參與之人,對其中細節自然知道的清楚,倒不用等林潤明天到來。
楊夫人見林清婉要和鍾大管事說正事,便拉著林玉濱道:「走,陪我去拾行李。」
林清婉就笑道:「母親,讓玉濱留下吧,以後她掌家,外頭的生意她肯定要過問的,多知道一些沒壞處。」
楊夫人聞言表笑著應下,「也好,那你們說話,我去替你們看著房間。」
「勞煩母親了。」
林清婉拉著林玉濱在身邊坐下,對鍾大管事道:「說罷,他們是怎么斗法的?」
鍾大管事就笑,「這其中可亂得很,趙家顯然早有准備,不僅有陰謀,還有陽謀。」
「也多虧了他們使了陰謀,因有姑奶奶提醒在先,我們做了准備,所以反倒回擊了,也正因此反倒壞了他們的陽謀,不然林氏這次必定大損。」
也是趙勝倒霉,他原先聯合了不少商人打算擺林氏一道,出去的那十多個小子年紀都輕,閱歷不足,野心勃勃的,想要在生意上陰他們還真不難。
偏趙勝可能是怕他們不入瓮,或是一擊打不死,所以還派人安排了好幾手陰招等著他們。
比如在林仲的酒樓里下些葯,再使人去告狀,在林傳的庫房里放把火,將布匹全燒了……
總之盡是陰招。
林傳他們根本沒發現先前接的單子有問題,但得了族里的信,不由警惕萬分,倒把這些陰招全擋住了,還拿住了人證物證,反告回去。
林清婉雖遠在京城,但也早早的寫信給孫槐和劉沛,拜托他們多關照一些林氏。
這樣的情況下,底下的各級官員全不敢徇私,把趙家先前送來的錢還回去不說,還嚴查一番。
他們被買過呀,用腳趾頭都知道是趙家干的,為了在上官那里立功,也為了洗脫和趙家的嫌疑,他們不遺余力的幫著林氏打回去。
最後雖沒有抓住趙勝的確切把柄,卻拔了趙勝的好幾個心腹,其心腹名下的那些產業自然也充了公。
他們的產業充公,之前與他們說好一起坑林氏的商人便沒了依仗,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先前的合同。
可這樣一來就露了些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