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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來人,耷拉的眼皮緊閉,絲毫不顧忌有人進屋,來人只要不趕它們,它們的膽子一向就很大。

霍錚越過一片斑駁樹影,他入了屋內,白細方才察覺有人。

「錚錚,你怎么有空過來啦?!」白細笑聲歡快,眉梢迎著落在屋外的陽光,熠熠生輝。

赫連公子隨白細的視線轉到霍錚身上,眼神不經意的碰撞,赫連在打量來人的同時,霍錚也在觀察他。

赫連從頭到腳看上去都不像個平凡百姓家的子弟,發上束的玉冠一看就知價值不菲,衣服綉暗金紫的邊紋,衣上著有金色,代表他地位不凡,是當朝執掌一定權貴的人物,腰間所系環佩,看過去不似一般佩戴飾物,霍錚微微鎖眉,反手環了環竄到他面前的白細,「小白。」

替他理好凌亂的鬢發,「我有半天的休息時間,就過來看你。」

觸摸到白細,霍錚起伏的心開始穩下,道:「這位公子是?」

赫連捋了把來福腦袋上的毛,「兄台叫我赫連公子便可,敢問兄台是?」

赫連捋來福,霍錚就捋白細的頭發,「我叫霍錚。」

他與白細的言行舉止無一不親密,赫連公子並非愚鈍之人,在一些場上也時常見到男寵,目光在白細與霍錚間轉了個來回,很快猜透他們的關系。

赫連忽然笑出聲,直言道:「方才霍兄看我的眼神帶著不善,該不會是起了醋意,誤會我與小白大夫的關系吧?」舉起案桌上的書卷,「我與小白大夫不過是志同道合。」

白細緊張地解釋,「錚錚,我和赫連公子清清白白,沒有你想的那些事。」

被人當面拆穿心思,即便霍錚相信白細不會移情別戀,心里那點別扭還是有的,這是出於他對白細占有/欲的自然反應。

赫連公子行為坦盪,霍錚掩聲清嗓,低聲安撫白細半晌,醫館內又開始忙了起來,給他解了圍。

日頭西落,仆人已經馬車候在門外。赫連公子抱起他的來福,與白細做聲道別,「小白大夫,我往後幾日有事情要忙,來福會交給其他人帶過來。」

白細立在門外,目送他坐上馬車,道:「明天閉館休息,後天再過來吧,來福身子正在痊愈好轉,你不必過度緊張。」

赫連道謝,仆人將馬車駛離,待車子走遠,霍錚橫手攔腰,輕松抱穩白細上車,語氣平淡不明,「車走遠了。」

白細點頭,他鑽進車廂沒多久,掀開車簾望向暗下的夜色,突然心有靈犀般,從後頭爬出,兩只胳膊搭在霍錚肩膀,摟緊他的脖子纏繞成一圈,「錚錚,你怎么還在吃醋呀?」

霍錚牽緊韁繩,喉結聳動,開口欲說他沒有,辯解的話咽在喉嚨,最後干巴巴來了一句,「不要和其他人走太近了。」

「噢!」白細才不會說他要交朋友不准管他的話,一只手不安分地鑽進男人衣內,胸膛溫度火熱,秋下旬的夜里涼意飄起,體溫熨在掌心,他貼在霍錚耳邊說:「錚錚,給我暖暖手。」

白細的手有點涼,霍錚給他當起暖手爐子,偏偏那手的主人不老實,這兒按一按,那兒捏一下,男人的胸膛若說像口火爐,那么剛才燃燒的還是溫火,此刻就是燎原烈火。

霍錚把馬車停靠在樹下,車廂撞到樹干,驚落半樹的枯葉。

離蘭院還有一半的路程,濃稠如墨的夜色覆罩著整座小城,此巷地偏,鄰街的燈籠探照不到,一入夜晚,途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白細耳目靈敏,他就是抓准附近沒人的時機,膽敢如此戲弄霍錚一番。

霍錚被迫停車,手一抖,險些未能把車停靠好,撞在這樹干底下。