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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錢可高,學生們也乖巧聽話,不會教你厭煩的。」

胡儼失笑,「那你怎么不聽話。」

燕雪崇噎住,喉嚨發哽。

「我……」

胡儼挑開長眉,做出凝神靜聽的姿態。

燕雪崇:「……」他忙縮進角落畫了會圈圈,默念:罷了罷了,反正也不掉六根毛七根毛,念完,打起神拎上小鏟幫忙干活。

白細捂嘴偷笑,燕雪崇每天晚上隨他過來,此事便每天來一遍。

燕雪崇不是個吃悶虧的性子,誰惹他一分他非得回敬十分,白細無意將墨水潑他身上那次,都給他記恨上好長一段時間,唯獨遇上胡儼,次次碰上石頭,也次次都縮進角落憋著,跋扈的性子斂不少。

選拔賢人武士的時間就在這一個月內,胡儼已決定留在禹城,遇此機會,便也去了。

弘興院近一個月熱鬧的很,兩院學生相聚一堂,又招待了不少前來應征的人,當以胡儼最為出眾,不光是容貌,他的琴藝卓絕,很快博得夫子們的贊賞。

不久後,胡儼成為弘興院的琴樂先生,也因他生得俊美,調侃有趣,火速成為全院最受歡迎的先生。

為此,燕雪崇苦惱不已,因為他發現,院里有學生喜好男風,還把主意打到胡儼身上來了。

第86章一更--

霍錚在跟人打聽消息,事情似乎已經談妥,白細見陌生的村民離開,才往對方那兒跑去。

待村民走遠,白細將狗毛草放進霍錚掌心里,「錚」他趕忙閉嘴,改口問:「咱們現在要去哪兒啊?」

他想叫錚錚,霍錚卻在出門前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囑咐他在外時不能那樣喊他,不然下一次就不帶他出門,不僅如此,霍錚現在護白細護得格外緊密,凡是白細要出門,都得戴上前不久從集市上買回來的面紗,防止他的容貌再被其他村民看了去。

白細對霍錚的用心良苦半知不解,面紗清軟透氣,樣式頗為致,他戴上喜歡,霍錚送給他的東西全當寶貝對待,自然無心去留意霍錚的用意了。

前段時日霍錚花了些錢讓居住在馬場附近的村民留意洪金的動向,今天從村民口中得到消息,金洪從外面回來了,他得趁此機會過去找人把馬場的地契要回來,這是他們霍家留下的東西。

他將事情大致與白細說了一遍,兩人便往霍家馬場的方向出發。

過橋時,橋邊兩岸有不少村民在撒網捕魚,見著他們,無一不竊竊私語,眼神都變了。和前段日子不同,村民眼神隱約透出嘲意,好像白細與霍錚真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那些齷齪的念頭大多是他們意/淫而成,在這男女比例極度不平衡的年代,空口無憑不可怕,最怕的是三人成虎,隨口胡謅的謠言好似成真變得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霍錚外出多年,村里人不了解他的品性如何,卻知男人本色,色/欲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