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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湊近它,老馬長長的眼睫毛打開,眼珠渾濁,噴出的鼻息紊亂,儼然一副將死之相,或許洪金嫌它,便將它仍在此地,還把它打成重傷。

老馬看著白細的目光充滿悲哀,白細轉頭對霍錚道:「錚錚,可以把它帶回去醫治嗎?」

他心里隱約知道老馬救不回來了,卻還抱著希望。

霍錚道:「我去附近農家看能不能借來木車,將它托運回去。」

花了點小錢借來木車,老馬卻不願隨他們回去。

它用干燥的鼻子輕輕頂開白細的手,鼻孔一直朝地下噴氣。

瘦弱的老馬分量仍在,它下肢有傷,掙扎起來只會加速它的虛弱,霍錚低頭看白細,白細悲傷的看著老馬,突然搖頭,「錚錚,算了吧,它不會走的。」

老馬通曉人性般磨了磨他的手背,白細又說:「它生了嚴重的病,又受了傷,活不了了。」

老馬不願挪動,兩人用寬大的樹葉為它臨時搭建了出一個可以遮陽的地方,路上白細悶聲不語,總覺得會有什么事發生。

夜里,白細用溫水給黑珍珠擦洗,也不知是否受到老馬一事影響,他回來後便頭暈腦脹,四肢沉重,當他把擦干凈的黑珍珠抱回床上放好,視野陡然縮小,他嘴里發出一聲細咽,回頭看黑珍珠,幼狗嗷了一聲,把它撲倒,黑團子壓在白團子身上得勁的舔。

霍錚給油燈新添了燈芯送入白細房內,門扇半敞,室內隱約露出黑珍珠的叫聲。

他推門進去,未見白細身影,細尋一圈,見一只白花花的東西出現在黑珍珠身後,先湊出一個腦袋,露出一對垂耳。

竟是莫名出現又消失的兔子。

也不知怎的,霍錚問:「白細呢?」

垂耳兔與黑珍珠相互對視一眼,轉而看他,一黑一白,齊齊搖腦袋。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發現垂耳兔和黑珍珠一對邪/教……

待修~~~

第30章是個兔(捉蟲)

霍錚:「……」

他看著兩只一起搖頭晃耳的小家伙,竟說不出任何話來。

放下燭台,霍錚沿屋內仔細搜尋,連牆裂開的縫都沒放過,仍不見白細。

他一直在屋外做活,白細若發出什么動靜,他不可能察覺不到。

沉銳的目光四處搜轉,霍錚看著床上的垂耳兔與黑珍珠,走近了,發現白細今夜沐浴後換穿的衣服落在床里,以及他的鞋子,凌亂擺在床底。

若白細臨時有事出去,不與他提前知會一聲就罷,眼前的衣物與擺設又作何解釋?

一個活人憑空從屋內消失,霍錚擔憂,欲外出尋人。

黑珍珠拱了拱垂耳兔,霍錚順著黑珍珠的舉動,視線落在懵懵看著他的兔子上。

小白憑空不見,這只兔子又莫名出現在屋內,事情蹊蹺,其中是否存在一些關系?

他矮下身與兔子平視,問:「你可知道小白在哪里?」

兔子動了動垂耳,睜大圓潤水光的眼呆呆看他,一副痴傻之像,裝的。

霍錚揉上眉宇,他感到有點可笑,自己竟然問起一只兔子來,此時他最該做的是出去找人,雖如此想,可霍錚總覺得眼前的兔子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